“魅力姐姐,小瘋子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還是她天生有支解屍體的癖好啊?她這麼蹲在屍體邊上陰笑,讓我很怕耶。”湊在憂傷的魅力身邊看她出牌的娃娃很小聲很小聲的報告著她的發現和猜測,就怕聲音響一點,被正在實行解剖的某人聽見,然後把她也當屍體給剖了。
琢磨了半天,打出一張二筒的憂傷的魅力對娃娃的話一點也不放心上:“放心,她剁不了你,讓她出出氣也好。這幾天她這口惡氣總憋在心裡,真讓它沉澱了,倒黴的反而是我們。不用管她不用管她……啊,我要碰!”
娃娃看看因為碰了張好牌而喜笑顏開的憂傷的魅力,再看看依舊摧殘著地熊屍體的某人,側頭想想了某人平時的言行,決定聽憂傷的魅力的話,不去管這事。再怎麼說憂傷的魅力也是某人的堂姐,總歸是更瞭解某人的,堂姐都不管了,她有湊什麼熱鬧呢!看麻將比較好玩些。
原來麻將那麼好玩,改天讓小瘋子和小毒毒一定要教她怎麼玩!
第八卷 事情還真多 第八十章 顏色不一的紙片
更新時間:2009…10…22 16:45:21 本章字數:6895
最後出來給大家抽獎機會的,果然如我所料,就是任務的釋出者,乞丐老頭——平衡者。
他的影像剛一出現,映入他眼簾的就是我們一行十人,如同置身在雜貨市場般紛亂吵鬧的環境中,亂沒帥哥美女形象的打鬧著。
指天罵地者有之:我和秋水長天,為了最後一塊千層糕的歸屬權都快打起來了。
吟詩作對者有之:心的距離和悲傷獨角獸,兩人的詩詞一句比一句酸,一首比一首讓人聽不懂。
拔刀相向者有之:沉默的風逍遙,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已經你來我往打的不宜快哉了。
發花痴飆愛心者有之:青鸞和悠閒假日,抱著我家的四獸、秋水的豬仔、悲傷獨角獸的獸獸左親右捏,玩的快樂的很。
探討學術者有之:愛吃桃子的貓和憂傷的魅力,說著讓大家雲裡霧裡的專用名詞,讓大家不知所謂。
反正連續三個任務下來,平衡者每次在任務結束後出現,看到的都不是怎麼安靜正常的畫面,一次比一次亂。從最初的只有四個人聚在一起打麻將,到現在的擴充套件到十個人做著更繁亂的事情。看的連平衡者都有些頭痛,怎麼都想不通,為什麼成為特殊職業者的人沒幾個正常的。
正常人總歸是安分的等著領取獎勵,他們倒好,充分利用每一秒鐘,該玩的玩該鬧的鬧,像是不在乎獎勵似的。
有了兩次經驗的平衡者根本不指望在他沒出聲之前有人會注意到他,哪怕人數比一開始多了一倍有餘。
清清嗓子,平衡者試了下音,在確保我們所有人都能聽見……不,只要能確保一個人能聽見的前提下,平衡者把音調定在了比一般吼叫聲還高上三度的頻率上:“辦正事了!”
效果不錯,身為在場唯一一個感官最敏銳的種族——精靈族之一的我,抖動了一下尖尖的長耳朵,算是聽見了。但正和秋水長天吵在最關鍵的時刻,沒空理會其他的事,自動過濾掉。至於爭吵的最初原因是什麼,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最重要的是結果、結果!
我一定要秋水長天啞口無言,對方也是抱持著這種信念而在和我大小聲。
至於其他人:心的距離和悲傷獨角獸詩興大發,沉浸在文字的海洋中拔不出來了;沉默和風逍遙正戰的熱火朝天,我去叫都不一定有反應;青鸞和悠閒假日的眼中只有幾隻可愛小獸,耳朵自動失聰,雖然青鸞也是精靈族的;愛吃桃子的貓和憂傷的魅力在爭執一條定理的可實踐性,其他噪音都不重要。
所以得出的結論是:沒有人理會在那裡裝模做樣的死老頭。
看到這種情況,雖然已經有心裡準備了,但當它真正發生時,平衡者還是很不能接受的。他已經被氣的吹鬍子瞪眼了。
其他人暫且不說,可那個轉職任務還在自己手心裡攥著的小傢伙還這麼忽視他,就讓平衡者很不開心了。平衡者老頭已經能聽到自己磨牙的聲音了。
“再這樣,我就走了,你們誰也別想要獎勵!”這話說的很輕,最起碼比剛才那聲叫吼聲輕了不知道多少分貝,畢竟是從牙齒縫裡蹦出來的,你也不能指望能有多高的音訊。
但那最重要的“獎勵”二字,卻一個不漏的讓我們十人全都接收到了。
“獎勵?哪呢?”我們十人從沒那麼默契過,十個人、十張嘴同時說出同樣的四個字,連語調都一模一樣,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