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用手背抹了抹被我咬過的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臉比夕陽還要紅。
哈呀,早知道讓他閉嘴這麼容易,我幾個月前就該這麼幹了。
我一條胳膊搭上多串的右肩,以勝利者的姿勢安慰性地拍拍他。那裡曾經嵌進過一顆子彈,因此我動作很輕。他仍然沒有說話,但也沒有推開我,只是僵硬地站著。也不錯,以我對他的瞭解,不反對便是認同了。
假髮和高杉仍然在奮力地跑,時不時爆發出氣喘吁吁的笑聲。這兩具年輕優美的身體每一個動作都那樣朝氣蓬勃,不知為何讓我覺得感動。他們飛快地向前奔跑,好像什麼也阻擋不了那矯健的步伐,好像要一直跑到海岸的盡頭,融進遠方被落日染成橘色的雲霞。
就快到了,就快要到達了,那一大片溫暖的輝光。
“喂!加油啊!再快一點!”多串突然將雙手攏在嘴邊,對那二人大聲地喊。
他們轉過頭來伸起手臂驕傲地對這邊揮了揮,滿臉快樂的笑容。
多串長長地吁了一口氣。
我知道他此刻與我想的一樣——這世上再也沒有什麼能將他們分開了。
☆、2012。4 坂本素子
剛從爺爺沖繩的寓所回到大阪的那幾天,我一直沉浸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情緒中。小舞笑話我多愁善感,我也沒有和她爭,爺爺講的那短短的故事確實讓我感觸良多,我忍不住去猜測那兩位主人公的結局,不知他們如今是不是還活著,如果活著,又是堅定地相守還是各自成家了呢?真想知道。
兩週後學校組織去參觀大阪大學。這種類似春遊的活動應該是為了激勵我們鼓起鬥志,以便明年一月的統一考試中做出好成績。行前老師講了許多熱血無比的宣言,我們都覺得很無聊,很少有人好好聽進去。想到明年就要考大學了,我還真有點緊張,但是學校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