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一百萬來引誘我也不成,做人要講義氣,我怎麼可以……嗚……出賣我的金主……”
錢吶!就這麼飛了。
心疼如割下一塊肉的宋憐憐一臉忍耐地硬撐著,眼睜睜的看著一張即期支票由眼前掠過,手癢難耐的欲伸出,可是一顆搖如波浪鼓的頭卻是百般不願地唱著反調。
人要有骨氣不為五斗米折腰,不過超過五斗米就另當別論,好歹讓她考慮一下,別晃個幾下就急著收回,說不定她會回心轉意助紂為虐。
好為難呀!鈔票和金主對她的人生意義同樣重要,她誰都不能拋棄。
口水一吞,她只能眼眶含淚地做出犧牲。
“真的不行?”
來者撕下另一張面額更大的支票,看得她心都快碎了,兩隻沒志氣的手蠢蠢欲動,差一點就要把頭點下,泯滅天良。
宋憐憐的掙扎是沒人可以瞭解,她辛辛苦苦的打工還不是為了更美好的將來,她不要回去撿骨啦!
“當然不行,我們大廈的規定你又不是不清楚,除非你所要找的那戶人家同意,否則計算機是不會放你進去找人,你要節哀順變呀!”
嗚!誰來同情她和鈔票為敵,她要付房租……呃,這個藉口用過了,有了“金主”包養她,所以得改個理由。
啊!她正在發育,需要營養品來讓她快快長大,最好由三十四C變到三十四D,那麼走出去也威風,波濤洶湧,萬民點燈。
咦!不懂?
唉!現代人都不用智慧,人太依賴死板板的計算機了,萬民點燈好看清楚。
“節……節哀順變……”臉部扭曲、明豔動人的長腿美女幾乎要一腳踩上她的大嘴巴。
當她家死人呀!
“天乾物燥,小心火燭,你知道最近經濟不好小偷特多,你要小心地把支票收好別掉了,賺錢不容易呀!”至少讓她去撿才對得起註生娘娘。
因為祂將造福人群的她塞入老媽肚皮,功德無量。
女子的表情簡直是七彩齊發,一副快捉狂的模樣。
“你說夠了沒有,我只是要找我姐姐而已,你幹麼囉囉唆唆念個沒完。”
咩!她被罵了,她好可憐哦!兩個憐加在一起是可憐的雙倍,難怪她的金主錢都不給她賺。
“你的而已有一座山那麼大,誰像閒閒沒事做就有飯吃的愚公會來移山。”
要是人家肯見她早在訪客名單上植入她的名字,親姐妹又如何,還不是黑名單的榜首拒絕進入。
做人失敗到連自己的姐姐都避著她,那她也該回家反省反省,再多的錢也買不到親情。
何況她的錢是靜湖姐的。
“你是嫌錢少嗎?我可以再加。”她就不信有人能禁得起金錢的誘惑。
不好了,她的心臟無力。“和錢過不去的是傻子,我是很想接受你的 ‘助學獎金 ’,可是我家阿冰會罵死我。”
她搬出心愛的同居人好抑止自己的貪而無厭,她最怕他了。
“我不管你什麼冰不冰,我只要你把我弄上樓就好,你推託個什麼勁!”個性驕縱的方靜湘不耐煩地一吼。
好凶哦!難怪靜湖姐不見她,明明長得一模一樣性格卻完全相反。
“不是我不幫忙啦!我們阿冰是奉公守法的警察,他最恨人家走後門了。”
雖然他常常知法犯法,讓人走後門、攀關係,放仇老大去“行兇”、“懲惡”。
警察?!“你就非和我過不去是不是?”
她的氣焰弱了幾分,不想和警察打交道。
沒瞧見她都快哭了呀!心在滴血。“你先請回吧!等靜湖姐回來我再轉達你有急事找她。”
“你……你們這群怪人。”方靜湘冷哼地拿出寫有電話號碼的名片交給她。
“你給我告訴她不要再逃避下去了,全世界的樂迷都在引頸期待,要她自己有分寸些別太自大,別以為她還能風光幾年。”
趁著能撈的時候多撈一點,人老色黃看誰還要聽她的琴音,樂迷是善忘的,而且喜新厭舊,再不舉辦幾場巡迴演奏會,
“音符上的天使”就要從此絕跡了。
“好毒哦!和我和風表姐有得拚。”根本不像有求於人,目空一切。
她要是靜湖姐肯定半夜打包溜走,死也不承認自己有雙胞胎姐妹。
“你說什麼?”嘀嘀咕咕的小鬼。
甩著麻花辮的宋憐憐朝她伸出左手。“不好意思,服務費一千元,請付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