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汽車託了起來,救了他父親一命,不知這個訊息是不是準確,不過我相信情急之下,人的力量卻是決對我超長髮揮的,這也是為什麼戰場上的軍人受傷後會感覺不到疼痛,會將掉落在體外的腸子在塞入肚內繼續衝鋒,興奮的神經會製造出一些常人想象不出的事情來呀。
託著江茹豐滿的臀部,我最先將她送上了崖頂,上面,響起了女孩子們興奮歡快的哭聲,當我也終於登上去的時候,我驚奇的發現,女孩子們看我的眼神全都變了,那簡直就是人人一副以身相許的神情。
在我的微笑還沒有掛在臉上的時候,我的身子已被她們緊緊的擁抱住了,在陣陣女兒家的體香之中,我眼中閃現的只是一個個粉嫩粉嫩神彩飛揚的笑臉。
在這慌亂之中,我閃過身側女孩兒們的臉,看到了柳夢,見她並沒有象其它的年輕女孩兒那樣撲過來,而是立在圈外默默望著我,但我卻見到了她雪白的牙醫緊咬著嘴唇,看到了她用手指正在輕輕揩拭著雙眸中流出來的眼淚。
我向她笑了笑,軟弱的癱坐在地上,渾身已沒有了一點的力氣,全身懶洋洋的,秋雨俯下身,在我背後輕輕擁抱住我,柔聲的說道,“我們回營地休息一下吧,我還真擔心這座危崖會被我們這麼多人踩踏下去呢,到時,你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們這麼多的小女生了。”
“你們拉著江茹先過去,我休息一下,隨後就到。”我嘴裡說著,身子卻軟軟的斜靠過去,依偎在她豐滿而有彈性的胸脯上。
聽到我的話,天兒走過來去拉同樣是軟軟的坐在地上喘息的江茹,從她那伸開的手掌心裡,我看到她那的面板已經是通紅通紅的,甚至已有幾處被繩子勒破了皮,露出了鮮紅的嫩肉。
我的心中一疼,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前,秋雨雖然從後面緊緊的摟緊著我,但她環抱在我胸前的兩手卻是緊握著的。
我伸過手去,輕輕而執著的抓掰開她蜷曲的手指,通紅的手掌心中,被蹭破皮的嫩肉輕輕的顫慄著,帶著鮮紅的血絲,夾雜著細細的淺黃色的繩子纖維。
我的眼淚終於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第五卷 荒山野營 第二十七章 淫邪的毒蛇
走回了花草遍佈的“百畝臺”,躺在了那深綠色的如軍營般的營帳中,我和江茹兩個就如同重病員一樣被精心看護和服侍著,經過了生離死別的驚險戰鬥,人於人之間頓時平添幾許親近。朋友間的情誼也更使人感到份外的珍惜了。
江茹坐在一邊接過了女孩兒們遞過去的熱水,白暫的臉龐很快邊朦朧在嫋嫋的水汽中,她一口口慢慢的氓著那滾燙的泉水,逐漸的平復下受驚的心態,開始淺淺的和她們談笑起來,訴說著自己在空中的感受。
秋雨安靜的坐在我的身邊,邊聽著江茹談話邊用一根細細的野酸棗上的尖刺挑著自己手心的繩子細末,天兒在旁邊輕輕的嘆道:“小雨,你的肉皮也太嫩了嗎?”
“還說呢?你的不也蹭破了?”秋雨吸著涼氣笑道。
“真怪,當時不疼,現在卻疼了。”天兒邊說邊皺皺眉頭。“不只是手心疼,腳踝和肩膀都疼了起來。”
我緩緩閉著眼睛,輕輕的嘆道:“聽說摔跟頭的人,往往第二天才會覺得身上痛疼,不知明天我和江茹兩個會是哪裡不舒服,不敢想像啊。”
“得了吧。”天兒吃吃笑道:“江茹還有可能,你神功蓋世,你會有什麼問題呀?”
“高誇我了啊。”我呵呵笑道,聽到她提起了江茹,我心中忽然想起了一路上關於對江茹的那種莫名的不好的預感,現在危機已過,大難已去,終於可以放下心頭的那副大石了。我睜開眼睛,下意識的掃了下遠處坐著的秋雪一眼,卻見她正雙目默默的瞅著江茹,臉上一副狐疑的神色,好象還是有什麼心事似的。
“事情應該可以是過去了吧?雪兒是不是太小心了?”我心裡想道,暗暗搖搖頭再次閉上眼睛。渾身放鬆著吸收著天地間地靈氣,假想著自己就如一隻破氣的皮球,軟軟的無絲毫著力的癱放在地上,這種放方法是我在一本介紹外國雜技演員的書中學到的,經過多次的親身實用下,感覺效果極好,因此每當乏力的時候便都是按這樣地常規進行了。
當我不知不覺中渡過很長時間,放鬆完畢。起身而立的時候,外面的所有裝置都已經被勤快的女孩兒們收拾好了,看到我出來,她們友好的笑笑,便開始了收拾帳篷。我向她們笑一下,心裡暗暗想道:“和女孩子們在一起就是有這些好處,許多的瑣碎的雜活就不用男的做了,而那樣的細活兒,又往往是男士們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