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的五指仍然攥著她的胳膊不放都快把她的肉給掐下來了。
“我沒認錯人,就是你!那天在包廂,砸了炎少一個腦袋的女人!”
凌楓一臉執著的抗辯著,身體又向她這邊擠了一擠好擋住她的去路。
“你……想怎麼樣?”
林宛如終於想起來,自己在哪裡見過他了。
就是那晚那個包廂,他好像跟周老闆、汪導他們是一夥的,也是請來的投資人之一,只是她匆匆瞥了一眼,沒問姓名。
既然冤家路窄,林宛如也懶得跟他矯情了,冷眼瞪著他那執拗的表情。
老實說這張娃娃臉其實很容易引起女人的好感,相較於當晚那些噁心的老闆,這個娃娃臉倒是沒做過什麼太出格的事。只不過一想起他跟那幫人是一夥的,林宛如就對他好感不起來只想快點將他打發走。
“誒?”他想怎麼樣?
聽到這句飽含對抗意識的問話凌楓的心裡突突一跳,竟一時之間想不起自己急急忙忙抓住這個女人是要幹什麼。
他只知道炎少和周老闆都在找她,但是除了知道她的名字外,對其他的事都一無所知。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她搭訕,只能找話題道:
“他、他們都在找你。”
21為什麼要幫她?
醫院裡到處充斥著一股消毒水的味道,林宛如不喜歡這股味道,所以在來探望養傷的赫敏娜的時候特意帶了一束香水百合。這樣一來她的病房就會變得香氣四溢,對病人的身心都有好處。
對待朋友她一向不會吝嗇,各種生活用品、書、水果、包裝精美的大花束……每一樣都是她盡心挑選的禮物,希望能將敏娜痛苦的住院時間變得安逸有趣。只不過──她的朋友很少就是了,幾乎沒什麼機會留給她做這些事。
其實仔細說來,她和赫敏娜以前並不是很熟,只知道她是剛從電影學院畢業的學生,和她一起參與過汪海州導演新片的試鏡,其他的一無所知。
原本林宛如奉行“同行是冤家”的交友原則,對待圈子裡的同行,儘可能只保持平淡如水的來往的,以免到時候因為爭搶角色而起了不必要的爭執。
但是這一回她和赫敏娜一起經歷了一場如此驚心動魄之後,林宛如對赫敏娜同情之餘,那朦朧的好感竟就這樣悄無聲息的產生了。以至於她連自己一向清冷的生活都不要了,三不五時的來醫院裡看敏娜陪她打發寂寞的時光。
“宛如姐,其實你沒必要每天來陪我的,你還是去工作吧,別為了我耽誤了你每天趕通告。”赫敏娜懂事的說。
“我又不是大明星,一個n線小演員,哪裡有那麼多通告?何況不瞞你說,我的通告自從那晚之後,早就被停了。”林宛如嘆了口氣,苦笑。
“啊?那真是我連累你了,宛如姐,對不起,都怪我不好,是我不知輕重得罪了炎少,還連累了你。”赫敏娜趕忙道歉,純潔無辜的大眼睛泛起愧疚的光芒。
林宛如強裝無事的擺擺手:“不關你的事,是他們太過分了,我都看不下去了,有道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了。再說了,我現在閒著,樂得輕鬆自在,省得奔波於各大劇組裡跑龍套,還吃力不討好。”
“宛如姐,那天晚上你為什麼要幫我呢?”赫敏娜純真的眨著眼睛。
林宛如笑笑:“你說呢?你就當我是活雷鋒好不好?你就當我是想做好事好不好?”
這話簡直是多餘問,不過只有林宛如自己才知道,她幫赫敏娜是因為在她身上看到了自己當年的影子。
當初的自己,也跟剛剛大學畢業的赫敏娜一樣,出生茅廬不怕虎,在圈子裡處處拒絕潛規則,挑戰權貴。
下場當然是她在娛樂圈混了五六年,跟她同一批的新人早就出演女一號了,她還在跑龍套。
現在的新人一個個都精明的很,只要有機會,為了上位什麼手段都能用。赫敏娜是她見過的,唯一一個進了這個圈子,還保有自己原則的人。
也許正是因為這一點,林宛如才願意跟她做朋友吧。
20不靠陪酒也能紅
林宛如剛想擺手說不必要,怎奈胃裡一陣翻滾,她又不得不趴在洗手間的馬桶蓋上,大吐特吐起來。
赫敏娜看她那樣子,實在不放心,好說歹說一定要拉著她去醫院不可。
可到了醫院,林宛如經過一路的折騰,出了一身汗,已經好了許多,她讓醫生給她開了些胃藥,
本以為這樣就可以出院了,沒想到赫敏娜竟然昏倒在醫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