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分析今後大明的戰略安排。
最近向小強把主要精力更多撲在了軍事上,對蘇、對日,陸戰、海戰……不但和朱佑榕接觸的少了,而且還讓沈榮軒在朱佑榕面前擴大了很多影響力。比如上次的庫頁島問題,究竟是應該速戰速決還是拖延等待,就在決議不下的時候,朱佑榕打電話來直接干涉,而且分析得相當有水平。名義上是朱佑榕的意見,但很多人都看出,這其實是沈榮軒對陛下施加的影響。
現在,向小強打算逐步奪回自己對朱佑榕的影響力。憑著自己對二戰前後世界歷史的瞭解,完全可以憑著“先知先覺”、“料事如神”的本事,把朱佑榕重新“據為己有”。
他跟朱佑榕分析道:現在希特勒以極其卑劣的手段強吞了奧地利,全世界都看在眼裡了。雖然沒有仗義出手的,但絕不代表看得很爽。而且希特勒絕不會到此為止,下一個目標一定是捷克斯洛伐克。實際上,現在希特勒大概已經在著手圖謀捷克斯洛伐克了。而且向小強“判斷”,歐洲幾大強國仍然會縱容希特勒的擴張。但和奧地利的事情一樣,縱容的唯一原因,就是大家害怕戰火殃及自身,而絕不是大家都向著希特勒。
正因為如此,在歐洲列強捏著鼻子遷就希特勒的同時,肚子中的不爽一定也是越積越多,警惕心也一定越來越強,早晚有個臨界點。而向小強跟朱佑榕“分析”,這個臨界點多半就是波蘭。如果歐洲一定要打仗的話,估計就會在波蘭開始,而且一定又是一場世界大戰。
朱佑榕聽到這裡,已經差不多聽暈了。她不知道向小強是不是在說書,說著說著連“世界大戰”都出來了。但是向小強不怕朱佑榕暈。她現在暈的越厲害,到時候就會越對自己五體投地。
……
向小強看著朱佑榕,很嚴肅地說道:
“當然,現在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想。不過,我們要做的就是打好這副‘德國牌’,為大明在國際上謀取最大利益。所謂的‘打德國牌’,就是我們要站在反希特勒、反納粹的前沿,抓住納粹德國的‘**’、‘擴張’、‘迫害猶太人’三個主要把柄,高舉正義大旗,說西方各國想說而不敢說的,做西方各國想做而不敢做的,譴責德國、制裁德國,使大明穩佔全球道義制高點。”
“可是……”朱佑榕猶豫道,“這樣又有什麼實際的好處呢?”
向小強笑道:
“好處?好處太大了。我不是說了嗎?這些都是西方各主要大國想說而不敢說、想做而不敢做的。而我們替他們說、替他們做。這樣無論從感情上還是從利益上,英法美等國就會越來越離不開大明。而這段時間正是我們封鎖日本、進攻蘇聯的關鍵階段,最需要的是大量的物資支援,還有全球性的多國合作,比如配合封鎖、為我軍提供維修、補給的港口等等。這些東西德國都幫不了什麼忙,反倒正是英法美等國能大量提供的。
“張伯倫他們都是紳士,而希特勒是潑皮無賴,紳士們總是厭惡無賴但又不敢太得罪無賴。英法等國都是普選國家,他們和我們不一樣,他們的內政外交受國內**影響很大。現在英法民眾害怕戰爭,因此英法政府就不敢對德國採取強硬態度,不敢出手挽救奧地利。但是這些西方民眾一方面害怕引火燒身,一方面又非常痛恨希特勒。這時候我們大明成為他們的‘代言人’,就能夠迅速提升這些國家對大明的好感度。一旦大明在西方民眾中成了‘正義的象徵’,那麼就算我們在東方做得過分點——比如操縱白俄傀儡、佔領東亞大片領土、甚至佔領日本的一部分領土什麼的,那些世界大國們也會容忍的。因為,畢竟我們是‘他們的人’。”
向小強說到這裡,得意地笑道:
“若干年後的世界歷史書上,大概會寫上這麼一段:因為二十世紀三十年代朱佑榕和向小強夫婦一系列聰明的、善於調整的外交策略,明帝國抓住了所有機遇,成為整個三十年代的最大贏家。哈哈。”
朱佑榕聽到“朱佑榕和向小強夫婦”這幾個字,面頰浮上紅暈,低頭頷首,也露出了羞赧而讚賞的笑。她輕輕把腦袋靠在向小強肩膀上,由著向小強摟著她,輕聲嘆道:
“挺之……你真是上天賜給我們大明的禮物……”
向小強摟著她,低頭輕吻著她的鼻尖,笑道:
“就只是賜給大明的禮物嗎?還有嗎?”
朱佑榕低頭一躲,吃吃笑道:
“還有……上天把挺之此給了大明當禮物,又把我賜給了挺之當禮物……”
向小強大喜,心中也是柔柔的一暖。朱佑榕這句話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