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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誰,居然敢說這樣的大話!”老嫗的身後那個被趙子龍綁過的女人不肖的小聲嘀咕著,被老嫗瞪了一眼後縮了縮脖子低下頭往後退了半步,可臉上的不肖絲毫沒有減少。看來她還在為今天中午的事耿耿於懷。
“我替這不禮貌的孩子給先生道歉了,還望先生不要與她一般見識……我們族內確實有一件令我們頭疼不已的事,只是這事弄起來很麻煩……先不說這個,請問先生,那個溫家女孩現在怎麼樣了?”老嫗起身想給趙子龍鞠個躬,嚇得他趕緊起身連連擺手。老嫗也不矯情,在他的阻止下順坡下驢的僅是點了下頭。坐下後轉移話題道。
“我在的時候還能有辦法抑制住毒性的發作,我離開的時候她已經完全的清醒了。只是現在怎樣了我就不知道了。畢竟這種毒實在是太霸道了,我也只能將其抑制不讓其爆發而已。”趙子龍如實答道。溫月只是他的一個目標,還並不屬於他,他自然也就沒那麼著急。
“先生能抑制住溫家那女孩體內的毒?”聽了趙子龍這句話,老嫗明顯被嚇到了,而在她的身後,剛才還對趙子龍一臉不肖的女子臉上也充滿了不信的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月草的毒,放眼整個大陸根本就沒人能夠抑制得了,除非拖延它的發作速度。古往今來根本就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