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小寒被黃調侃得滿頭黑線,正準備反駁他兩句,就被旁邊射來一道目光拉回了注意力。
“你也上了第七層。”長相平凡的青年,此時眼帶笑意,熟悉的聲音,讓張小寒脊背一僵。
驚疑不定的盯著面前的人,張小寒突然覺得有些荒唐,“傅晟平?”
“是。”
低低的笑出聲,張小寒只見到對面的人伸手在臉上揉搓了兩下,揭下來一塊透明的面膜一樣的東西,露出了張小寒再熟悉不過的,傅晟平那張稜角分明的俊臉來!
“你怎會出現在這裡?現在你不該在京都的麼?”張小寒皺眉,上傅家拜年的時候,傅老爺子就說了傅晟平一直待在京都,根本沒回甕城,可是,面前這張臉,她發誓不是假的。
傅晟平挑眉,“你能來,我為什麼不能來?只要有青蓮木牌。”
“我總覺得你陰魂不散。”張小寒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兒,“你和師傅,這次又算計了誰?”
傅晟平笑了笑,“算計誰,我們也不能算計你。”見張小寒嗤之以鼻,他直接道:“這木牌是爺爺從晟鳴哪兒要來給我的,誰也沒算計。”
“你要了傅晟鳴的,傅晟鳴要進來,就得去搶別人的,所以,說到底,還是有人因為你倒了黴。”張小寒搖頭,轉身準備下樓去。
傅晟平一把抓住了張小寒的手臂,肩膀用力一帶,把人圈進自己的懷裡,“這麼著急下去幹嘛?我們要在這裡待足一天才能出去,與其下去面對那些人的羨慕嫉妒,不如留在這裡和我說說話。”
張小寒愣了下,隨即拍他的胸口,“你先放開我。”
傅晟平不放,把人更抱進自己懷裡,下巴抵在張小寒的頭頂,半晌道:“張小寒,這些話,或許我只會說一次,所以,請你認真聽,好嗎?”
不同於以前的威脅,調笑,或是冷漠,此時的傅晟平,居然帶著一點點的乞求,張小寒有些怔然。
見她安靜下來,傅晟平稍微鬆開一點,低頭,直視她的雙眼,“我知道,一開始,我給你留下的印象很不好。我最開始接近你,是因為心中的一個疑惑。我想要弄明白,所以不管你願不願意,我強行待在了你的身邊。我每天觀察你,研究你,但是我發現,五年過去,我心中的疑惑不但沒有得到解決,反而更加深了。
可是就算沒有用,我也習慣了注視著你了。聽不到你的訊息,看不到你的人,讓我總覺得差點什麼。在你高考前,我到京都出差的三個月,讓我明白,我不能放你離開。那時候,我說我想你是真的,我說我喜歡你也是真的。
可是,你不相信我。這讓我很無措,也很惱怒。我公司總部要搬到京都,你的志願卻在南方。這讓我覺得你在迫不及待的擺脫我。”
“所以,你和師傅串通好了,讓我把志願改到京都。甚至還煞費苦心的讓我牽扯進京都家族之間的爭鬥裡?這就是你喜歡我的方式?”張小寒垂眼,嘲諷道:“別告訴我,到燕大的那一天,蘇鵬舉帶著方同遇到我們真的是巧合!”
“我知道瞞不過你。二叔知道我要把公司總部搬到京都,就想方設法的要找我麻煩。方忠強是我二叔的盟友,也是他結盟的京都家族中,實力最強的一家。而我發現,你曾經悄悄的調查過他們,並且不知為何,對方同抱有極大的恨意。”
沒想到自以為做得隱蔽,還是被這人看在眼底,張小寒勾了勾唇角,“所以,你讓蘇鵬舉引著方同到我的面前,想讓我想起對他的恨意,直接結果了他,打擊方忠強?”
傅生平點頭,“猜得八九不離十。只是,我並不怕方家的出手,我不過是不喜歡他們蒼蠅一樣,老圍著我轉,沒多少威脅,卻噁心人。正好你很恨方同,把他引到你面前,你能出口惡氣,我也不用老被噁心。”
很好,這是在坦白從寬的意思?張小寒似笑非笑,仰頭直視傅晟平:“後來呢,選拔賽的事,你也插手了吧?為何要當著我同學的面,說我是你未婚妻?”
傅晟平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你莫名其妙生我氣,我不去找你,你就壓根兒想不起我。”現在想想,那時候在大庭廣眾下親她,後來又威脅她,才是他們上京都後,關係降至冰點的原因所在。
要知道,在甕城的五年,他們兩個,雖然談不上朋友,但也談不上仇人,相處時,撇開那些敏感的話題,還是能相談甚歡的。
“過去的事,對不起。”醞釀了許久的話,終於脫口而出,傅晟平臉上閃過一絲不自在,隨即盯著張小寒的眼睛道:“我知道就算我全都和你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