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小姐,就算是散步你能否加下速,我們中午還要趕到前面的林屋吃烤肉。”
蘇洛一聽也覺得自己慢了些,她學著何豈軒的樣子,夾了下馬肚,結果這小馬顯然比她還懶,竟不配合她左右晃動起來,嚇得蘇洛手忙腳亂地去拉韁繩。
何豈軒真是受不了了,他驀然俯下身長臂一伸把蘇洛從小馬背上撈了起來
轉瞬間已把驚呼的女人放在自己身前,何大少這番動作做得瀟灑自如一氣呵成。
“啊”蘇洛閉上眼睛,她真怕何豈軒這菜鳥把她給摔著。
然,等她身子穩住了,她睜開眼睛一看,她已經穩妥地跨坐在某人身前。
“抱住我”何豈軒揚鞭,身下的黑風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啊”蘇洛再次尖叫,她嚇得緊閉了雙眸。
這也太恐怖了,她眼前的樹木在以不可思議的速度飛過,這馬居然在茂密的樹林裡狂奔,這要是撞樹,不,撞馬怎麼辦?
“閉嘴笨女人,你再喊我就把你丟下馬去。”
何豈軒的話真管用,蘇洛立即停止喊叫,她直感耳邊的風聲呼嘯掠過,她的心緊繃到極點,只是幾分鐘過去了,她居然還安好
蘇洛緩緩睜開緊閉的雙眼,她剋制著頭暈,這也忒刺激了,這哪裡是在騎馬這分明是在飆馬。
此時的黑風正躍過一道坡,衝進下面的河,蹄下水花四濺,蘇洛向後貼緊何豈軒的前胸,她下意識抱緊他的胳膊。
蘇洛以往也不是沒去過馬場,她大哥蘇琦也是騎馬愛好者,不過那些營業性的馬場都只是在有限的馬場裡繞圈子,她在一旁看著也不眼暈。
而現在他們的馬可不是繞圈子,它在狂熱地衝上坡,再騰空躍下並不矮的坡,再衝進並不淺的河
蘇洛終於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這馬和它的主人一樣亢奮變態。
黑風不愧是何豈軒的愛騎,這原本得走上幾個小時的路程,它不到一個小時就到了。
何豈軒利落地下馬,他向馬上的女人伸出手,只是蘇洛卻沒這麼瀟灑,她腿腳痠軟地往下爬,那姿勢還真是不雅。
何豈軒搖頭,雙手緊握她的小蠻腰把她給舉了下來,雙腳著地的蘇洛還緊抱住何豈軒的胳膊不撒手,不是她有多愛他啊,是她在高度緊張的狀況下,她的腿腳麻痺了
何豈軒暗自嘆息,看來他得收回他先前對她的評價,也許沒有女人把騎士服穿得比她帥氣,但也沒有人能把馬騎得比她還草包。
何豈軒打橫抱起蘇洛直接進了林屋,把她放在屋裡的木床上,他又脫去她的長靴,長指力度適中地為她疏通小腿的脈絡。
“謝謝你”
蘇洛望著低垂眼簾的何豈軒,由衷地表示感謝,她忽然發現這個男人很體貼。
何豈軒抬眸燦然一笑,薄唇大大地邪起,
“想謝我就以身相許吧。”
蘇洛小臉立馬一垮,把腿縮了回來,“齷齪。”
她真是蒙了心了,怎麼會覺得色狼體貼呢?
“喂,蘇洛,你這女人腦袋絕對有問題,當初我們在神父面前宣過誓的,答應神父二人合為一體的。”
“神父說的是精神方面。”其實當初在教堂結婚時神父講什麼了,蘇洛早就記不清了。
她只記得最後讓新郎吻新娘的環節,何豈軒毫不客氣地扣住她躲閃的頭,給她來了個極其纏綿的法式舌吻,要不是當時礙於各大媒體的記者在場,她真想給他一記耳光。
“胡謅八扯,肉體不結合哪來的精神結合。”
在何豈軒的思維裡做。愛就是男女最好的精神交流,只是這笨女人永遠不懂。
蘇洛可不想和個花花公子討論這樣弱智的問題,她摘落頭盔,試著下了地,她不再理某人,她在木屋裡到處打量著。
嗯,這裡真不錯,別看是林中的木屋,裡面卻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居然還有洗浴間和廚房。
何豈軒在外面石桌旁點燃炭火,他把僕人事先為他冷藏好的羊腿取出來放在炭火上烤。
他的長指不住地翻動著,不一會兒肉的顏色褐紅,肉質酥爛,濃香外溢。
蘇洛撫了撫自己的胃,香味撲鼻,她的腳情不自禁地就走到何豈軒面前,她在欣喜地看著他烤肉
對於她肚裡不斷引出的饞蟲她是這樣解釋的,她是被那變態的馬給折騰的把胃裡的食物給震空了,所以她才會饞何豈軒手裡的烤肉。
何豈軒掃了眼一旁眼巴巴看著他手中肉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