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順著身體的曲線慢慢的向下,不是急切,而且每落下一個吻,就抬起頭看著我,狐狸眼角閃爍著古怪的光芒,在我濃重的呼吸聲中,再次輕巧的落下。
人體的穴道分佈有媚穴嗎?不然為什麼同樣是吻,幽颺的唇能帶來如此震撼的結果,只是吻,就彷彿抽乾了我全部的力氣,任由他擺佈。
我喜歡他的身子緊貼著我的感覺,冰與火,同樣的清涼的溫度身體,同樣熱情內斂到死死壓抑。
我喜歡他的吻,輕易的挑逗著身體裡所有激情的因子,讓我的目光不由的追隨著他的動作,看那唇停留在我肌膚上,瞬間的紅白相映的美景。
如果吻還帶了些保留,那麼他的手,則是實實在在放肆著。
“你故意的……”我不滿的指責。
他衝我的臉微微吐著氣,暖暖的媚香在暖帳中瀰漫,“我主動。”
剛才我意亂情迷之下的隨口的答應,成了他此刻手中的雞毛令箭。
但是我是誰?
我與他第一次的纏綿勢均力敵,我與他的第二度春宵是我掌握一切,沒有理由如此恩愛的第三度被翻紅浪我是被撩撥到毫無還手之力的人,對嗎?
廝磨著他溫潤的肌膚,我的腿圈上他的腰身,“幽颺,我記得你媚門第十二層境界是有情有欲吧?”
“你急了?”看似瀟灑的話語,我卻發現他額頭上竟然沁出了薄薄的汗意,在燭光下散發著珍珠色的光彩。
腰間用力,我翻身將他壓在下面,照著他的唇就吻了下去,“你一樣急的,你騙不了人,你的身體也騙不了人。”
他頭一偏,我的唇再一次落空,人也因為用力過猛栽在他的胸口,與他身體緊緊象貼。
幾乎是同時的嘆息聲起,我還來不及品味他的美,眼前一花,我再一次被壓在了身下。
他的唇落下,將我的不滿盡數堵了回去。
濃烈的香,肆意的吻,溫香的唇,靈活的舌尖劃過我的唇,輕易的挑開我的牙齒,我迫不及待的捲了上去,含著他的舌恣意的吮著。
放浪的聲音在房間裡清晰的響起,沒有蝶戲花瓣的輕柔,沒有花落枝頭的美妙,沒有雪落無痕的清涼,有的只是燃燒的火焰,爆烈的酒濃,互相揉和在一起的瘋狂。
舌尖都有些麻了,我還是不願意退出,幽颺的味道實在太美了。
他沒有少年青澀稚嫩不沾情事的白紙誘惑,卻有他這個年紀的世故丰姿,與他的纏綿不需要任何引領,我們就象是兩塊磁鐵,在相遇的剎那,就被神秘的力量緊緊的吸在了一起。
床板在咯吱咯吱的叫著,不住的擁抱纏綿中,只能看到床帳頂的粉紗在燭光中搖晃,慢慢的飄落……
我們從床榻間滾落地面,那粉紗不但沒有被我們撥去,反而越纏越緊。
一如,我和幽颺的命運絲線。
脫去了表面矜持的外衣,我們只是極度渴求對方身體的凡夫俗女,我們只是在新婚之夜翻雲覆雨的愛人。
“幽颺……”我舔著他的唇角,看著那被我蹂躪到紅腫的唇瓣更加的透亮,那雙狐狸眼中漸漸染上迷離之色。
“楚燁……”他的唇低下,忽然一口咬上我的頸項,疼痛中帶著絲絲的甜蜜,摻雜在一起,只是這一次叫我的名字,是滿滿的柔情。
不需要演練,我們是天生最合拍的人;我們的配合是給對方最極致的享受,是這一夜春風吹開的星辰。
窗,不知道什麼時候開了
床帳,早已經被扯落滿地
風,飄飛了我們身上的輕紗,送入清新的青草氣。
我們在粉紗中聽著對方最美的聲音,我們在燭光中暈眩了視覺,所有的感受都只有兩個字。
擁有……
再擁有……
這一夜的瘋狂,是棋逢對手?
還是將遇良才?
乾柴烈火也合適。
一夜的時光,我們甚至不知道向對方索取了多少次。
身體裡的勁氣,以無以倫比的速度在我身上流轉,在我們的激情中轉入他的身體裡,我能感覺到冷熱相撞後爆發出的渲染,更加讓我們忘情,更加的讓我們想要索取更多。
直到天光,我們依然緊緊的抱著對方,我整著他的手臂,腿夾著他的腰身不讓他退出我的身體,而他,撫著我的髮絲,不斷的啄著我的唇。
“幽颺,你的武功到了十二層嗎?”我懶懶的靠著他的胸膛,迎著他一下又一下的吻,身體還殘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