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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讓應再芒連矇混過關的機會都沒有。從電梯出來,應再芒深吸一口氣,接著敲門。

門一開啟,看到對面的老師,應再芒心道:完了。

這位老師身上的氣質很突出,應再芒覺得她實在太像他上高中時那位年級主任,專斷、凌厲、一絲不苟。

小提琴老師自我介紹,說她叫喬嫣然。應再芒乖乖說道:“喬老師您好,我叫應……商寧。”

喬嫣然一板一眼的:“商總跟我說過你有基礎,想必我就不用介紹太多了吧?”

“用的用的!”應再芒急忙道,接觸到喬嫣然疑惑的眼神,應再芒硬著頭皮,又開始編瞎話:“情況有些複雜……我小時候走丟過,傷了頭,所以很多事都不記得了,包括小提琴。”

“我現在……其實和新手沒有區別的。”

喬嫣然沒有過多地問也沒有表示出憐憫,公事公辦地說:“好,我先簡單介紹一下。”

接下來喬嫣然非常專業地介紹了小提琴的起源與演變,樂器的組成、材料、音色以及如何發聲。應再芒就是個新手,第一節課自然拉不成曲子,首先學習握琴的姿勢,和一些非常簡單的入門音律知識。

這一下午應再芒只覺心神俱疲,比在商學院還難受,在商學院就算上課時間他也能感到是自由輕鬆的,不像現在時時刻刻被人盯著,壓力劇增。況且還有個看起來非常嚴厲的老師。

終於捱到結束,喬嫣然說應再芒背來的那把琴從下次上課開始就不需要帶了,他是個新手,用再好的琴也是無益,反而糟蹋了。她這裡有練習的琴,並且毫不留情地指出,以應再芒的生疏程度,未來一個月都別想拉曲子的事。

應再芒垂頭喪氣地回到家,吃飯時也悶悶不樂,也是他故意裝給商恪看的,他上班時遇到的事比這難受多了,還不至於難以接受,應再芒想裝一下,看能不能引起商恪的可憐,繼而取消小提琴的課。

果然,應再芒臉上的哀怨太過明顯,實在不能讓人忽視,很快他就得到了商恪的詢問:“怎麼沒精打采的?”

“哥……”應再芒垂著頭,看上去很累,“能不能不學小提琴了啊?”

“理由?”

應再芒咬咬嘴唇,為難地說:“好難啊,我不可能學會的,哥,求求你了,能不能……”

應再芒還沒說完,就被商恪不留情地打斷:“不能。”

“你現在和以前不一樣,別拿得過且過那一套來對付我。”

應再芒啞口無言,又被商恪過於冷血的態度氣的吃不下飯,卻不敢發作,只能在商恪垂眸吃飯時才狠狠瞪他。

商恪眼睛都不抬:“罵我?”

應再芒立刻窩囊地往嘴裡扒飯:“我沒有……”

自那一次詭異的早飯之後,早上能看到曲曼已經成為常態,她或是一個人在廚房裡忙碌,抱怨做飯怎麼這麼麻煩,但每天還是能看到她的身影;又或是風風火火地催促應再芒和商恪趕緊吃完早飯去上學。雖然有些不習慣,但總比時時刻刻提心吊膽曲曼什麼時候會發病來得好。因為她這種狀態維持的很穩定。

應再芒不挑剔,但商恪堅持了沒幾天之後便讓宋于慧再為他另做一份,他吃不慣曲曼那種趕時間而做出來的西式早餐,他只吃中餐,而且商恪早上一定要喝熱湯或者粥。

應再芒覺得他好矯情。

上次嘗試裝可憐好讓商恪取消小提琴的課結果反被譏諷一頓後,應再芒就放棄了,商恪太過獨斷專制,而他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只能逆來順受,最近應再芒時常感到煩躁。

“商寧,怎麼愁眉苦臉的啊?”

咖啡廳裡,應再芒和段聿相約喝奶茶,看應再芒總是唉聲嘆氣愁眉不展的,段聿很關心地問,聞言應再芒用手託著下巴,長嘆一口氣:“我哥逼著我去學小提琴,可我不喜歡啊,跟他又講不通,好煩。”

段聿喝一口奶茶,小料很多,段聿鼓著臉頰嚼,看上去像個小倉鼠,他頗為同情地看著應再芒,拍拍他的肩膀:“我懂,我懂。我爸也是,總是逼著我去做我不喜歡的事,打著為我好的名號,但又完全不聽我的想法。”

兩人同病相憐地嘆氣。

奶茶還沒喝完,應再芒看一眼時間,哀怨道:“又到學小提琴的時間了。我那位老師,她竟然真的打算在一個月內讓我拉出完整的曲子,她簡直比我哥還可怕!”

段聿做了個握拳的手勢為他打氣:“加油!願你早日脫離苦海!”

應再芒背上包,扯出一個慘淡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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