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有幾根,只知道商恪動的快時就會發出水聲,讓應再芒很羞恥。應再芒幾近高潮,手指卻退了出去,接著他的雙腿被商恪疊在身體兩側,分得很開,商恪沒有立即進來,應再芒睜開眼時看到了商恪在戴套。
那一瞬間應再芒想到了什麼,壞掉的電視機,善意的提議,反常的親近,潤滑液、安全套,以及他被擺好挨操的姿勢躺在商恪身下。
原來這是一個有預謀的夜晚。
“商恪,你……啊——”
商恪進來了,應再芒呻吟出聲,原本譴責的話就不知所蹤,身體被迫開啟承受異物的頂入,應再芒痛的想哭。
商恪皺眉停了停,畢竟進入太過困難,他按住應再芒的腰嘗試動了動,就感覺到龜頭被夾緊的寸步難行,應再芒看起來也不好受,商恪掐緊應再芒的腰想退出一些,卻被誤會,應再芒哭著去抓他的手臂,但力道很輕,聲音聽起來也很可憐:“別……好痛……”
身體撕開的痛感尖銳地咬著應再芒的意識,他曾經奢望的,不敢幻想的事情如今正在發生,商恪的性器在一點一點深入,應再芒卻無端想到商恪真的很愛曲曼,雖然他們看起來感情淡薄,但商恪肯為了曲曼犧牲到這個份上,而應再芒是個利用商恪對母親的愛威脅勒索的卑鄙小人。
可能是太痛了,應再芒忍不住哭了出來,但他又不想被商恪看到,於是他抬起手臂擋住自己的臉,眼淚就只會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流下。
應再芒突然難過地開口:“對不起……”
對不起他騙了商恪,對不起他威脅商恪,開始和結尾,都是錯誤的。
應再芒想原來和喜歡的人做愛一點都不美好,反而令他痛苦。
商恪聽著應再芒莫名其妙的道歉,不知道他又做了什麼讓應再芒那麼難過,為了不讓應再芒很難受,商恪停下動作而後俯身抱住他,親吻應再芒的嘴唇、耳朵、脖頸和胸前。
應再芒對於含乳頭很敏感,因為商恪很明顯感覺到他這麼做時應再芒裡面就會咬得很緊,他又不是什麼聖人,舔著應再芒的乳頭身下在緩慢地頂進。
艱難漫長的探索之後,商恪終於完全佔據了應再芒的身體,應再芒的呻吟聲變得微弱,但聽起來還是在哭,而他被應再芒的溼熱與溫暖包裹著,應再芒的眼淚無法喚起他的同情心。
商恪知道要慢慢來,要讓應再芒的身體進入狀態,他直起身掰開應再芒的雙腿看著交合處,沒有受傷,只是應再芒包裹著他的地方被撐的很薄,商恪試探著挺腰,就看到他的性器滑出來一些,被應再芒吞吐過的莖身覆著一層透明的水光。
商恪又很快撞了回去,應再芒的身體也被迫搖晃,他聽到應再芒叫出了聲,含著哭腔,聽起來可憐,商恪想他不該這麼欺負應再芒。
商恪緩慢地抽出,頂進,不多時就把應再芒的穴口操成了熟透的紅色,有時候頂的很深,商恪就能看到應再芒的會陰都在抖,不斷用手推他的小腹,哭著說太深了。
應再芒在床上的一系列反應,青澀的,稚嫩的,笨拙的,都在引誘著商恪在應再芒體內變燙漲大,應再芒被操昏了頭,忘記了對商恪所有的負面情緒,商恪俯下身時就主動張嘴接吻,商恪操的快時就喊他哥,哭著求他慢一點,但這個稱呼在商恪那裡只會成為導火索,應再芒越是斷斷續續地喊哥,越會得到商恪又深又快的掠奪。
在商恪的龜頭狠狠頂上敏感點時應再芒爆發出了哭吟,身體也抖的很厲害,商恪並不太清楚是為什麼,他停了下來,吻了吻應再芒的嘴唇後問他:“是我太用力了嗎?”
應再芒抽噎著說不出來話。
也許應再芒的身體足夠柔軟,他放肆一些也不算很過分,商恪將應再芒的雙腿搭在他的肩膀,勁瘦有力的腰挺動著,快速地撞擊應再芒脆弱又敏感的深處,傳遞在耳邊的是連續不斷的拍打聲,清脆、曖昧,應再芒的屁股被撞的晃起肉浪,嘴裡的呻吟也斷斷續續:“啊——哥、不要……嗚……好深……好深……”
商恪覺得應再芒太會叫床,嫉妒被無關的人聽到,於是他俯下身吻住應再芒的嘴唇,把所有的呻吟都堵了回去。
做愛本就消耗體力,何況他三番幾次地住院,身體並不好,應再芒逐漸覺得他的身體發軟,商恪還弄的越來越狠,他想抗議,但嘴唇被吻著,只有狼狽的嗚咽,商恪還把他的空氣也一同掠奪而去,應再芒陷入短暫的窒息,身體使不上力,意識漂浮,最後昏了過去。
應再芒的身體綿軟,雙眸緊閉,失去了一切對外界的反應,商恪卻沒有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