恪突然就有點受不了。
耳邊言銳的聲音漸漸遠去變成了嘈雜的背景音,商恪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專心,然後他抬起手蓋住了應再芒的眼睛。
應再芒也沒有動,直到商恪掛了電話,遮蔽在眼睛上的手放開,商恪又低下頭吻了吻應再芒的嘴唇,沒有退開,混合著細微的吮吸聲,說:“我看完就去找你。”
應再芒的腿一軟,要不是靠著牆壁,他很可能就要摔下去。
應再芒原本想說你的工作要緊,不用過來了,但喉間吞嚥幾下也沒說出口,默默點了點頭,被商恪放開後鑽回自己的房間。
應再芒坐在床邊冷靜了一會,他想商恪那邊應該不會很快解決,隨即他告訴自己要去洗澡,浴室裡,應再芒站在淋浴下打溼身體,平常他洗個澡也就幾分鐘,但今天洗的磨磨蹭蹭,浴室裡已經被水汽填充,霧濛濛的,可能是水聲過大,也可能是應再芒想著什麼太過入神,浴室門在他身後被開啟,應再芒並沒有留意到。
商恪站在那裡眸光直白地看著應再芒赤裸的身體,燈光下顯得白皙,水汽縈繞下有著朦朧的美意,商恪喉結動了動,在浴室這個密閉的空間裡,他已經開始感到燥熱。應再芒淋著熱水,不動,商恪卻感知出來他好像在糾結什麼,過了一會,他看到應再芒分開腿站著,微微塌下腰,可能還是不夠,於是他又往下壓了一點,然後應再芒伸出右手向後,慢慢地擠入臀部那一條縫隙。
商恪的呼吸變得沙啞。
應再芒的動作看起來很生疏,商恪覺得這歸功於自己,因為有他,應再芒不需要對這種事熟練,但此刻看著眼前,商恪也不想阻止。
他看著應再芒艱難地送入一根手指,因為站不穩,不得已用另一隻手扶著牆壁,兩腿分的更開,像對著商恪撅起屁股。插第二根手指時,應再芒低低叫了一聲,自顧自地埋怨為什麼這麼難。
應再芒想起來他得用點潤滑的東西,抽出手指轉身,猝不及防看到了商恪正站在他的浴室裡。應再芒真的被嚇了一跳,驚恐地叫出聲,隨即他想到剛剛那番舉動肯定都被商恪看到了,他惱羞成怒地蹲下身:“出去!!”
商恪不動,也沒有絲毫的退讓,應再芒覺得他整個人好像燒了起來,巨大的羞恥之下,他有點想哭:“你出去!走啊!你出去行不行……”
最後一句的音調已然轉變為了哀求。
商恪卻邁步走近,應再芒想把整個人都縮起來,躲避著視線不肯看他,商恪上前抱起應再芒,在應再芒掙扎時,他吻了吻應再芒的眼睛,說:“很漂亮。”
第一次看到應再芒的照片,那個昏暗夜晚的花房,吞咬著香菸的挑逗,曖昧的醉酒,雪山和陽光下恣意的笑容,喜悅的,狡黠的,落淚的,他都是這樣的一個念頭。
作者有話說:
響耳的電量耗盡(緩緩倒下)
應再芒不可置信地看過去,以商恪的性格,這種話根本不可能從他的嘴裡說出來,應再芒覺得商恪瘋了。
他在商恪的懷裡一時間震驚地忘了掙扎,淋浴沒關,略有些燙的熱水從頭頂澆下,應再芒全身赤裸,然而商恪身上的衣服被打溼了,水流滲透布料,使之貼緊商恪的身軀,他的臉頰上有水珠滑落,看起來有些狼狽,但商恪的眼裡有慾望在點燃,這幅樣子與他平時的端正冷漠相比簡直天差地別,應再芒怔怔地望著他。
商恪抬手把眼鏡摘下放在一旁的架子上,應再芒突然仰起頭吻了上去。
商恪把眼鏡放好、解襯衫的紐扣,另一隻手一直扣著應再芒的腰,嘴唇吮吸著他的舌頭,似乎比走廊時的吻還要激烈,他們都想要吞咬下對方,應再芒幫商恪把溼透的衣服脫下,商恪把兩根手指插進應再芒的嘴巴里,夾著他的舌頭,低聲說:“舔。”
應再芒的腿一抖,隨即順從地用舌頭包裹著商恪的手指將他舔溼。
過後商恪抬高應再芒的一條腿,用剛剛被舔過的手指給應再芒做擴張,應再芒自己折騰了那麼久,商恪覺得他做的真的不怎麼樣,裡面還是很緊,商恪咬著應再芒的耳朵叫他放鬆,邊加了一根手指,直到足夠溼軟,商恪將自己的性器抵上,但不知道是因為姿勢還是浴室這個環境,進入的過程還是有些困難,應再芒一直繃著身體,什麼太漲了很大有點痛這類的話說了一堆。
最後商恪面對面把應再芒抱起來,應再芒身體懸空著,徹底沒了掙扎的餘地,抓著商恪的後背被他深深進入。
這樣的姿勢他們是第一次用,應再芒很不適應,生怕自己掉下去,緊緊抱著商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