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起,這樣一來他就被調整成了跪趴在床上的姿勢,應再芒忍著羞恥向後看去,商恪鎮靜地解釋道:“這樣比較好擦藥。”
應再芒自暴自棄地把頭埋在被子裡,但他的聽覺變得更靈敏,他聽到包裝被開啟,接著是衣料摩挲的聲音,帶著涼意的觸感貼上隱秘位置時應再芒猝不及防地抖了一下,他後悔了,他不該讓商恪留下,不該以這樣的姿態繼續承受屈辱。
“不……”
應再芒剛發出聲音,他的後腰就被一隻手按著,阻隔了他所有的掙扎,他無法掙脫,只能無地自容地把自己藏起來,但身體仍暴露在商恪眼前,他感受著商恪的手指帶著輕緩的力道慢慢把藥膏揉開,指腹緊貼著他難以啟齒的部位,涼涼的藥膏被沾染了溫度,被商恪碰過的地方變得酥麻又癢,可他卻在難言的羞恥之中流下眼淚。
為什麼他總是這麼笨手笨腳的,妄想去為難商恪,但狼狽的從來都只有他。
商恪擦好藥之後,看到應再芒躲在被子裡一動不動,他覺得不對勁,把被子拉開時看到了應再芒的閃躲和發紅的眼眶,商恪愣了愣,遲疑地問:“我又弄疼你了?”
應再芒本來生氣又難過,可他不經意間瞥到了商恪身前的隆起,想說的話瞬間忘的一乾二淨,商恪還在追問著:“怎麼了?”
應再芒悶聲道:“你出去。”
商恪並沒有和應再芒爭執,只說:“好,藥膏我帶走了,你要是有不舒服就告訴我。”
商恪走後,應再芒躺在床上覺得匪夷所思。
商恪剛剛是對著他起反應了?
難道是因為和男人做過之後覺得也不是不行所以性向也可以被改變?
商恪為什麼要這樣?
煩死了。
商恪連著幾天都在幫應再芒擦藥,應再芒拒絕過,但爭執不過,每天晚上商恪還是準時拿著藥膏出現在他的房間裡,好在只維持了幾天,紅腫徹底消退後應再芒就鎖門不放他進來了。
以前應再芒沒覺得商恪有多會照顧人,吝嗇於去留意他人的情緒,但這段時間商恪經常給他買甜品和小禮物,雖然應再芒覺得這種方式很拙劣。商恪問他為什麼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