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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哈哈,這一小壺酒能讓你喝上八九天已經算是不錯的了,就不要怨念了!”看到吳嗔拿著酒壺欲罷不能的樣子,饒是屁股上的傷勢還沒好過大半,蒲善愣是笑得前仆後繼,到了最後也不知道蒲善究竟是在哭還是在笑。

“哎,什麼時候我在向官營再討上一壺,難怪以前聽別人說練武必備三物,酒,膏藥和衣襟。膏藥用來防止挫傷,衣襟用於更替,這些都好理解,但惟獨這酒的用處,我就一直沒有明白過來,看來這酒也是好東西啊!”既然酒壺中再也倒不出這一滴酒漿,吳嗔還要它做什麼信手將酒壺丟在一邊。

“這酒不過是一般的水酒,哪能與真正的藥酒相比,如果他日你我都出獄了,我請你喝我自己練制的百味純。那百味純是我在山中跟隨師父修煉之時,採集上百種藥材,數十種毒蟲,經三蒸三煮方才提煉而成,有著增強體魄,滋潤五臟,調理血氣的功效,可惜的是我這次出山就帶了一壺,自己喝了半壺,本該剩下半壺殊不知竟然遇到這勞什子事,搞得那半壺子酒也被那衙門裡的人收去。”

蒲善顯然很在意那百味純,看來此酒必定比這水酒來的美味十倍,百倍。

“蒲善我一直聽你說你師傅,而且聽你說你來上樑也是受了你師傅的意思,看來你師傅在你心裡很重啊!”每當蒲善說道自己師傅的時候,吳嗔總能感覺到一股淡淡的溫情從蒲善的眼角流露出來。

“咱不說這些,你不是一直想嘗試下日遊天穹的感覺嗎?今日是冬至日,要知道冬至與夏至分別是一年中,白日最短和最長的兩個日子,在冬至這一天陰氣將徹底的壓制陽氣,這對於修士而言那絕對是日遊天穹的最佳時機。”望著坐在身旁休息的吳嗔,蒲善大手輕輕地按在吳嗔肩膀上。

“哈哈,你不說倒也忘了,那需要我怎麼做?”既然蒲善不願意提及自身及其師父,吳嗔尷尬地笑了笑,便順著蒲扇的話接了下去。

“人身上有九重寶塔這點你應該知道,而你不知道的是當人的靈魂,跳出九重寶塔的束縛便可以離體而行,不過萬物的靈魂都是陰性的,因此靈魂離體之後畏光避熱怕血氣,這些都是靈魂離體之後的禁忌。不過隨著修為的高深這些禁忌將慢慢的消除,至於到了傳說中的雷仙之境,修士們完全可以擺脫肉身的束縛,以元神的狀態存在於天地之間。”

蒲善一邊說一邊依次拍擊吳嗔各大穴位,藉此激發陰魂留在吳嗔體內的魂氣。

“按說以你的靈魂強度想要做到離體都難,不過那陰魂在崩潰的同時,除了在你體內留下了大量的元氣外,更是留下少量的魂氣,在這股魂氣的保護下只要不是太血腥的事物,都不會對你的靈魂造成傷害。”

蒲善每一次的拍擊都準確無誤的,將隱藏與吳嗔體內的魂氣啟用。當最後一次擊打完成,吳嗔感到一股清氣從腳底升起,自己的魂兒在這股清氣地吹拂下變得輕飄飄的,恍惚之間四周的景物突變,一條通天的階梯出現在自己面前,在這通天的階梯之上是一道閃閃發光的大門,魂兒腳踩著清氣一點點的向著那堵大門飛去。

望前那堵裡自己越來越近的大門,吳嗔知道這便是蒲善之前與自己說地天門。魂兒只要跨出這扇天門,便將失去肉身的保護,至此赤裸裸的暴露在天地之間,要知道靈魂離體是一件相當危險地事情,如果到時候如果蒲扇欺騙了自己,毫無還手之力的吳嗔便將陷入萬丈深淵,是相信蒲善還是放棄這次嘗試,無疑成為了兩個圍繞在吳嗔心頭的念想。

“怕他個鳥,當斷不斷反受其亂。”暗暗地給自己打了口氣,吳嗔一步跨了出去,隨著這一步的跨出,吳嗔的感官重新回到了現實之中。

望著那間已經居住了十年之久的牢房,此時牢房中除了吳嗔的魂兒,只有兩具毫無意識的軀體和一團灰濛濛的氣體,不用猜那團灰濛濛的氣體就是蒲善的靈魂,透過多年的修煉蒲善的靈魂已經有板有眼,儘管和吳嗔一樣都是一團氣體,但蒲善的靈魂明顯要比吳嗔來的強大。

“不要說話,你的靈魂強度不足以支援你在虛空中說話,而我要護住你不被烈日所傷也要消耗的大部分的力量,準備好了我們出發!”看到身邊多出的那團靈魂,蒲善顯得非 常(炫…書…網)的高興,畢竟像吳嗔這般明知道有危險,還敢將自己的一切交託與他人,這裡面除了要有驚人的膽識之外更多的則是一種信任。

蒲善說完將自身的靈魂變成一張大網,從外向內將吳嗔脆弱的靈魂緊緊地包裹起來。待一切裝備妥當,吳嗔還沒做出反應,便感到身邊的景物正在以一種極快的方式倒退,不出片刻的功夫蒲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