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待斃。小部分人想要反抗,剛剛衝出幾步,便被弩箭弓箭招呼,受傷的受傷,送命的送命。
等方公公率領禁衛擁進瑞福軒,將投降的伏兵一一索綁之後,清瑜這才鬆了口氣,她靠著大衣櫃,只覺得背心已經被汗水溼透了,而舉著短劍的左手也已經痠麻得失去了感覺。
幾個禁衛從清瑜手中將巴王妃接過,方公公這才恭敬的上前給清瑜行禮道多虧大智勇雙全,才將禍事消弭在襁褓中。”
清瑜苦笑了笑,對方公公道您再來晚一會,只怕此地便只剩下我們四具屍首了。”
方公公嚇了一跳,忙分辨道勿怪,咱家已經馬不停蹄集結了所有禁衛前來。在合慶殿外圍還遇到了零星抵抗。我們總共又只有這麼多弩箭強弓,實在力有未逮。”
既然事情已經圓滿解決,清瑜也懶得去追究,擺擺手道公公須擔心,我只是形容剛才兇險罷了。”
清遠扶起清瑜,看了看滿院子亂糟糟抓捕現場,低聲問道辛苦了,我們送您休息”
清瑜點點頭,正準備離開。
方公公卻道大留步。此間事了,巴州城外還有威脅。福王妃已經差遣巴州知府派人出去踩探敵情了。如今福王妃已經移駕春陽殿處理此事。王妃再三吩咐,一定讓您也。”
清瑜揉了揉太陽穴,點頭道好吧。我這就。”
地上的應陵已經甦醒,正被幾個禁衛拖曳,她披頭散髮,再也不復剛才雍容華貴。應陵破口大罵道放開我,我是郡主。你們不能理。”立即有禁衛往應陵嘴裡塞了一個布團,阻止了應陵的叫囂。可憐應陵本是金枝玉葉,此時被這酸臭的布團堵在嘴裡,胸中禁不住要作嘔。可是這些禁衛都不是憐香惜玉之人,將應陵五花大綁捆成一團,應陵連亂動的力氣都沒有了。
清瑜雖然有些不忍,但是想到若沒有事先洞悉巴王府的圖謀,明日一干人的待遇只怕還不如這個,便想開了。她看著應陵用惡毒的眼光盯著,清瑜只搖搖頭,領著清遠、悟能悟淨便離開了。
路上清瑜感謝悟淨道多虧師兄機警,放出了煙花訊號,否則拖延下去,恐怕今日難以善了。”
這次清遠等人雖然跟來,卻也沒起到作用,絕大部分都是清瑜一人之功。悟淨笑道舉手之勞。都是掌握先機,佔了上風,否則絕非如此容易。”
清遠見清瑜心有餘悸的樣子,也附和開解道這次孤身獨往,與敵人鬥智鬥勇,殊為難得。如今塵埃落定,還在擔心?”
清瑜動了動嘴皮,心中有話卻不知從何說起。今日巴王府算是栽了。可是有心奪嫡的並非巴王一個,的父王不也是心心念念要從太子手中奪回屬於的嗎?日後她們嘉王府又會是個情形呢?成王敗寇,希望嘉王府與巴王府不同,是勝利的那一個。
等她們一行人來到春陽殿外的時候,大殿已經燈火通明。福王妃聽到太監報信,已經提前一步出來迎接。清瑜遠遠看見,忙快走幾步,上前見禮。
福王妃立即將清瑜扶起,欣慰的道孩子,今救了我們陳國所有宗室家眷。嬸嬸可當不起你的大禮。快快進來,我還要要事與你商量。”
清瑜點頭,跟著福王妃進了春陽殿。
“”清瑜只覺得一邊一個,兩隻胳膊都被人抱住,她定睛一看,真是澤禮與澤祥。兩個男孩兒都是滿臉擔憂與驚喜。
清瑜順勢將他們抱在懷裡,低聲道禮弟,祥弟,沒事。”
福王妃笑眯眯的看著眼前三個小人兒,對清瑜道你兩個弟弟都擔心得不得了,在這大殿上一刻都坐不下來。要不是澤禕幫我拉著他們,只怕這兩個小鬼都跟著方公公走了。”
福王妃之子陳澤禕忙上前來拜見清瑜,口中道隻身犯險,救國危難,弟弟誠心佩服,又十分汗顏”
清瑜客氣道都是人,四弟須如此。若換做是你,你也會跟我一樣這麼做的。”
福王妃對清瑜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到身邊。又對澤祥澤禮道你們不要纏著,如今大局雖定,還有許多瑣事需要我們處理。你們各自吧。”
澤祥澤禮對看一眼,異口同聲道我們在這裡陪”
澤禮又道我和祥哥都是大孩子了,在這裡跟四嬸嬸、四哥還有學習學習。”
陳澤禕笑道那你們坐到我身邊來,不要插嘴,仔細聽。”
清瑜也不反對,含笑點頭,轉而問福王妃道四嬸嬸,城外的情形如何?”
福王妃表情變得嚴肅道巴州知府適才進宮來,聽說此事,嚇得魂不附體。如今他已經先期派人出去打探了。我的意思,不管如何,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