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確實於事無補。也罷,此事就如此吧!”他掃了童貫一眼,又吩咐道,“馬上就是十二月,你也不可在京城多留,及早回熙州去才是正經!”
“卑臣遵旨!”
三人退出文德殿之後,蔡京方才似笑非笑地看著高俅,語帶雙關地道:“伯章,要真的等到下了青唐,恐怕夏人大軍就已經近了〉不定領軍的就是仁多保忠。當斷不斷,反受其害啊!”言罷他冷笑一聲,頭也不回地徑直去了。
童貫這個時候才感覺到了蔡京的深重敵意,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噤←雖然建立了軍功,但手上並無半點軍權,倘若真地和蔡京交惡。那吃虧地始終是自己。想到這裡,他只能抓牢身邊那根救命稻草,故作委屈地說道:“高相,我剛才在聖駕前說的都是肺腑之言,為何蔡相如此不服?不是我胡言亂語,招納仁多保忠必定引起大亂,這話王帥也曾經說過。”
高俅見童貫作勢,心中暗覺好笑,不過既然是王厚的話,那招納仁多保忠就有七八分可能失敗。畢竟,王厚對於西北軍事總比自己這些紙上談兵的專家要來得精通。
“你放心,朝廷決計不會讓你們貿然招納仁多保忠,不僅如此,倘若可能,你們還要盡力不招惹西夏。須知西夏早在元符年間就向我朝稱臣,只要不給他們藉口←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