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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我這一次好不好,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向你保證,我以後再不敢起嫁人的心思,也再不敢背叛暗欲。”

223。童悅:你以為你是誰

隨著女子的話,我的心被高高拋起,又狠狠落下,像是瓷器一般,‘砰’地一聲碎裂開來。

他這是在殺雞給猴看,這場戲,他這是故意給我看的嗎?因為他警告過我誰都不準嫁,我現在卻要‘嫁給’曾莫言,所以他特意安排了這場戲給我看,警告我,提醒我。

那個女子的哀求並沒有起到任何作用,最終她還是被人強行從蘇凡的腳邊拉開,也不知道他們在她的嘴裡吃了什麼東西,那個女子被關進了籠子後沒有多久就開始難耐的扭動著身軀。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樣殘忍的場面,我甚至覺得我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神經緊繃的心都在抖,像有人握著我的心,在使勁兒的擰。

我知道蘇凡狠,我一直以為他只對我才狠,原來不是的,對一些人,他也可以狠到讓人發憷。

沒有一會兒,籠子裡的女人就開始發出曖昧的呻吟,撕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凌亂的性感,像是一個尤物,這個時候我才終於知道,他們給她吃下的是什麼藥。

我一個激靈,睜著一雙空洞的眼睛看著那個女人在慾海裡掙扎,看著她扭曲著自己的身體,受不了慾望的掙扎開始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一片春色無邊的細膩。

有人開始對她的身材評頭論足,包括她忍不住發出的低吟淺唱。

包間裡的人,有男有女,那個可憐的女子就這麼成了他們觀賞的樂趣,成為他們的消遣。

一股氣頂在我的胸口,我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一般,迫使自己扭頭去看蘇凡,卻見他安靜的撐著頭閉目養神,明明就身在這片靡靡之中,他卻淡漠的像是遊離在這靡靡之外,安靜淡然的像是另一個世界裡的人,與這裡的緋靡格格不入。

我的手機響起,是媽媽打來的,叫我回去,她語氣焦急,像是有很急的事情。

“好,我馬上就回來。”掛上電話,我起身就要走,卻被蘇凡拽住又跌坐了回去。

我知道,他這是不要我走的意思,我請求道:“我爸爸那邊好像出了什麼事,你讓我回去好不好,有什麼事情我們明天再說。”

他溫雅的聲線淡淡的說:“戲還沒有完,你怎麼能走。”

我的心被一盆冷水破滅,瞬間一個激靈的冷靜下來,求他是沒有用的,他不會心軟。

我只好如坐針氈的繼續坐著,看著那個女子狼狽的繼續撕裂自己的尊嚴。

中途我的手機又響了兩次,還是母親打來的,催命符一般的鈴聲刺著我的心,我回不去,因此沒有接。

聽著那噙著慾望,不顧場合的呻吟,我攥起拳頭,閉上眼睛後又睜開,這才使出渾身力氣:“夠了!”

那些調侃的人紛紛扭頭將視線落在我的身上,他們評頭論足的調侃聲戛然而止,一瞬不瞬的看著我。

我不是聖母瑪利亞,也沒有那麼多的善良揮霍,我只是看不下去他們將一個人的尊嚴如此踐踏的一文不值,真的比畜生還不如。

我像是想到了自己被踐踏的尊嚴,所以我忍受不下去了。

我扯下鋪在茶几上的布,隨著我抽掉的茶几套,茶几上的酒水以及水果盤乒乒乓乓的翻到,滾落,有的‘啪’的一聲滾在了地上。

我剛起身,就被舞兒抓住手腕,她仰著頭,眼角帶著好笑:“你想幹什麼?同情她?這是我們暗欲的事情,你一個外人似乎不好插手,而且我們暗欲對於不聽話的女人都是這樣懲罰的。”

我掙脫掉她抓住我的手腕,走到籠子邊,冷凝道:“開門!”

之前那個送她進來的人看了眼蘇凡,我不知道蘇凡是什麼表情,總之那人看了蘇凡之後就彎身拿出鑰匙將門開啟來。

女子還在扭動著自己的身體,她已經被逼到極致,身上的頭髮和衣服也已經被汗水打溼,我不知道她還有沒有理智,但是我想,她若是有萬分之一的理智也不會讓自己這麼醜態百出,衣不蔽體的展現別人面前。

我將手中的茶几套蓋在她的身上,揚聲說:“讓人送她離開吧,要怎麼處置是你們的事情,但是請別在我的面前。”

舞兒譏誚:“你以為你是誰。”

我不想理她,因此懶得與她逞口舌之爭。

這時又有人走了進來,在蘇凡的耳邊還耳語了幾句,沒一會兒,一身貴州不凡的蘇墨走了進來。

隨著他身上強烈到讓人不容忽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