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那麼,原本屬於我的男人,我也要拿回來。
這次,司語並沒有中斷,而是忍著怒氣順著臺詞演了下去,因此我也沒有再耍心眼兒重來藉此機會再給她幾耳光。
適可而止,我懂,而且,我已經討回本來。
都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我覺得現在的馮彥博只怕就是如此。
以前蘇墨不曾來過的時候,也不見他像今天這樣,對我這麼殷勤,又是捏背,又是端茶遞水的,他願意獻殷勤,我就讓他獻個夠,照單全收,絲毫不拒絕。
“你今天似乎有些不一樣呢?”給我捏肩的他突然湊近我的耳朵,小聲問。
我的眼底劃過一道清冽的笑意,卻未達眼底:“是嗎?”
我知道,馮彥博並不傻,有些事情我不說,並不表示他不知道,於是我也不藏著掖著,直接了當的對他說:“如果我告訴你我這樣做是在報復蘇墨,你會不會生氣?”
見我這般坦誠,馮彥博眼底的探究和防備瞬間退卻,笑得抒懷。
他並沒有接話,所以一時間我也摸不清他的心底想的什麼,是不高興還是高興?
“我去一下洗手間。”我站起身,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
剛從洗手間出來,我就被一股力道拽著閃身進了洗手間隔壁的房間。
窗簾遮蓋著明亮的窗戶,房間裡也沒有開燈,漆黑一片,我有些看不清對方,但是,聞著那熟悉的茉莉花香,我就是知道,這個人是蘇墨。
“聽說你和司語要結婚了,恭喜你,終於抱得美人歸。”我笑得沒心沒肺。
他拽著我手腕的力道微微大了幾分,我知道我或許惹怒了他,想起那天晚上,他對我說,葉楚楚,你總是有輕易惹怒我的本事,以前我不懂,現在,我想我或許懂了。
我暗笑起來,嘴上卻揚著諷刺:“怎麼?蘇少現在是想給你的未婚妻報仇?還是對我這個前妻念念不忘?”
他鬆開我,退開些許,適應了黑暗的我看見他眉眼間的冷冽和陰沉,“離婚協議為什麼還不寄給我。”
我雙手環胸,似笑非笑:“為什麼要給你?一個間接害死我外婆的兇手,怎麼配得到幸福?所以我改變了主意,你想和她結婚?那也要我同意才行,只要我一天不簽字,你和她就無法光明正大的在一起,除非你想犯重婚罪。”
他的臉上一片陰鬱,我緊緊的盯著他,等著他的怒火,他的解釋。
許久之後,他才冷冽地看著我,問:“誰告訴你這些的?”
“誰告訴我的重要嗎?”見他不解釋,我有些惱,冷聲道:“難道你沒有間接害死我外婆嗎?”
雖然心中已經有數,但是我還是想親口從他口中聽見他的否認,而他這種總是不喜歡解釋的態度也著實惹怒了我。
我知道他的心底裝著許多事,可他卻從來不曾告訴過我,每次更是連解釋都懶得說一句,好比程珊,好比剛才我問他的事。
他不但沒有解釋,反而還冷冽道:“一個算計了我的人,你說我怎麼可能讓她安然無事?”
我愣了一瞬,心沉了一下,渾身冰冷。
就在我怔忪間,他卻忽然對我冰冷的耳語,暗含警告:“不想死,就離馮彥博遠一點!”
我回神,就看見那邊的窗簾布上似乎閃過一道模糊的影子,我的眼睛閃了閃,怒聲怒氣的吼道:“這是我的事,與你無關!我覺得馮彥博很好!”
說著,我就轉身拉開門怒氣衝衝地走了出去,卻不想,剛出門就看見了司語。
我頓了頓,冷笑了一下,然後陰沉著臉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司語追上來攔住我:“你以為你不簽字蘇墨就沒有別的辦法與你離婚了嗎?你難道不知道有一種東西叫律師嗎?”
她果然聽見了我們剛才的話,我淡若梨花的微微一笑:“我等著你們的律師函。”
我掙脫掉她拉住我的手,卻不想她再次拽住我:“葉楚楚,蘇墨本來就應該是我的,如果不是因為你外婆拿我的家人威脅我,我怎麼可能逃婚?我現在請你把他還給我。”
此時我們已經走到外面,她這一嗓子,頓時就引來了眾人的注目禮,紛紛尋聲望過來。
我的臉色冷了冷,眉宇深深地皺著,犀利的看著她。
我的私事可不想被人觀摩,當成戲一般被人圍觀。
我們的周圍不一會兒就聚滿了人,我一把抓住司語緊緊抓住我手腕的手甩開,卻不想不知道是誰撞了我一下,我甩司語的動作就變成了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