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葉楓的手下。”花鐵樹慌忙答道,在沈爺的面前,就算他是一方的老大,也是忍不住的恭敬。
“當初到底怎麼回事,孝天,你和我說說。”沈爺望著沈孝天的眼神很不一樣。
“當初師父讓我和徐頭先走,他來掩護。”沈孝天追憶道:“後來我們離開了師父,我在前面走,突然後腦捱了重重的一擊,然後就失去了知覺,醒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
“你們造成今天的局面,是為了春若蘭?”沈爺沉聲問道。
沈孝天臉上一紅,低下頭來:“沈爺,我知道錯了。”
沈爺卻是一拍桌子:“葉楓真的越來越無法無天。F國的事情讓他搞的一塌糊塗,如今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差點把孝天的命陪了進去,以他的經驗難道不知道,孝天不適合這種場合?”
花鐵樹上前一步:“沈爺,你心臟不好,千萬不要動怒,我想葉楓也是一時情急,所以才做下了錯事!”
“一時情急,一時情急,他在沈門多年,難道還控制不住脾氣。”沈爺冷哼一聲:“那徐頭又是怎麼回事,我讓孝天跟著葉楓,他竟然派個臥底在孝天的身邊。”
“沈爺……”花鐵樹不等說些什麼,桌面上突然紅燈閃了下,花鐵樹閉嘴,壓低了聲音:“沈爺,老二來了。”
“讓他進來。”沈爺目光閃動,恢復了冷靜。
葉貝宮進來的時候,看起來比沈爺還要冷靜,他的臉上簡直看不出一絲表情。
“貝宮,事情如何了?”沈爺雖然對葉楓頗為不滿,但是對於葉貝宮卻是十分的親切。
“沈爺,沒有任何線索。”葉貝宮臉色木然。
“你說葉楓他?”沈爺的表現和剛才有些不同,緊張中帶有關切:“他現在怎麼樣?”
葉貝宮緩緩搖頭,聲音中有了一絲悲痛:“我得到他最後一次的下落就是,他和孝天分手,然後就是他和孝天約定見面的那個遊艇,已經炸的粉身碎骨,碎片都沒有留下一絲。”
“是徐放鶴,是徐放鶴。”沈孝天不由高聲叫道:“他打暈了我,他難道。”陡然聲音中露出了一絲恐怖,沈孝天失聲驚呼道:“他暗算了師父,但是為什麼?”
葉貝宮目光一閃:“徐放鶴?”轉瞬頹然:“可是他目前也是不知下落。”
“老四呢?”沈爺突然問道。
“老四為了躲避戈林,一直都不在F國。”葉貝宮看起來心力憔悴:“他趕回來的時候,事情已經發生。那裡的警方破獲了有史以來最大的一宗毒品買賣,在附近擊斃了九指,還有救出了春若蘭。”
沈孝天嘴唇喏喏的動了兩下,卻不敢詢問。
花鐵樹卻是問道:“那春若蘭呢?”
沈孝天望了花鐵樹一眼,目光復雜,轉瞬低下頭來,側耳傾聽。
“春若蘭好在沒事,不然我們實在沒法和洪門交代。”葉貝宮有些疲憊:“我讓老四把春若蘭送回了洪門,而且一定要親自送到。”
沈爺擰著眉頭,緩緩道:“葉楓這孩子吉人天相,不會有事,貝宮,你也不用太過擔心。”
葉貝宮嘆息一口氣:“他若無事,多半早和我聯絡。他這時還不和我聯絡,恐怕真的有了意外。”
屋內一片寂靜,呼吸可聞。
沈爺嘆息一聲,打破了沉寂:“貝宮,葉楓這孩子最近實在有些毛躁。他自從恢復記憶以來,看起來做事反倒失去了以前的冷靜,就拿這次的事情說。”嘆息了一聲,沈爺擺擺手:“不說也罷,可他畢竟還很聰明,我想你不用過於擔心,說不定過幾天,他就能迴轉。”
葉貝宮嗯了一聲,緊鎖眉頭。
屋內氣氛緊張,就算花鐵樹也是不敢搭腔,沈孝天更是被這種氣氛壓抑的心情粟立,但卻隱約有了一絲興奮。
這以前,能夠和沈爺面對面交談,除了葉楓,就是花葉金白四人,如今多了他,這說明了什麼?
果不其然,沈爺的目光已經移到了沈孝天的身上:“貝宮,你這段時間,先把手頭的事情放一放,全力尋找葉楓為主。”沉重的嘆息一聲:“沒有想到劍冰才過世不久,葉楓又是遭到了意外,我們沈門難道真的流年不利,盡生事端?”
“我手頭的事情?”葉貝宮愣了下。
“鐵樹,你最近恢復的如何?”沈爺沒有理會葉貝宮的疑問,望向花鐵樹。
花鐵樹神色凝重:“沈爺的意思是?”
“你若是好一些,就幫貝宮分擔下他的壓力。”沈爺目光閃動,沉聲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