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們做事都是先談好條件,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樣一來,便也怪她們不得。
馬月酥並不知道姓賦晨住院的事,回去後星期天下午倒是打了個電話給他(當時姓賦晨已經讓洪媟另外給他買了一部手機),讓他密切關注飛僵的情況,有什麼儘快告訴她們。姓賦晨剛做過手術,也懶得跟她鬥嘴,隨口答應後便掛了機。
星期天晚上,姜子月走後,姓賦晨正想躺在床上看一會電視,突然一陣風兒拂來,然後,他便發現房中多了一個人。
“瑤兒,你怎麼來了?”看到一般紅衣的趙瑤,姓賦晨倏地繃緊的心才鬆了下來。
兩天不見,趙瑤估計是去曬過了太陽,此時面板已然顯得略有些紅潤,看上去有些象是病態的白,卻絕對已不是先前那般就是殭屍的慘白。
趙瑤看了姓賦晨一眼,突然“咚”的一聲跪了下來,泣道:“瑤兒罪該萬死,請公子責罰,瑤兒絕無怨言。”
姓賦晨不知所以,腦子裡光芒一閃,驚問道:“什麼罪該萬死,瑤兒,難道你忍不住真的去吸人類的陽氣和吸了人血了?”
姓賦晨此時只覺得身體一軟,如果趙瑤真的忍不住去傷害了無辜的人,吸了人類的陽氣和人血,那麼就算是馬家的女人能放過她,可是他自己呢?他過得了自己這一關嗎?。
趙瑤搖搖頭道:“不是的,公子吩咐過的事,瑤兒怎敢違抗,馬家那兩個女人走後,瑤兒一直跟隨在公子的後面,一直到今日下午,瑤兒才知道公子住在這裡是因為受了傷。瑤兒把公子傷成這樣,實是罪該萬死,懇請公子責罰。”
說罷,不禁又痛泣起來。
姓賦晨鬆了一口氣,下了病床,將趙瑤扶了起來,溫言道:“當時我們處於敵對狀態,出手不知輕重,這哪裡又怪得了你,我不也是把你給傷了?起來吧瑤兒,我從來就沒有怪過你。”
“可是公子,你的被瑤兒傷到的,瑤兒心裡很是難過。”趙瑤泣訴道,一張甚是蒼白的臉蛋,此時間已然滿是淚珠兒。
原來,殭屍也是有眼淚的,也不知道殭屍有沒有其她的分泌物——啊,別罵,小丁也只是好奇而已!
“傻丫頭,都說了不怪你,好啦,別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姓賦晨象是哄小女孩兒一般的柔聲勸慰道。
“可是公子若是不責罰瑤兒,瑤兒總覺得心裡很難過……”趙瑤嚅嚅道,不過眼神卻甚是堅定,似是姓賦晨不責罰一下她,她真的會很難接受。
“這樣呀,讓我想想……”姓賦晨手捏下巴,食指輕點鼻頭,目光落在趙瑤的臉上。
這是他在趙瑤肌色有了些許紅潤之後第一次如此仔細的觀察她。
她的面板嫩白如玉,看上去彈指可破,充滿了朝氣。鼻冀微隆,鼻端稍勾,嘴唇微泛,使得本是櫻嘴小嘴的她予人一種落落大方之感;一雙秀眸雖然盈滿了淚珠兒,卻顯得甚是清澈,眉毛略粗,不似一般的小家碧玉那般的柳眉,頗具一股英氣。
她整個張臉予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天生的高貴。
自臉而下,素頸如凝玉,那數層絲紗裙覆蓋下的酥*胸因抽泣而微微起伏,令姓賦晨不禁憶起那晚自己摟著她時那醉人的彈性。
自然柳垂的絲裙,將她修長的身體或松或束,迷人的柳腰,曲線幽深的臀部,讓姓賦晨又想起那晚自己抓住她時兩人緊貼在一起的情景……
在那一刻,姓賦晨有一種失神的感覺,幾曾何時,原來這殭屍妞兒的身體,竟然已經留在了自己的腦海之中,揮之不去。
甚至於,看著趙瑤,聽到她要求責罰之時,他竟然有一種衝動,捉起她親上一親或是摸……
他苦笑著搖了搖頭,感覺到自己的想法真是太過於荒唐了,殭屍美女,難道真的可以當成人類美女來欣賞、來感覺,甚至來……
“噫,不行,我不能再這樣想下去。”姓賦晨直接咔嚓了自己的這種自認為有些“不健康”甚至是“有些變*態”的想法。
“唉,這樣吧,瑤兒。”姓賦晨想了十一又三分之一秒之後,終於開口道:“就罰你以後幫我按摩好了。”
“按摩?”趙瑤抬起頭來看著他,臉上盡是迷惑之色:“公子,何謂按摩?”
姓賦晨有心拿她來按按做一下示範,想想還是算了,深怕自己一個把持不住,真的把她當成一個人類來……於是便道:“按摩就是幫人按揉身上的一些部位,具體的我不是很清楚,這樣吧,過幾天等我出院了,給你買幾張按摩教程的碟子,到時你自己學,學會了你再幫我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