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著她的腳踝開始親吻,越過身體的曲線,直接來到了她的唇邊。
混合著烈性酒的芳香和呼吸的灼熱,墨墨半醒半夢,眼睛迷濛,充滿誘惑。
“放開我……”墨墨無意識地掙扎,但無疑是螳臂當車,甚至還會被扣上欲擒故縱的罪名。
“這個恐怕不是你能說了算的!”
袁南幀吮吻著她的脖頸,開始與她的胸衣做鬥爭。細碎的吻像漫天的雪花一樣,讓墨墨的身上熱一陣冷一陣。
突然,一陣銳痛讓墨墨徹底驚醒。
袁南幀的行事簡單而直接,一切水到渠成沒有拖泥帶水。墨墨的身上使不出一點力氣,輾轉反側。
室內的溫度上升到一個極致。她讓袁南幀大汗淋漓。他忍不住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
他在得到極致快樂的時候,看到墨墨幽幽地看著他。
些許的羞愧湧上他的心頭,他忍住因**而產生的扭曲,輕輕地撫了撫墨墨的頭髮。
烏黑的頭髮,格外順滑。
墨墨睜著一雙眼,眼角的淚水未乾。雖然這樣的疼痛讓她皺眉,但她的確覺得,這樣的感覺還是不錯的。
至少,在告訴她,她不再是一個人。至少,現在這一刻是這樣。
她用力伸出手,然後環住了袁南幀的後背。引得袁南幀一驚,身上更燙了。
“你還喜歡這樣的感覺嗎?”他抱緊她,然後沙啞著嗓音問道。
墨墨沒有搖頭,也沒有點頭,只是抱住他,抱住他。
袁南幀在墨墨身上伏了一會兒,隨即又開始捲土重來。墨墨在床上將身子做了一個最大程度的伸展,讓袁南幀與她更深切地交融。床單上的汗水溼了又幹幹了又溼,她有一種感覺,也許從此,她真的有可能不再是一個人。
人生得以完整。墨墨和餘化道別後,隨即回了醫院。
這回,她並沒有直接回到軒澤的病房,而是直接來到袁南幀的病房。
室內,此時只有袁南幀一個人,袁母沒有在,誰都沒有在。
袁南幀躺在床上,閉目養神,陽光打在他的臉上,將他臉部的曲線勾勒得格外分明。
她坐到了他的床邊,靜靜地看著他,看著這個曾經與自己無比親密的男人。儘管與她親密的男人有那麼多,但是在少女時期,她的身體卻只被他碰觸。
第一次,是很難忘記的。
似乎感覺有人的靠近,一直閉著眼睛的袁南幀睜開眼睛,隨即看到了椅子上的墨墨。
“我肯定又做夢了!”袁南幀閉上眼,笑著搖搖頭:“這樣的情景,恐怕只能在夢裡才能實現了!”
“別裝了!拿這麼三俗的說辭來糊弄老孃,我看你還是死性不改!”墨墨面無表情地說道。
袁南幀的眼睛有一瞬間是失神的,墨墨有些詫異,隨即,他拼盡全力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抓住了墨墨的肩膀。
“我不是在做夢吧!墨墨你真的就在這裡,就在我的身邊?”袁南幀顫抖著將墨墨摟進了懷裡,似乎要把她嵌進身體裡。
墨墨用力推搡他,卻發現他根本沒有給她掙扎的餘地。
“墨墨,回到我身邊吧!我會用我餘下的時間來補償你們母子。我會做個稱職的好丈夫和好父親,我會用我的生命來愛你們!”袁南幀拼盡全力地說道。
“告訴我,南幀。”墨墨決定放棄掙扎,然後對著他的耳朵說道:“你愛過我嗎?那時候,不是一時的迷戀和涉獵,你又沒有想過這一輩子就只有我一個!”
“如果我告訴你,有呢?你還會不會相信?”袁南幀問道。
墨墨沒有說話。
“墨墨,你是我心裡的結,儘管我當時不告而別,讓你承受了那麼多的痛苦,但經過那一夜,我真的覺得我的人生髮生了變化。無論在以後的哪一段戀情中,無論是將多麼妖嬈的女人壓在身下,我都會想到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個夜晚,每一個細節,我記得清清楚楚。所以,始終無法快樂。這就是我的報應,我認罪伏法!”
袁南幀低頭,然後自嘲道。
“所以,你願意給我個贖罪的機會嗎?”袁南幀咬著他的耳朵說道:“嫁給我,我們一切過餘下的人生。”
“南幀,不好意思,我不願意。”墨墨終於掙脫開他,然後看著他的眼睛,靜靜地吐出這樣的言語。
她看到袁南幀的眼中充滿了失望。
“你真的準備,連個贖罪的機會都不給我了嗎?”袁南幀做著最後的努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