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賣器。
楊文清是個優秀的情報人員,這些小把戲難不倒她。
她撥了那個藏在心裡千萬次的號碼——
那潔睡得有些迷迷糊糊的,聽到手機響了兩聲。
她以為是秦陸的電話,想也沒有想就接聽了:“喂——”
那邊沉默了一會兒,一個暗啞的聲音響起:“還記得我是誰嗎?我出來了!”
那潔的身子僵住,她下意識地想到了那個可怕的男人。
“如果你不想秦陸知道你有一個那樣的母親,那麼以後,按我的話做。”說完就掛了電話。
那潔握著電話,手有些抖——
那個人出來了,真是是他!
而電話的另一邊,楊文清的眼眯了眯,上次她在療養院裡看到了那潔,便探了小護士的口風
很快,她就查出那母的經歷,當然也知道了那個叫林強的男人。
林強並不知道她,給了楊文清可趁之機,上次那張報紙,就是她交到了那母的手裡的。
只要她輕輕一扯,那潔就得如一個木偶一樣動一下。
她放下電話,有些陰沉地笑了。
那潔抖著身子,她看著那個陌生的號碼,拿著筆記了下來,然後在手機上刪掉。
她整個人都顫抖著,身體猶如掉到了冰窖裡。
她想到了母親,於是跳下床,火速地打了個車往療養院而去,當然,那母很好,沒有任何異樣!
她心神不寧地待了一會兒就回去了。
出來的時候,她沒有發現,樹後站著一個女人,戴著墨鏡
她回到家裡後,秦陸已經回去了。
他望著她蒼白的臉色,擔心地問:“寶寶,你怎麼了?”
她搖了搖頭,不說話。
秦陸站起身,摸了摸她的頭,感覺她的頭有些燙。
該死,她有些發燒了。
他立刻抱起她,放到床上。
“寶寶,我們吃點藥!”他拿出退燒藥讓她吃下去,倒了杯水喂她喝了兩口。
她躺下,默不作聲。
“寶寶,怎麼了?”他蹲在床邊,看著她依然蒼白的小臉,“是不是我讓你不舒服了?”
如果是,那他以後節制一些,少做幾次。
她搖了搖頭,“不是的。秦陸,讓我睡一下好嗎?”
現在,她簡直不知道如何面對他。
她並不以母親為恥,因為母親是弱者,是受害者。
但是這些會對秦家造成影響,還有她的身世,她——是個父不詳的孩子。
陸小曼沒有問過她,秦陸也沒有問過她。
他們都對她這麼好,她不想讓他們因為她而蒙羞!
她流著眼淚,又不想讓他看見,只得將頭埋在被子裡。
秦陸有些無奈,他輕輕地扯她出來,“別哭了好嗎?”
他轉身去客廳打了家庭醫生的電話,轉身進房看著她發呆的小臉,柔聲說:“寶寶,我去弄點吃的給你好嗎?”
她看著他,終於說話了,“秦陸,為什麼對我這麼好?”
“傻瓜,這話你以前就問過了,你是我的小妻子,我當然要對你好!”他摸摸她的頭,淡笑著:“吃點東西,很快就會好了!”
她輕輕地點了頭,他要走的時候,她一下又拉住他的手,帶著一抹鼻音說:“要是,要是你有一天覺得我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好,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他回身,感覺到她的脆弱,於是輕輕地抱了她的身子,頭低下,貼著她的臉:“傻瓜,怎麼會不要你!”
這個世上,最讓他牽掛的就是懷裡的小東西了。
秦陸感覺得到她心裡有心思,但是她卻不肯說。
所以在晚上的時候,他偷偷地看了她的手機,沒有什麼異常。
他納悶著,好在晚上的時候,她的燒退了下去了。
他幫她洗完抱到床上,他洗好上去的時候,她依然沉默著。
“秦陸如果哪一天我想離開你,你會放我走嗎?”黑暗中,她幽幽地問。
秦陸的身子僵了一下,然後強勢地扳著她的小臉,眼緊緊地盯著她,語氣危險地問:“小潔,你再說一次。”
當他這麼叫她的時候,她就知道他動怒了。
她抖著唇,又說了一次。
還沒有說完,下巴傳來一陣巨痛,秦陸的力道幾乎捏碎了她。
這時她才知道,那些個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