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不知道進退。
於是,他淡淡地說:“就不用準備我的了吧!”
這哪成?如果沒有他,別人哪能沾光?
杜麗笑著,十分地溫婉動人:“都是同事,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只是我父親一個當部長的老戰友送的!”
意思十分明顯了!
吳剛投給秦陸一記複雜的眼神——不好脫身了吧!
人家杜千金明擺著是拿你的前途威脅加利誘了,你小子再怎麼樣,也得表示一下吧!
但是他也是知道秦陸的背景的,一個皇甫軍校就能壓得住秦家,做夢吧!
秦陸聽了這話,仍是不為所動,徑自做自己的事情,什麼表示也沒有。
杜千金便以為他是默許了,心情極好。
在下節課的時候,她甚至有些逾越地走到秦陸的那個班,試圖和他聊天,“秦陸,哪個是昨天暈倒的同學?”
秦陸淡淡地看了她一眼,“這不在杜教官的管理範圍之內吧!”
他的不留情面讓她有些下不了臺,這時,很多的學員跑回來了,看著兩大教官站在一起,俊男美女十分地養眼,有些起鬨,大著膽子的人甚至問:“秦教官,杜教官是您的女朋友嗎?”
杜麗心裡的氣一下子沒有了,嬌羞地看著秦陸。
秦陸則十分嚴厲地看著自己班上的學員,喝著:“好好訓練!”
說著,他就走開了。
在他看來,這種荒謬的問話,他是不屑回答的。
只是,他的目光看到衝著這邊瞧了兩眼的那潔,他的唇浮起一抹微笑。
原來,他的小妻子有些吃醋了!
但,就是這抹笑給了杜麗錯覺,秦陸此時的表情那麼溫柔,眼裡,有著濃濃的愛意。
這些,都是針對她的嗎?
她臉紅地回到自己的班上,而她的想法,秦陸是渾然不覺的,如果他知道,那就要用一種全新的目光來看杜麗了——
有這麼花痴的女人嗎?
他不表態是留給她一點面子,不是讓她誤會的!
他此刻的心裡,滿是那潔那複雜的一眼,心裡有些癢癢的。
一到他的休息室裡,他就將她的身子抵到了門板上,瞧著她的小臉,有些危險地逼近她:“小潔,今天,有什麼感想?”
她看著他眼裡的意味,知道他的意思,但是她才不會讓他得意呢。
於是裝著傻:“什麼感想啊?訓練啊,挺苦的,不過我能熬得住的。”
這個壞丫頭,是存心和他作對了。
他的手,緩緩地撫著她的小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地方,最後停留在她的唇上,“還在裝傻嗎?要不要我嚴刑逼供?”
她眼睛一眨一眨的,可愛極了:“秦教官,你打算怎麼逼供?”
他咒了一聲,爾後低下頭,吻住她的唇
這個吻,有些狂烈,混合著他的慾求不滿,還有對她態度的不滿意。
一吻罷了,他還是有些不捨地親著她的唇瓣,“再不說,我就要動真格的了,想想,下午能不能好好地站著軍訓了。”
她的小臉一下子蒼白起來,想倒退,但是已經退無可退了,“秦陸,不可以!”
他有些壞壞地逗著她:“有什麼不可以的,我是你的丈夫,為丈夫提供性需求是當妻子的義務!”
她聽得臉紅心跳的,一下子捂著他的嘴:“秦陸,別再說了!”
他低下頭,額頭抵著她的:“那你,告訴我,今天的真正感想。”
她垂下腦袋,“好嘛,我說就是了,我我,挺生氣的!”
他不放過她,雙手釘著她的身子,讓她緊貼在門板和他的身體之間。
那潔一陣輕喘,感覺自己脆弱得很,鼻端全是他灼人的氣息。
“為什麼生氣?”他的聲音低沉得不像話。
那潔咬著唇:“因為,我覺得她在覬覦不屬於她的東西。”
她說出來後,覺得自己的臉燒得厲害,千萬,千萬不要再問下去了。
天,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霸道了!
秦陸如果放開她,就不是秦陸了。
他想得到的人,得到的話,沒有得不到的,特別是對付那潔這麼一個不太懂情事的小姑娘,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含著笑,繼續不懷好意:“那我是屬於誰的?”這句話,是貼著她的唇瓣說的。
她又是一陣臉紅心跳,好久都吶吶地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