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簡你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
陸行簡雙眸恢復平靜,攬過她的腰肢,在她額頭上吻了吻:“沒什麼,處理點工作上的事。”
“是因為程景郇在訂婚宴上大放厥詞吧?他這是侵犯他人隱私,我已經報警了。”
夏星洛怎麼可能猜不到。
大佬那麼神通,這點訊息哪裡能瞞得住他。
“如果我對他略施懲戒,你會生我的氣嗎?”
陸行簡盯著她忽閃的羽睫,認真地問道。
夏星洛搖頭:“生氣?不會,我高興還來不及。程景郇這些年順風順水嬌養壞了,想要什麼就不顧一切想得到,絲毫不顧及他人感受和後果,是該讓他知道知道,感情一旦沒了就是沒了,要學會失去。”
猛然想到他是男主,跟他作對可能的人可能不會有好下場,
又補充道:“他這個人充其量就是任性、紈絝,倒也沒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懲罰有個度就行了。”
沒做過傷天害理的事?
陸行簡忽然有個疑問。
夏星洛之前表現出來的那些創傷記憶,是程景郇帶來的嗎?
如果是這樣,不管他本性是否善良,傷害他的女人,就真不必手下留情了。
現在,他想讓她快樂。
陸行簡托起她的腰臀,將她放在辦公桌上。
摁動開關,所有窗簾都逐漸合上。
夏星洛的裙子被撩上去,肌膚傳來溫涼的觸感。
“行簡,你……做什麼?”
“別動,躺好,把眼睛閉上。”
陸行簡親吻著她。
從光.滑細膩的小.腿一路up up up。
在關鍵地方停下。
“行簡,不要……”
從未經歷過這種事情的夏星洛發出難以抑制的喘息聲。
陸行簡大掌抓住她搗亂的雙手。
最後,夏星洛面熱耳赤,心跳聲喘息聲混融,羞得把頭埋在陸行簡的胸膛死活不肯抬頭。
“記住這個感覺,記住是誰帶給你的。”陸行簡附在她耳邊,嗓音低沉。
夏星洛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抱回臥室的。
在臥室的大床上又翻來覆去這樣那樣,被抽乾最後幾絲力氣,昏沉沉睡了整個下午,醒來後天色已經暗下來。
陸頭牌隨時隨地開車的本事一流,她真是越來越招架不住。
晚上,和陸行簡深邃的眸子對視上。
感覺今晚要又被吃幹抹淨,嚇得夏星洛抱住女兒不肯撒手:“語棋還小,需要媽媽陪睡。”
“語棋已經是大姑娘了,應該學會獨立睡覺。”
陸語棋看看爸爸,又看看媽媽。
“粑粑,你現在好像童話裡那隻大灰狼哦。”
“對,大灰狼要吃小紅帽,不能讓他得逞。”夏星洛將陸行簡趕出去,抱著女兒上床。
陸·被卸磨殺驢·行簡看著被關上的冷冰冰的臥室門,磨磨後槽牙。
第二天上班,夏星洛竟然少見地跑神兒了。
滿腦子都是昨天下午的畫面。
不,確切來講,是腦補的那種。
Fiona經過她身邊,多看了她一眼。
湊近了小聲感嘆:“被愛情滋潤的時光啊,年輕真好。”
“啊?”夏星洛慌亂地回過神兒,故作茫然,手中收拾著資料,岔開話題,“Fiona你怎麼過來了?”
Fiona放下薄薄的幾張資料。
“丁顏研辭職了,這是她接手的客戶和資料,你抽空整理下吧。還有,樓下的程氏拍賣行關停,他們的客戶你看看能不能想辦法爭取過來,檔案已經發到你郵箱。”
“好的。”
夏星洛接下資料,開啟郵箱,認真分析了起來。
這幾天過得忙碌又充實。
晚上和陸行簡探討生物學的真諦,白天電話聯絡、登門拜訪新老客戶,還抽空去參加專家研討會,以及客戶答謝活動,感覺自己正在逐步實現人生價值。
這天傍晚。
夏星洛下班後走向負二層停車場。
快到車旁的時候,冷不丁被人攔住去路。
幾日不見,程景郇鬍子拉碴,聲音苦澀,沒了一丁點往日雲城七少風光的模樣。
“星洛,能再給我一次機會嗎?”
他這段日子煙不離手,好幾天去集團都是遲到早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