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先立業再成家決定,還真是腦子進水了!”
“要我說,小姐,你也應該強勢一些了。畢竟,小姐的爺爺曾是手握重權的將軍,叔伯堂哥們如今也都身居要位,小姐可謂是真正的‘紅三代’‘官二代’‘富二代’,想要嫁人,多的是比林家更好的人家上門求娶,又何必因為傾心林少爺而一退再退。只要小姐你跟老爺子說上一聲,想必林家一定會同意為你和林少爺舉辦一場盛大的訂婚宴。如此一來,哪怕林少爺身旁出現再多的美女,小姐也不用每日裡都提心吊膽了,甚至因為小姐身份上面的轉變,還可以不用再顧及其它人,到林少爺公司去找他……”
在這期間,許麗娟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手裡的報紙上,張媽也並未因為許麗娟沒有給予回應而生悶氣。照顧了許麗娟那麼多年,張媽對許麗娟的性子早已瞭如指掌,更知道在外人眼裡被寵溺得天真憨直的許麗娟,其實是一個能一心二用的“學霸”!
只不過,在張媽眼裡,“學霸”這兩個字,從另外一方面來說,也意味著“書呆子”。
與其說是因為大部份時間裡,許宅只有張媽一個人,讓她早已習慣了時不時就自言自語一回,倒不如說是張媽特意挑準了這個時候跟許麗娟提起此事!
表面看來,這些話沒有任何的問題,只是一個照顧了許麗娟很多年的老人家對她的關心之語,但,實則,重生而來的許麗娟卻知道,張媽那雙渾濁的雙眼裡隱藏著可怕的貪婪和**,而那猶如彌勒佛般慈祥和善的笑容下面掩蓋著的是一張早已張開,並裸露出鋒利牙齒的血盆大口!
“張媽,那40箱水果和10箱餅乾糖果我另有用處。”
早已撥通了“希望小學”校長的電話,並且正和對方拉著家常的張媽立刻就愣住了,下意識地反問道:“小姐是打算再買一些衣服書籍後,再讓人一起送到希望小學去嗎?”
許麗娟擺了擺手:“聽說s省的小學條件更差,所以我打算將這些東西送往s省的小學。”
看似平淡無波的話語,聽在張媽耳裡不吝於石破天驚!
許麗娟這是發現她做的小動作了?
這個念頭才剛剛浮現,下一刻,張媽就將它掐滅。無它,在張媽看來,若許麗娟知道了事情真相,就絕對不會這樣平靜地和她對話,而她也早就被護犢情深的許家人給趕出許宅了!
這般一想,張媽那顆惶恐的心也就變得安定下來。
“小姐,這件事情你有沒有告訴許市長呢?”
許麗娟疑惑地看了張媽一眼:“我為什麼要告訴爸?之前我送東西給你找的那幾家希望小學時,爸就沒有說什麼,這次我換幾所學校,他就更不會說什麼了!”
“唉……”張媽長嘆了口氣,苦心勸說道:“小姐,這件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麼簡單的。你想想看啊,若有人資助了你好幾年,突然一聲招呼也不打就消失了,你會怎麼想?退一步來說,就算他們並不多想,但那些報紙雜誌得知這件事情,他們又會如何寫?又會不會對許市長造成不好的影響?”
“張媽,往常我送東西,代表我心善,並不意味著這就是我的責任和義務。”許麗娟淡淡地說道:“更何況,我自己都還靠父母養著,雖然手裡有些零花錢,但就如書上說的‘好鋼用在刀刃上’,我為何要一直養著那些早已奔在了富裕道路上的學校,而置那些真正需要幫助的貧困學校於不顧?”
張媽臉色變了變,眼底的驚惶才剛剛浮現就再次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濃濃的憤怒:“小姐,你是說這些學校都是故意裝出一幅窮苦的模樣?!”
“可,不對啊……”不待許麗娟說話,張媽又搖了搖頭,滿臉疑惑道,“當年,我可是親自去考察過,這幾家學校確實很破,裡面的學生也都吃不飽穿不暖,一個個可憐得很……”
“是嗎?”許麗娟挑了挑眉,根本就沒有和張媽解釋一二的**,徑直做出決定:“說起來,這還是我長到這麼大,第一次有人這樣明目張膽地欺騙我,若不給他們一些教訓,還真會讓人小看了我這個許家小公主!”
“張媽,你說,是這個理吧?”
很快,張媽就再次找藉口離開了,那特意挺直的脊背,落在許麗娟的眼裡卻莫名地多了一絲驚惶。
也不知該說這張媽是幸還是不幸,若她不要作賊心虛,若她不要被林昊蒼和孫曼雪兩人的事情牽絆住太多的注意力,從而擔憂驚懼到心魂不守,憑她多年的閱歷,再加上許麗娟根本就沒有打算掩飾的姿態,那麼,從昨天到今天,她定會發現許麗娟的改變,從而開始思量並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