銳地感覺到了杵在大腿根處的那處堅挺,粉嫩的面容一下子就紅得快要滴出血似的,極為不自在地動了動,狀似無意地說道:“我也是。”她又不是那些真正十**歲天真單純無知的少女,對於她這種已經嘗過肉的滋味,這一年都必需喝湯的披著嫩皮,實則裡面裝著一隻老鬼的妖精來說,一次又一次被傅建柏挑動起**,卻又不能發洩出來,也是一件痛苦卻又伴隨著甜蜜的折磨哪!
傅建柏心裡一喜,不論許麗娟因何而說出這句話,總之,此刻,他信心滿滿地繼續誘哄道:“那,這次過年,我們就訂婚?”他們這樣的人家,一般訂婚後半年就會準備結婚,已經忍了一年多的他,再忍上半年是沒問題,但,若再讓他忍上個三五年,那才是一件真正要老命的事情哪!
許麗娟斜睨了傅建柏一眼,鳳眼猶如一把最鋒利的勾子般,不僅勾住了傅建柏的目光,也勾住了傅建柏的心,更勾住了傅建柏整個靈魂:“只要你能說服爺爺他們,我是沒問題的。”
“唉……”傅建柏第一次在許麗娟長嘆了口氣,傾訴了自己面對許老這樣的“孫女控”時的手足無措:“小娟,你就不能幫幫我嗎?就當我求你了,行不?要不,你就告訴我,你要我如何報答你,才能答應幫我在爺爺面前說上幾句好話。讓爺爺不要再帶人一連再地為難我?只要你說得出來,我一定會答應的!”
許麗娟輕點傅建柏的胸口,笑著推了一把傅建柏。道:“你的心,你的人都是我的了,還有什麼可以報答我的?”
哪怕許麗娟手上根本就沒有用力氣,但,傅建柏依然順著許麗娟的手勁,乖乖地放開許麗娟的身子,然後佯裝沒有站穩似的連續退了好幾步。再拿一幅哀怨的神情回望著許麗娟:“那,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行不?”心裡的小人兒卻激動地打了一個滾,其實,這一年來,他不是第一次插科打諢地和許麗娟提起這個問題。不過。以往,許麗娟每次都會岔開話題,讓他滿腹無奈和鬱悶,而今天,許麗娟竟然難得地正視起這個問題了,又怎能不讓他興奮激動得恨不能在原地跳上一場迪斯科來?!
“嗯……”許麗娟拖著下巴,思索了下,末了。還是隻能搖頭,嘆道:“唉。我也想不出來,暫時就先欠著,以後想起來了,再告訴你吧。”對於傅建柏這種連手裡的工資卡,和身為傅家子弟,自出生那天就擁有的小金庫卡都藉著她上次過生日的時機,送到她手裡的實誠人,她還真沒了繼續折騰傅建柏一通的念頭來。
“行。”別說欠著一個要求了,哪怕現在讓傅建柏去死上一死,只要這話是許麗娟說出來的,估計傅建柏都會毫不猶豫地照做了,誰讓此刻的傅建柏笑得像一個傻子一樣,再也沒有了眾人眼裡“神”一樣存在的“高冷”樣呢!
“……這就是陷入愛情迷潭的人哪,別說情商了,連智商都被狗吃了哪!”趴在地毯上面,眼睜睜看著許麗娟再次忽悠了傅建柏一通的叮噹搖了搖頭,在傅建柏沒有注意到的地方,抬起右爪,悄悄地衝許麗娟豎了一個大拇指。
“唉……”敏銳察覺到叮噹小動作的傅建柏突然嘆了口氣,凝視著許麗娟的目光裡滿是深情:“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樣算下來,我們已經有好幾十年沒有見面了。”
難得聽到傅建柏咬文嚼字的許麗娟踮起腳尖,輕啄了傅建柏的臉頰一下,然後笑眯眯地說道:“只要君心似我心,定不負相思之意。”
傅建柏輕撫唇角,凝視著許麗娟那嬌豔如花的面容,不再剋制自己滿腹的激盪,吻上許麗娟的臉頰,鼻尖,最後,才在那一直不停地誘惑著自己,讓自己蠢蠢欲動的粉唇上停留住,輾轉廝磨,偶爾輕輕啃咬,而原本緊摟著許麗娟的雙手,也開始在許麗娟的身上游走起來。
說來,這並不是許麗娟和傅建柏兩人之間的第一次親吻,但,不知此次許麗娟趕來s省為傅建柏慶生這個舉動,驅除了傅建柏心裡那些雖淡但卻從很早以前就存在的不安等感覺;還是因為許麗娟應承了傅建柏的幫著在許老等人面前說上幾句好話,從另一方面來講,意味著許麗娟已經答應了傅建柏的求婚請求,抑或是許麗娟再次地給予傅建柏的承諾,讓兩人越發地交心,總之,這次的親吻帶給兩人一種來自於靈魂最深處的悸動,以至於傅建柏那原本準備給予許麗娟一個溫情脈脈的早安吻的想法立刻就被他拋到一邊去了,在許麗娟身上游走著的手指,如同最調皮的魚兒般,只令許麗娟覺得身體發軟,並隱隱有一股又一股酥麻的感覺從骨頭縫隙裡鑽了出來,短短時間裡就漫延到身體各處。
這時的許麗娟大腦已是一片空白,仿若快要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