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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們,別鬧了,垂釣活動的聲色已經過了頭,再鬧,就會擠掉下一項。池老師,憂鬱的公主不能再猶豫了。開始賽歌吧!快點讓百靈鳥的歌喉亮出來,讓孔雀尾的裙子飄起來。
經尚文一點撥,女船艙裡便唧唧喳喳地小聲議論開了。不一會,歐晴走出來,面向男船宣佈:
賽歌的第一項內容是對歌。我們發問你們對,你們發問我們對,都得用歌唱來表達。池姐說,這項內容我負責。現在開始吧!
歐小姐,你是祝英臺,我是梁山伯。我們就大刀對長槍、針尖對麥芒,大膽地對起來吧。勞昆怪腔怪調地說,一時男船裡爆出的笑聲又開了鍋。
老棍子!你不要無理取鬧耍貧嘴,還是按規矩賽歌定高下。
如今婦女翻身翻上了天,把我們男人壓到了地底下。我們連氣都不敢出,哪裡還敢與你們對歌比高低?賴昌也忘了劇痛,跛著走出船艙,耍起流氓腔湊熱鬧。男船上笑聲的火山又一次爆發了。
有什麼辦法,只好不顧他們的笑鬧,池新荷拉起了提琴,歐晴唱起了歌:
什麼水面打跟斗?什麼水面起高樓?什麼水面撐洋傘?什麼水面共白頭?
這是歌劇《劉三姐》裡的插曲,勞昆也演過這個劇,會唱其中的一些曲子,池新荷安排他來對歌。他也想像牝鹿長出分叉的漂亮的長角來,在牡鹿面前盡情地炫耀一番。就停止了笑鬧,抖擻精神唱起歌來:
鴨子水面打跟斗,大船水面起高樓。荷葉水面撐洋傘,鴛鴦水面共白頭。
好!好!勞昆唱得真好!大家都拍手叫好。
好!老棍子唱的就是好!你們這些丫頭片子,不管怎麼翻身,翻來翻去,還不是在男人的下面!賴昌更是歇斯底里地狂叫起來。池新荷看到戴帽嚴嚴實實戴著的那頂髒臭的帽子,就覺得噁心,就憤怒地斥責道:
無聊!無恥!可是對方並不因此就收斂了自己的穢語惡言,反而肆無忌憚地縱聲浪笑。她就只好不顧這些,便要站在歐晴身旁的柳沛雲接著唱。柳沛雲自湊湊合合和姚令聞生活在一起後,雖然姚令聞沒有對她吹鬍子、瞪眼睛,可她知道,他心裡從來沒有她。他就是怕自己乾的醜事露了餡,才勉為其難地和她結了婚,說不定那一天他會藉故甩掉她。她生怕言行有失,惹他不高興,從此就謹言慎行,不拋頭露面。這次對歌,池姐一再動員,她也覺得女老師中沒有更合適的人選。為了集體榮譽,她只好答應。經池姐提醒他就抖擻精神長起來:
什麼東西紅如火?什麼東西日日新?什麼人的心志比天高?什麼人的情意稀世珍?
男隊裡的另一個代表接著就唱起來:
祖國的前程紅如火,江山的面目日日新。革命者的壯志比天高,革命的友誼稀世珍。
誰要你唱這些東西?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調情搞笑,真是木雕的羅漢豬腦子!勞昆惱怒極了,就當眾口不擇言,大聲訓斥他。接著就自己唱起來:
姑娘的霞面紅如火,姑娘的裙子日日新。姑娘的心志比天高,姑娘的情意稀世珍。
賴昌本來不是男隊選定的代表,可他還沒等勞昆唱完,就像久圈的公鴨跳一進水裡,即刻得意地嘎嘎亂叫開了:
猴子的屁股姑娘的臉蛋紅如火,天上的雲彩姑娘的情郎日日新。姑娘翹起的屁股噘起的嘴巴比天高,黃蜂的毒針姑娘的妒心稀世珍。
他唱歌不像唱歌,朗誦不像朗誦,簡直是垂死的餓狼的貪婪的怪嗥。立即引發了男隊的狂笑,也讓女隊的人感到噁心。按原來的商定,對歌先是女問男答,然後男問女答。每一問答先唱現成的歌曲,然後大家即興作詞填曲,唱自己的歌。池新荷怎麼也沒有想到男人們心田這麼骯髒,竟流出這般臭不可聞的髒水。如果再讓他們唱,再讓他們答問,再讓這髒水橫流,將來,世界上就再也找不到一寸淨土!於是,她馬上果斷地打斷他們的浪笑宣佈:
對歌到此結束,齊唱立即開始!
男人的浪笑停止了,可那些得意忘形的人的指責,也開了鍋:
池新荷!對歌還剛剛開始,你就不讓我們唱下去。難道你要作黃母娘娘,拆掉我們剛剛搭起的鵲橋不成?賴昌極其憤怒的說。
我們才唱了答歌,問歌還沒開始唱,你憑什麼不讓我們唱下去?勞昆十分生氣地說憑什麼你不讓我們唱下去?你憑什麼!男船上許多人指責池新荷。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