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老婆,原以為你伶牙俐齒,最會陪客,沒想到你對此竟一竅不通。你看,杯中酒不空,桌上菜未動,變成了祭神的供品。你還一個勁兒奏哀樂,唱輓歌,盡說些變態狂將人逼成鬼的事,讓人的毛髮根根豎起了,一顆心似狠狠敲的懸罄東西晃,誰還能喝得進,咽得下!當務之急我們應該改弦易轍奏燕樂。
仇胖子,什麼燕樂雀樂,我不懂。我只想把多年來憋在心中話說出來,分清個子醜寅卯,讓不知情的竹大哥能知道,這又有什麼不對呢?誰知我的好心竟讓你當作驢肝肺,招來';奏哀樂';';唱輓歌';的擂鼓似的譴責,現在我真不知道你是人還是鬼?張紅梅很不服氣,指著仇虯的鼻子,瞠目反唇相譏道。
燕樂,你不懂,那我就告訴你。';燕';通';宴';,燕樂就是在設宴的時候,奏些輕鬆的音樂,跳些歡快的舞蹈,讓賓客口舌生津,吃喝起來像遊山玩水一樣愉快。我們不是王公貴族,樂、舞助興當然做不到,但應該儘量撿些輕快的話題說,讓被宴請的客人心情愉悅,盡情品嚐美味佳餚。反之奏哀樂,唱輓歌,盡說些悲劇故事,儘管你的廚藝很不錯,客人吃起來也如同嚼蠟。就你目前的陪客架式,像仿效《一千零一夜》中的桑魯卓姑娘給國王山努亞講故事,將親眼所見、親耳所聞的親戚、朋友、同學、同事,一九五七年發生在昆陽縣的幾百個驚心動魄的怪異故事,每晚講一個,至少得講十年,如果還想將全國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