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離去。
陳景仲笑了笑:“我不是撇下你家小姐不管了,不過你所說的倒也是一種辦法,要不這樣我給你寫下,你讓他們去買,這些藥也不是什麼稀有之藥,這偌大的京城應該有吧!”
管家拿來筆墨,陳景仲刷刷在紙上寫下:驅蟲散、韭菜蔸、蔥蔸、苦楝皮、艾葉、酒藥子一枚
管家看了看大驚:“陳先生,你確定是驅蟲散?那可是對人來說是毒藥啊”
“呵呵,以毒攻毒管家可曾聽過?”陳景仲說道
“哦,看來是我糊塗了,這就馬上著人採購”管家施了施禮說道
陳景仲說:“那我還是去熬藥去吧,不然我就成了一閒人了,再者我還能把握好火候,爭取將藥效發揮到最佳”
“那就麻煩先生了”管家退下,陳景仲也去熬藥了,丫環們架的小姐去洗浴了,辰鼎府們也修好了,辰鼎府恢復正常
“三子兄弟,總瓢把子在麼(黑話:老大)”正要解手的一滿臉絡腮鬍子的土匪打了個激靈,忙抽刀轉身道:“哦,是併肩子(兄弟)你啊,總瓢把子在在!”
“三子你在這當差?唉,你怎麼尿在手上了”辰鼎看到三子手上液體說道
“嗨,這還不是你他孃的嚇我了,不過總瓢把子聽說你們北辰劍宗倒列陽漠(東南西北)各堂有難,抓緊了我們的操練,我們弟兄們可是盼著跟辰大哥打天下了。”叫三子的土匪說道
“唉,三子,哥哥我正是瞧著此事而來,希望你能帶我進去,這天墜山你隔個他一月不入你就不知道怎麼走,我已經小四年沒來了”
“好嘞,走,三子帶您進去”三子弄好衣帶,領著辰鼎向山內走去一邊走一邊喊話:“合子上的朋友(道上的朋友),各位併肩子將暗青子(暗器)收好了,招子(眼神)亮點,別傷了自家丁(人)”三子在前面七拐八拐的帶路,辰鼎小心的摸索著走,不是辰鼎膽小,而是這天墜山,要是走錯一步好點的是掉進懸崖留得個全屍,慘一點的是掉進底下山縫中的岩漿屍首都找不見。要說何謂天墜山,天墜山是一塊石頭從天上掉下砸成的天然山脈,這裡溝溝壑壑有懸崖,有岩漿,甚至有些毒蟲,所說毒蟲辰鼎倒是不怕,想他為西南堂堂主時,天天和這些東西打交道修煉毒功,但是這岩漿、懸崖他怕啊
“辰大哥,小的僅能將您送到這了,剩下的路沒人盤查了,這也進了咱家了你也給曉得路了,三子還得去當值”三子土匪說道
辰鼎點了點頭說道:“三子兄弟,這些老瓜(銀子)送你了,謝謝了”三子接過銀子下山了
辰鼎看了看山寨,分辨了下方位,點了點頭呢喃到:“這應該是操練場,怎麼沒人?”辰鼎看了看太陽說道:“哦,午時了”辰鼎運功一閃一閃的向匪寨大堂閃去。
而陳老總管那邊,總管乘著戰艦天剛剛亮起就到了九花谷谷口,陳老總管剛一踏入九花谷一步,就聽聞有人喊道:“大膽狂徒,難道不知九花谷男子不可入內麼?”
陳總管大驚急忙向谷內說道:“老夫初到此地,不知規矩剛才冒犯了,還請姑娘現身說話!”
語落,谷中顯出幾道身才嬌嫩,面貌傾國的粉衣女子,陳總管剛想開口忽然谷內空氣又動了一下又出來個紅衣女子看似是那幾位女子的領頭不然幹嘛穿的不一樣,不待老總管再次說話那紅衣女子說:“想不到,你這麼老了還來九花谷拜師?”
陳總管一愣說道:“拜師?”
紅衣女子說道“難道你不知道近來家師收徒,難道你不是慕名而來”
陳總管點了點頭“哦,是慕名而來”
“那不就對了,不過咱們先拋開性別不論,但說你這年紀比我師傅還老,你怎麼拜師,又要家師如何稱呼於你”紅衣女子說道
“可我不是拜師的”
“哦,難不成是挑戰家師的?”紅衣女子戒備的說道
“不,是有事相求”
“有令牌麼”
“什麼令牌”
“九花令”
“呵,她老婆子還擺這一套啊!”
“不準侮辱家師”“嘶嘶”紅衣女子旁出現了一巨大花朵不應該是花精,張開它花瓣“嗖嗖嗖”數道花刺襲來
陳總管笑了笑,意念一動,周身出現了以黃色龜殼對就是—金龜重御術,陳總管笑著向谷中走去,那幾名女子被反彈回的花刺嚇得花容失色,紛紛找掩體躲避,紅衣女子也急忙驅散花精,躲避花刺,當陳總管步入花谷時,花谷拉響了警報,各個角落的弟子長老紛紛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