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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解決了前面一批人,凰北月立刻跳上馬車,一刀將馬車劈成了兩半,裡面尊貴的東離國太子正被兩個美貌宮女摟著,發出一聲一聲害怕的慘叫。
&esp;&esp;“饒命!高人饒命啊!”
&esp;&esp;“你的命,我不屑動手!”凰北月厭惡地說,這樣的人將來成為東離國的皇帝,那恐怕是東離國最大的災難了。
&esp;&esp;留著他,比殺了他好。
&esp;&esp;聽到她這麼說,那東離太子才敢露出一隻眼睛,恐懼地看著眼前這個一身黑色斗篷的神秘人。
&esp;&esp;“那,那你想幹什麼?”是想把他綁了做人質嗎?
&esp;&esp;凰北月嘴角冷淡地勾著,“你回去,轉告你們的大將軍魏武臣,他的腦袋我要了,現在暫時寄存在他的脖子上,總有一天我會取的!”
&esp;&esp;東離太子呆住了,要取大將軍魏武臣的腦袋?
&esp;&esp;“話一定要帶到,帶不到的話,我就只好取你的腦袋了!”凰北月冷冷地威脅完,轉身飛快地消失在夜色中。
&esp;&esp;來無影,去無蹤,如此詭異的身法!
&esp;&esp;那東離太子呆了半響,才回過神來,眨眨臉上那雙小眼睛:“要取大將軍的腦袋,嘿嘿,嘿嘿,她知道大將軍現在是什麼級別嗎,嘿嘿……”
&esp;&esp;凰北月脫去了身上的黑斗篷,站在靈尊的身邊,抬頭對著他笑了一下。
&esp;&esp;“師父,我拜你為師,可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esp;&esp;“很重要嗎?”靈尊瞥了她一眼,神色冷冷淡淡的。
&esp;&esp;“很重要啊!知道師父的名字,我就每天給你上高香祈禱!”
&esp;&esp;靈尊眸子裡,閃現出冰冷的光芒:“你當我死了?”
&esp;&esp;凰北月愣了一下,便道:“我自然不是給你立個牌位,只是,我要感謝師父的話,總要有個名字吧。”
&esp;&esp;靈尊往前走著,背影孤高畫質漠,“吾名,昀離。”
&esp;&esp;“昀離……”凰北月喃喃地念了一句。
&esp;&esp;昀,日光也。
&esp;&esp;離開光明,永墮黑暗,他生活在第七塔的深處。
&esp;&esp;為什麼有人的名字會這麼讓人覺得陰暗壓抑呢?
&esp;&esp;凰北月覺得胸口很悶,呼吸不順暢的感覺。
&esp;&esp;穿過一片不算茂密的樹林,他們站在一座高高的山丘上,從這裡,可以看見臨淮城的一切。
&esp;&esp;深夜寂靜,只有偶爾的幾盞燈火,在夜色中飄搖著。
&esp;&esp;靈尊一身黑色的衣袍,負手而立,遠遠地眺望著前方的城市,月色灑下清冷的光芒,在他身周流動,卻無法靠近他。
&esp;&esp;總有一層淡漠的疏離感在他身邊,不管什麼都沒有辦法靠近。
&esp;&esp;凰北月站在後面,看著這個背影,忽然心中一動,拿出惠文長公主的那隻玉簫,放在嘴邊,緩緩地吹響。
&esp;&esp;簫聲低緩,如同漂泊彼岸的靈魂,無枝可依,四處遊蕩。
&esp;&esp;靈尊無聲地看著前方,忽然一陣風吹起來,那嗚嗚咽咽的簫聲隨著一陣長風飄遠,千迴百轉,令人感觸。
&esp;&esp;今日東離國太子在南翼國的所為,必定會觸怒南翼國,兩國之間,恐怕又要不太平了。
&esp;&esp;而被使者迎回國的北曜國九皇子風連翼,聽聞在路上遭到了一群強盜的襲擊,權王重傷,風連翼卻安然無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