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方向盤,一邊看著前面的路況,一邊還時不時用餘光的打量著坐在副駕駛座的簡慕清。
自從簡慕清上車之後,她就一直沉著臉,沒有說話。
樊邵陽知道她是沉浸在剛才一連串的事情裡,用她那僅有的腦容量飛快運轉著,想重新理順一下事情的思路。
樊邵陽無聲的笑了笑,嘴角微微翹起,眼尾眉梢都有些飛揚。
在樊邵陽眼裡,此時的簡慕清,彷彿是在跟一團揪亂的毛線球打轉的貓咪,想從亂成一團的毛線裡面找出那根開頭的,可是怎麼找都毫無頭緒。
這樣彷彿困獸的簡慕清,好似有一絲絲孩童般的可愛。
“還有什麼想不清楚的嗎?”樊邵陽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大發慈悲的先問道。
簡慕清聽了樊邵陽的問話,她轉頭看向樊邵陽,用前所未有的嚴肅而認真的眼神,再一次上下打量了著他。
她真的是越來越看不懂這個男人了,看不懂他嘴角一直不變的玩世不恭的笑,看不懂他怎麼可以如此肆意張狂的行事,看不懂他今天逼著她來樊家攤牌的行徑……
這一切到底是為了什麼?
真的如同他所說的那般,只是為了來幫她發…洩她的疑惑和恐懼的嗎?
樊邵陽依舊是那個瀟灑自在的樊邵陽,就算是被簡慕清這樣盯著看,他照舊大方的迎著她的眸光,還不忘調侃道。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長得太帥了,才看的這麼認真。”
“樊邵陽,你早就知道了被下藥的可能不是那碗養生粥,而是那盅甜品,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還要逼著我來跟大媽對質。如果她真的沒有做過,今天的事情應該怎麼收場,你有考慮過嗎?”簡慕清說道最後,連聲音都忍不住尖銳了起來。
她只要一想到最後這個可能。就覺得渾身上下的尷尬症都要犯了。
“我說過我會做你最堅強的靠山,如果我不是百分百確定的事情,怎麼可能讓你去做。”樊邵陽斂了斂表情,也用難得正經的態度和語氣回答道。
簡慕清一怔,立馬反問道,“你的意思是說,你之前早就確定了,大媽有對我下藥。”
“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做的。”樊邵陽算是從側面回答了簡慕清的問題。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不直接告訴我真相就算了,為什麼還要讓我來面對這一切?”
簡慕清不解,她早上來的時候,以為自己是來確定下藥的人是不是何如君,可是樊邵陽都已經知道是何如君做的,為什麼還要讓她演上這一出。
“呵呵。”樊邵陽突然冷笑了兩聲,彷彿在嘲諷簡慕清的無知。
然後他飛快的轉動著方向盤,又隨著一個略顯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