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著樊邵陽和?朝雲每一次見面時劍拔弩張的氛圍。這個小長假的法定節假日在加上週末,足足有五天,她要一直跟這兩個男人共處一室,光是這樣想想,簡慕清就覺得十分恐怖,度日如年。
“爸爸,你也跟我們一起卻吧,那邊空氣好,你要是喜歡,還可以多住幾天。”簡慕清努力尋找著可以解救自己的人。
“你這個傻丫頭,之前你陳叔叔在東湖山莊買了一套小洋房。那個時候請我卻住了一個月,那麼什麼好玩的好看的,我在就玩過了看膩了,還是你們這些年輕人一起去吧。”
簡柏仁說完,爽朗的一笑,笑的眯起來的雙目中,卻閃著銳利的光芒。
對於?朝雲,簡柏仁只是覺得無緣,沒有絲毫的愧疚。
當年他也是把?朝雲當做自己未來的女婿看待的,但是?朝雲得不到她女兒的心,這個也只能怪他自己能力不好。後來?朝雲因為跟簡慕清分手的關係,出國療傷,而錯過了爭奪?氏繼承人的機會,簡柏仁更是覺得這個年輕人缺乏成熟男人應該有的擔當。
這次?朝雲突然回國,再加上?氏如今的變故,簡柏仁原先還想勸簡慕清離這趟渾水願一點的好。
但是今天這頓飯吃下來,他主意樊邵陽尖銳的目光,頻頻的落在?朝雲的身上,這裡面充斥著一些耐人尋味的深意。
這次幾個年輕人一起卻度假,說不定能摩擦出不一樣的火花,無論是好是壞,都是老天爺說了算的,他能做的,當然就是不去當電燈泡。
而另一個強烈贊同簡柏仁意見的,就是曹安溪。
“簡伯父,你真的太開明瞭,你知道我們年輕人都喜歡弄一些有的沒的,要是您老人家在,那多尷尬啊。”曹安溪一邊說還一邊擠眉弄眼,拋了一個“你懂的”的眼神給簡柏仁,拿著紅酒杯往簡柏仁的方向抬了抬,“敬我們開明大方的簡伯父,額~不對,伯父您不能喝酒,你不用喝,我乾杯。”
曹安溪說著,七分滿的酒杯就湊到她的唇邊,一抬手一仰頭,咕嚕咕嚕幾口,就全乾了下去。
曹安溪豪爽的模樣,看的簡慕清瞠目結舌,原來也有人可以活的這麼瀟灑而自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
剛乾完一杯,曹安溪又伸手拿紅酒瓶子。卻被?朝雲攔了下來。
“安溪,你喝的太多了。”?朝雲按著曹安溪的手,神態中隱隱透著幾分不悅。
“朝雲啊,你這是在關心我嗎?”可能是真的喝多了,曹安溪漸漸地顯露出一些醉色,連說話的語速都慢了下來,“如果不是真的關心,就不要讓我誤會!”
曹安溪原先燦爛的笑容一斂,推開了?朝雲制止她的手,拿了紅酒瓶子,繼續往自己的杯子裡倒酒,這瓶?朝雲帶來的紅酒,應該差不多百分之七十,都是被曹安溪喝掉的。
連一直笑的最開懷的曹安溪都沒了笑臉,餐桌上的氣氛微微的沉澱下來,恰好這個時候,錢嫂端著湯上來了。
“喝酒就是喝個氣氛,喝多了對身體也不好,還是喝我的蟲草乾貝燉雞湯吧~”錢嫂繞著餐桌,把裝在小碗裡的雞湯,一碗一碗的放到每個人的面前。
錢嫂這最後的蟲草乾貝燉雞湯熬的非常漂亮,顏色透亮,沒有一絲浮油,甘香濃郁,味道清甜,馬上得到了眾人的一直好評,就連已經脊背紅酒下肚的曹安溪,都又一口氣喝了兩碗。
晚飯結束之後,簡柏仁突然提議要下棋,樊邵陽和?朝雲都被他叫進了她的書房。
整頓飯都吃的如芒在背的簡慕清,總算可以鬆口氣了,她正幫忙錢嫂收拾餐桌的時候,曹安溪帶著一連醉意深濃的傻笑,湊到了她跟前。
“慕清,我可以叫你慕清嗎?。”因為酒醉,腳下的重心不穩,曹安溪的身體晃了晃。
簡慕清連忙擦了擦手,伸手扶助她,“可以啊,你可以叫我慕清。”
“嘻嘻……那你要叫我安溪哦~”曹安溪咧嘴露出她潔白整?的牙齒,低下頭,往簡慕清的肩膀上一靠,“慕清,我們卻盪鞦韆好不好?”
這一下。簡慕清真的是確定曹安溪已經喝醉了,而且是醉的神智都不清楚了,不然怎麼會說出這麼孩子氣的話。
“安溪,你喝醉了,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
“不,我才沒喝醉,我沒喝醉!”曹安溪突然站直了身子,不成章法的揮舞著雙手,“鞦韆!人家要去盪鞦韆!嗚嗚嗚……”
剛才還一連笑容的人,突然一皺眉,就嗚咽了起來,這可把簡慕清嚇了一大跳,左右為難了起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