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連佔兩屆第一·最近這屆才下榜。要是他在話,大戶公子肯定難望其項背,遠遠拋開幾條街。······林亙迴歸,天才榜第一,肯定非他莫屬。”
各大城市議論紛紛,為林亙的迴歸,和其擊殺青龍護法而興奮地談論著。
數百億裡之外的紫閥城·林亙重歸汊國的情報,也是擺在案頭。
最不好的後果終於出現,青龍護法正是被林亙擊殺,這是他們最不喜歡出現的結果。這說明林亙實力再次增強,再加上屢次都殺不死,讓他們對林亙這人產生一種極之棘手的感覺。
“沒想到姓林的還是生還下來,而且擊殺我們青龍護法。這十年時間,青龍護法明顯和他困在某個地方·但都是殺不了他,反被他所殺。這個小子的運氣究竟為何此般逆天?”
“青龍護法被擊殺的訊息,正在整個大陸熱議·不少人幸災樂禍,嘲笑我們紫閥宗。尤其是那幾個大對手,幾乎都是捂著嘴在偷笑。這是我們紫閥宗的大恥辱,前所未有的恥辱!”
他們此前派出大批強者前往誅殺林,結果連大長老也是讓人幹掉,一無所獲。林亙失蹤十年,本以為這趟是死定,豈知原來他將貫奧期大圓滿的青龍護法反擊殺。
青龍護法是紫閥宗的四大護法之一,屬於紫閥宗最高層次的武力階層。
接連重大受挫,這本來對紫閥宗已是相當罕見·而導致這一串重挫的還是這麼一個邊緣小國的年青武者。
“我們的傳送陣還有十多天就能夠重新修復,這趟我們一定要好好出番一好口氣。將林亙這小子大剁八塊!”
“但是我們譴派誰前往?”
新任的大長老凌千突兀地問道。
他這一問,其它人一時怔然,“是啊,派誰啊?”
直到此時此刻,他們才發現自己強者無數·但是到達貫奧期大圓滿這個層次鳳毛鱗角,但問題林亙能擊殺貫奧期大圓滿。再派貫奧期大圓滿,那不是相當危險。
剎那之間,他們從剛才憤懣不平,感到憤怒,驟然緘默。
因為他們發現自己的底牌並不多。
貫奧期初階、貫奧期小圓滿,紫閥宗還有著不少,但是要將這些強者送前去,那隻能給林亙塞牙縫都不夠。派譴出貫奧期大圓滿強者,被不被林亙像對付青龍護法一樣誅殺,這暫且放一邊,很明顯貫奧期大圓滿是無法誅殺林亙,尤其是現今的林亙。充其量要麼是讓林亙再次遁逃,或者打成平手。
這樣一來,即使宗內剩餘的三個護法,也同樣無可奈何。
再往上想,那隻能是貫奧期巔峰的超強者。但是這樣階級,在紫閥宗的數十萬年宗門也是鳳毛鱗角,屈指可數。例如三位太上長老和兩位客卿長老。
派這麼強大人物,前去漢國那個小角落,純粹為了臉面和虛榮,去誅殺一個無關緊要的年青武者,這也太小題太作。
因為這根本沒有什麼利益的糾葛,林亙是生是死,漢國距離中央帝國數百億裡,根本無足輕重。
此時此刻,他們才霍然發現林亙成長的迅速,眨眼間,就從當初貫奧期初階就能擊殺的地步,成長到要出支貫奧期巔峰的強大地步。
“要不請一位客卿長老前去吧?”有個長老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這個問題也是讓宗主宿紫陽思考起來,十年過去,他對林亙的痛恨已經弱上不少,也不至於像之前感受到尊嚴的挑戰,暴怒。當然,這也因為隨著林亙的實力增強,不再一隻任捏的螻蟻,有資格得到他的看重。這樣的年青強者,將自己宗門重創,隨了一串偶然的因素,同時更多的是實力。
林亙已然成長一股不可忽略的戰力,自己為了剿滅他,而不惜舉宗之力,值不值得?他再厲害,也都只是在那不毛之地的小國地方揚威,對紫閥毫無威脅。紫閥宗花費巨大力氣,做這一件毫無實際回報的事,值與不值。
要誅殺林亙,那就意味要派譴出貫奧期巔峰的超強者。但是從一遍遍林亙的死裡逃生來看·即使派出這樣的強者,他也不樂觀。
“不行了,我們紫閥宗如果再和這個林亙消耗下去,那麼最終會很受傷。而且其它幾個對手·也是樂得自己這樣做,甚至還會出手相助林亙,將自己力量拖入在漢國那個不毛之地。到時候,漢國就像一湖深不可測的沼澤,將紫閥宗深深地陷進去,再也撥不出來。”
一念及此,他輕嘆一聲道:“和林亙的恩怨就到此為止·此人是個怪胎,成長太快。我們紫閥宗從一開始,就找錯了物件。過去的損失和屈辱,我們就忍了。紫閥宗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