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僅有你懂得一門‘火溶功,能夠搬得上臺面。我要求不多,只要你能進入第二輪即可。那我至少能和龍頭城並駕齊驅,讓他丟臉……”
不眠武候忽然指一指林亙道:“我這位天霸兄弟,也懂得御火功法,而且相當厲害,不如你請他幫忙。”
他並沒有親眼目睹過林亙使用“挽日御用術”,然從雕玉仙子和鑄陽子口中聽說過林亙懂得御火,是以不禁打起林亙的主意。他雖然不知林亙御火功到達什麼境界,但以林亙的實力,必定比自己厲害得多。
而且他這人生性自由不羈,要他像猴子一樣,在戰臺上像耍猴般表演讓萬人圍觀,那簡直讓他生不如死。
文長瑞掃掠向林亙,從一開始心裡就不將林亙這個七品放在眼內。
“區區一個七品,再好也是有限。如果讓他代戰,慘敗肯定的了。
而且派這樣品階代表自己一座城池出戰,本身就是讓人笑話。”
但不眠武候當面這樣說,怎麼也要給點面子,故作驚異道:“原本林公子懂得御火之術,不知所修煉的是什麼功法?”
不眠武候一看他這麼假的表情,如果不是有數百年交情·真是恨不得揍他一頓,你說你這個貨眼睛長在額頭上了嗎?老子好不容易想給你找個有力幫手,你還他嗎的不識貨。這可是紫閥宗都奈何不了的猛人,你還看不上人家?這不是打我臉麼!
他真是萬分衝動·想將林亙的名頭爆出來,讓這貨知曉自己正面臨著重大機遇。
憑著林亙過昔的厲害,什麼進入第二輪、第三輪、第四輪···…也是絕對有可能。。。。到時什麼龍頭城,早就被轟殺至渣,還用得眼前愁眉苦臉!
林亙緩緩道:“我所修的馭火功法非常粗淺,僅是皮毛而已。連不眠武候都幫不上,那我更沒這個能力。”
不眠武候臉上一陣火辣·雖然林亙或許是謙虛的意思,但他聽在耳裡,總覺得這是辣的打臉。
文長瑞見他不肯吐露,只道他是生怯,畢竟在不眠武候九品中期的修為面前,他七品太低。不眠武候都說自己實力不濟,他自然更不濟。
當即嘆道:“我石嶺城和龍頭城一向相鬥,這次祭焱大會·他們找來馭火道人前來,這人一門‘長春炎術”出神入化,而且是八品後期。如果我石嶺城找個強者·這趟肯定會比他壓下去。“
原來,這祭焱大會由在朱晉國舉行,是以在朱晉國的九城都要派出一名強者參加。石嶺城和龍頭城一向鬥得厲害,這趟龍頭城找來馭火道人,文長瑞急得如熱鍋的螞蟻,這趟邀他來坐陣。
林亙皺著眉,這“祭焱大會”的最後獎品是‘晶蕊墨火,的種子,這種能與“萬年焚焰”齊名的火種。如果得到,對自己“挽日御用術”大有幫助。不過,眼前自己事務過多·而對朱晉國的國情僅是一知半解,也不必急於參與,以免惹來麻煩。
不眠武候不爽道:“我說你倆也閒得蛋疼,你們爭生爭死不就是進入第二輪,難道能進和決戰?外面都傳聞,這次大會是大戶公子的囊中之物·你們做這些無用功,有必要嗎?”
“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他龍頭城招攬來馭火道人後,到外貶損我石嶺城。說我石嶺城山窮水盡,人才凋零,這次大會肯定是疊底,丟掉朱晉國的臉面,我決不能容忍這個死對頭如此羞辱。不眠武候,我問你一句,如果魯夫子到處和其它人說,他瀟灑倜儻,當年曾經能進入那位的閨閣,而你猥瑣無能,那位連正眼都不瞧你一眼。你會怎麼樣……”
不等他話說完,不眠武候一拳砸落飯桌上,怒火騰騰地站起來:“他敢!”
整張飯桌轟然而塌,如果不是文長瑞早準備,運用蘊勁凌空托住,早就狼籍遍地。雖即如此,重砸之下,酒水依然濺了一地。
林亙看得瞠目結舌。
文長瑞怕他情緒失控,趕緊道:“我只是個比如,不眠武候,你不用這麼大反應。”
不眠武候好一會才回復過,不過或許是聽到魯夫子這名字,心情極壞。
“我和他們龍頭城的怨隙,就跟你和魯夫子相類似。你說我會忍下去嗎……”
“文城主,這你就不對了。我龍頭城可從來沒將你這個小城放在眼內,你不要抬高自己。我龍頭城的規模和實力,要比也是和臨沂城這種大城市比,你石嶺城還沒有資格。”
門外緩緩地走來一個長者,此人眉尖額穿,穿著一件華麗綢袍。
“樂欽,偷聽人說話,失禮更無德,你龍頭城堂堂城主真是好教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