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吃。”珍妮弗如影隨形。
幸好孫佼佼及時出現,笑眯眯看著珍妮弗說:“勾引失敗了吧?”
白路氣道:“勾引什麼勾引?別逼我揍你。”
孫佼佼渾然不懼:“小樣,還不知道誰揍誰呢。”
白路舉手投降:“怕你們了。”想了下跟珍妮弗說:“過兩天有個賭局,我得練練手,不能分心。”這是多麼好的藉口啊。
珍妮弗說:“我陪你練。”
“穿成這樣陪我練?”白路越發無語,心裡話是老美咋就這麼直接,搞得我一顆小心臟砰砰亂跳,不能收斂點兒麼?
說話時候,何山青一幫人呼隆呼隆進門,一眼看見性感珍妮弗,皆有些不敢相信,他們見過珍妮弗太多太多次,從沒見過這個樣子的。
何山青問:“什麼情況?”
雖說是熟人,可穿成這樣,畢竟有點不好意思,珍妮弗一句話沒說,轉身回自己房間。
白路握住何山青的雙手,裝出激動模樣:“同志。你可來了。”
“什麼我可來了?老子早上才出的門,現在是回家。”何山青坐下後問話:“你要和滿龍翔賭錢?”
“你也知道了?”白路好奇這傢伙到底告訴了多少人。
“本年度最大盛會,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何山青的語氣有點失落,瞧樣子是沒他什麼事。
鴨子插話問道:“你會玩牌?玩的好麼?”
他們共是五個人,除高遠在上班,小齊從外地回來。加上白路,是高遠結婚的六大伴郎。
白路說:“湊合吧,怎麼了?”
“可別湊合,滿龍翔挺厲害的,去年賭球賺了一筆。聽說身邊有高人。”鴨子說話。
“無所謂。”
“好吧。無所謂。”何山青看眼走廊,問白路:“你和珍妮弗是怎麼回事?處上了?”
“你個豬腦子能不能想點兒別的?”白路起身離開。
兩億賭局,白路回房間翻銀行卡,出門去銀行轉入新卡中。然後去地鐵繼續開工。
他打算跟跟蹤一、兩個帶小孩的婦女。跟他們回家。找到老巢後。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到今天為止,他來地鐵折騰過三次,很多乞討者被偷。
再次上車以後。聽見有人拿著手機小聲議論:“有個缺德的賊專門偷要飯的錢,真缺德。”
白路愣了一下,事情上網了?靠到聊天那人身邊,想聽聽到底是怎麼回事。
聽了會,知道事情經過。有個帶小孩的婦女到處要錢,往兜裡裝錢的時候發現錢沒了,於是到處亂找,又大聲謾罵,罵小偷連要飯的錢也偷,罵小偷不得好死什麼什麼的,反正沒一句好話,到後來把乘警都罵過來,被呵斥幾句,才不甘心的下車。
整件事情被人看到,拍照發上網,聲討喪盡天良的壞賊。
好吧,自己喪盡天良了。白路繼續去喪盡天良。正喪的過癮,突然被人認出來:“呀,頭條白。”
白路矢口否認:“我是頭條黑。”在下站快速下車。
這時候電話又響了,一個不認識的號碼,接通後那面說:“你上網的事情,不是滿哥做的。”
“滿哥是誰?”白路問。
“滿龍翔。”
“哦,我上網的什麼事?”白路很好奇,難道說有人看到自己偷錢?
“在北安俱樂部打架的事情。”
“哦,知道了。”
“那掛了。”對面掛電話。
白路有點鬱悶,我怎麼又上網了?
他鬱悶,看到他又一次頻繁出現在網路上、新聞中的大小明星更是鬱悶,他們就想不明白,白路一天到晚哪來這麼多吸引人眼球的事情發生?
過了會兒,何山青打來幸災樂禍的電話:“你又出名了,哈哈。”
“說說。”白路靠著地鐵裡的大柱子講電話。
簡單來說,有人發上網幾張照片,照片裡一地傷者,白路站在當中,其中有一張照片,白路踩著一個人的手在說話。
發貼那人說,新聞裡不斷出現的頭條白是真的好人還是偽裝的善人?為什麼會如此殘暴。並且舉例說出上次億達城的事情,就是白路救走何小環、和柴定安搞起來那次。
那傢伙說白路向來殘暴、喜歡打人,所謂的善良一定是偽善。同時又質問公安機關,像這樣一個危險人物,為什麼還不抓進去?
何山青邊笑邊說帖子內容,跟著又說:“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