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通知院長。”我說到這,問鄧琨:“你回憶一下院長出現時的情形。”他想了想說:“當時他正帶著七八個實習醫生查房,見到我們,你就上去打了招呼。”我笑了:“那時你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嗎?”他問道:“哪不對?”我說:“世態炎涼我也是後來才感覺到不對勁,那已經是坐在院長的辦公室以後的事了。那幾個實習醫生不對,身體都很魁梧,體格健壯,最主要的,他們的目光一直鎖定我們,如果我沒猜錯,那個時候杜建林就是帶著他們準備爬住你我的。只是,杜建林太自負,他覺得智取好過用武力,而且也不會造成太大的影響,所以,他把我們騙進了他的辦公室,才上演了茶裡下藥的一幕。只可惜,他只知道我喜歡喝茶,喜歡喝好茶,他卻不知道我已經算得上一個高階品茶師了,而且他又拿的是我熟悉的貴州茶葉,輕輕呷上一口,就知道味道正不正了。那茶果然是好茶,但甜得不太正味,真正的雷公山銀球茶,甜而微澀,但他泡出的茶還帶了些微的苦,所以我感覺應該是下了藥的,再結合回想到在諮詢臺見到的那些實習醫生,我就已經知道不妙,我不停用眼神提醒你,你卻只顧著看茶,我咳嗽你也沒反應。”他聽到這裡苦笑道:“你不知道,和你在一起後我都迷上茶了,聞到那茶香,忍不住想仔細看下茶色。”我搖搖頭:“你也不分時間場合。我看到你沉沉睡去,便也假裝中了迷藥,當我悄悄看到他在窗邊打電話時,我摸出你的手槍藏在了身上,他打完電話,便叫人來抬我們出去,我掏出手槍,威脅著杜院長,想帶你一起離開,誰知道進來的幾個人並不把他的生命安危放在眼裡,那帶頭的也掏出槍,我沒辦法只能先扔下你,我朝那人腳伕邊開了一槍,然後趁亂跑了,開上你的車離開了。”然後我又把後邊發生的事情告訴他,他聽得驚心動魄。我說完後,他又問我:“對了,陸亦雷說你已經知道了整個事情的原委,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道那個隱形人是誰了?”我點點頭說:“我當然知道,如果我猜得沒錯,我應該見過她的。”鄧琨瞪大了眼睛:“你見過他?什麼時候?”我笑了笑說:“這大半年的時間經常見著的。”他問道:“他是誰?”我說:“關心的母親,陸亦雷的小姨,杜建琴。”鄧琨說:“那杜建林是?”我說:“關心的二舅。”他問我:“你怎麼知道的?”“你忘記了,陸亦雷的父親是誰?”他說:“是陸副總長啊。”我又笑了笑:“總長的夫人呢?”他說:“這我還真不清楚。”我告訴他道:“軍事科學研究院的副院長,生命科學專家杜建霏。而關心的爺爺就是和吳老齊名的我國心理學的泰斗,杜宇成。”我重新點了支菸接著說:“我昨天晚上才想通了其中的各個環節,我最後去找那個老頭,但是想證實自己的想法,因為我懷疑那個老頭就是關心的爺爺,他是在國內第一個提出行為心理分析的人,也由於如此,他才能夠瞞住了我的眼睛。”我苦笑著:“輸給他並不丟人,但卻差點讓我們倆丟了命。”鄧琨喝了口茶,他說:“我只是搞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對付你?”我說:“因為我發現了一個秘密,一個足以讓他們有理由除掉我的秘密。”他說道:“是因為你發現了隱形人就是關心的母親?”我搖搖頭說:“比這個秘密要大得多。畢竟,只是發現隱形人是關心的母親,一個精神病人就算殺了人法律也無法追究,何況是杜家那種家世背景,但我發現的秘密卻足以能夠影響到杜家的存亡。”他忙問道:“那是什麼?”我嚴肅地看著鄧琨:“這個事情你就別管了,你不能再參和進來,因為我已經不知道應該怎樣收場了。”
第1卷 第211節:純屬推測(2)
他說:“如果需要我幫忙的,你就吱聲,我鄧琨一定盡全力來幫你。”我說:“有心就行了。”他繼續問道:“你說你見過關心的母親,是誰?”我笑了,說道:“杜阿姨,就是在我們中心打掃衛生的那個婦人。”這下鄧琨徹底驚呆了,他說:“怎麼可能?”我點點頭說:“開始我也覺得不可能,但太多的不可能反而讓它成為了可能。第一,杜阿姨來的時間剛好大半年,符合陸亦雷說的那個精神病人逃跑的時間,第二,關心的父親殺人的事你記得吧?剛巧也是半年前,第三點,自從我接到最後一次預警電話以後她人就不在了,還有第四點,只有她,才能夠對我的病人瞭如指掌,第五點,她的家學淵源,註定她對心理學有很深的研究,雖然她並沒有從事這份職業。”
鄧琨說:“可你只是假設,並沒有真正的求證過。”我看了看時間,說:“都快兩點了,你不餓我還餓呢,先下去吃點東西吧,一會再接著告訴你。”
鄧琨吃完東西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又跟著我上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