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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解釋,秋痕說的話你又怎麼解釋?”

如歆心下思量,秋痕既能在今日說出這番話,保不齊東西也是她放進去的,能進自己院子的人且沒幾個。瞧著康妃的架勢是定要處置她們了,偏巧趕上皇上祭天不在,心裡正是暗歎走投無路,突然聽到芸煙開口:“娘娘,奴婢們是御前伺候的,現下若出了事,請皇上定奪方是。”

如歆暗叫糟糕,果真康妃面色驟變,冷笑道:“御前侍候的人果真不同,本宮竟沒有權力管你們了。真也是放肆。”

康妃話音並不大,可砸在幾人耳中恰如驚雷一般,如歆等人跪在地上,不敢發一聲。

康妃吩咐道:“本宮頭疼,沒空管你們這等髒事。將他三人關了,到後日再放出來,打了板子再打發出去。不許給水、飯,若是抓住了誰私下給,一併同等對待!”

說完話,就有奴才拉著三人退下。如歆看到秋痕抬起了頭,那眼裡滿是笑意。

從鹹福宮出去,穿過御花園去北五所,如歆看著前幾日才看過的景色,心裡也是暗暗嘆息。即使皇帝在又怎樣,都已經發了火,真會為了一個不相干宮女的事情與康妃產生嫌隙嗎?這宮裡的宮女那樣多,不乏有聰明機警的想去殿前侍候。

心裡雖灰心,面上也不敢表露出來。北邊有一溜放雜物的圍房,就讓如歆芸煙關了一間,那侍衛另關一間。

鎖上門後,有一個太監低聲罵道:“真是晦氣,今日直接打了完事,偏偏又拖到後日,多少活計又不能做。”

旁邊有人勸道:“小點聲,你且安分著吧,這是康主子收拾人呢,我聽說那女官是得罪了主子的…。。”

人聲漸遠也聽不真切,芸煙低聲道:“是我連累了姑娘。”

如歆回過神來,拿起帕子慢慢給芸煙擦著面:“還疼嗎?”芸煙點了點頭。

芸煙的額頭早就磕得紅腫,隱隱有血絲滲出來。如歆道:“這事不怨你,保不得沒有人算計,誰承想竟是身邊人,我竟是個瞎子,連她什麼時候起的異心也不知道。我就罷了,好歹還在這宮裡頭,倒是你,明日那六十大板怎麼受下來,出宮之後你又是怎麼打算的。”

作者有話要說: 如歆要受苦了。。。。。。

☆、受刑

芸煙又滴下淚來,“姑娘只關心我,也不責罵,怎麼就不問問那楊東盛是怎麼回事嗎?”

如歆淺淺笑著,屋外的陽光透過窗格照了進來,越發突顯出這屋子裡的浮塵,“傻丫頭,你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你是什麼樣的人我還能不知道麼?談到那侍衛,我只怕髒了我的嘴。”

芸煙垂淚道:“即便姑娘不問,我也要對姑娘說。那楊東盛是我的同鄉,開始並不認得,後聽人說才知道。他為人奸猾,相貌猥瑣,早年也曾想跟我親近,可我怎麼能看的上他。時間長了,秋痕也問這事,我也同她講了,當時秋痕還是恨聲罵他癩□□想吃天鵝肉。後來那楊東盛見我形容冷淡,也漸漸同我疏遠了,有一年多沒有見過。今日我在茶房,就有一班人到了,說我同他私通,還從我房裡搜出那些東西。姑娘,我雖然是伺候人,可怎麼也知道個廉恥,這等沒臉的事我怎麼會做出來?”

如歆見她哭得急,忙勸道:“你再難過,又有什麼用呢?現下事情已成了定局,我只是恨秋痕,這行徑當真是吃裡扒外。偏等著皇上離宮這會子鬧出來事兒,那些髒東西定也是她放進去的。”

芸煙道:“她素日刁蠻,我都忍了,只是難想到她竟存了這麼個心思……”

如歆知道她心中苦悶,心裡轉念一想,突然將整件事情回過味來。拉著芸煙的手道:“是我連累了你。”

芸煙一怔,如歆冷笑:“這哪裡是整治你,不過是藉著你的事情敲打我。是我得罪了人,還以為日後就沒事了,哪成想竟到了今日這番田地。主子果真是主子,且等著時候收拾我呢。”

芸煙問道:“姑娘的話,我越發不明白了,明明是因為我的事連累了姑娘,怎麼又是姑娘連累的我?”

如歆道:“是我對不住你,好妹妹,早先是我得罪了康妃娘娘,不然如今的事情怎麼會出的這麼巧?只是秋痕那蹄子,幫著康妃辦成了這件事,日後看她且是騰達。”

芸煙這才聽明白大概:“姑娘這是哪兒的話,終歸是我自己不好,平日裡和秋痕略有不睦。也是我早日未能看出她的心思,不然怎麼能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惹來今日之禍,想那楊東盛也是早被收買好的。”

芸煙說著,又哭起來,如歆道:“可是日久見人心,芸煙,你先別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