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展微笑著點頭,正想抱著念衣去花園玩,卻被後面的太監叫住了,“皇上,您看”
尹展有點不悅地轉頭,又有人耽誤他和孩子玩,不知道又是什麼事情,不會是尹宏雲起兵了吧?
轉身,念衣馬上做了一個想逃的動作,但是在下一瞬被尹展抓住了
太監手裡的是一摞還沒有批閱的奏摺,可是,上面已經被念衣畫的一團糟了!合著,她說的紙,就是奏摺!?
尹展心裡頓時怒了,這麼多年,除了沐錦,念衣是第二個可以隨意出入御書房的人,可是,連奏摺她都不放過!?
試想一下,尹展對自己的工作是多麼的重視,怎麼可能認人搗亂?馬上把念衣從懷裡放在了臺階上,怒道,“你還想幹嘛!?”
冷冷的眼神,讓潘多拉覺得事情不妙,忙把念衣拉在身後,對尹展道,“你別真生氣啊,她才兩歲,兩歲!”說完還伸出兩個手指。
尹展一下子開啟潘多拉的兩個手指,“尹念衣,出來,你敢做什麼事情,就該敢承認!”哎,誰讓念衣是尹展唯一的孩子呢,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她身上了,當然就當作男孩子培養了!
念衣不再躲在潘多拉的身後,站到尹展面前,但是尹展一句話都沒再說,她就開始哭
兩隻小肉手揉著自己的眼睛,哭得很慘,“嗚嗚,我只是,想學爹,當初給娘化妝嘛嗚嗚”
一句話,把尹展冷漠的外表揭去了,換上悲憫的眼神一旁的潘多拉也是怔怔地看著他們,心中開始傷心,確實,當初尹展是講過曾經給愛人化過妝!
現在才想起來,念衣是個沒有孃的可憐孩子。
其實,尹展的眼眶也有一時的溼潤,但是稍縱即逝,抱著念衣,緊緊摟在自己懷裡,“對不起,是爹不好,以後念衣想往哪畫就往哪畫。”
說罷,抱著念衣就離開了,管他什麼政事,見鬼去吧!
看著他們的背影,潘多拉也開始傷心,藍哥,你過得好不好?
花園中,小玉把一封信交到尹展手中,是歐陽俊傳回來的,這一年,他們就只能靠著書信交流。
距離到底是會產生美,還是會產生距離?
尹展開啟一看,淡笑,終究是起兵了!有點不忍地看看念衣,恐怕要開始一段分別的日子了,不能見到他的心肝寶貝,不過,尹展相信,下一次,或許就是一家三口團聚的日子了!
另一邊,到了出征的日子,沐錦來給尹宏雲和歐陽俊踐行,“如果,他勝了,孩子就不用管了;如果你勝了,幫我把孩子帶回來好不好?”
尹宏雲看著沐錦淡淡地開口,心中滿是苦澀,她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點頭,還是願意幫她辦事情。
“行了,時間到了,走吧!”紅月在一旁催促著,她也要隨行出征。沐錦和歐陽俊揮手道別,只能再道一句,“珍重。”
看著他們的背影,沐錦笑了笑,多麼戲劇性的情節啊,掙皇位,誰當皇帝很重要嗎?倒黴的還不是百姓?
興也苦亡也苦,更迭了朝代,當時的明月換撥人看
他起兵的藉口是:立帝以嫡不以長,而尹宏雲才是皇后的兒子!沐錦對這些事情沒有任何的意見,和她無關啊,只是要保證自己女兒的安危就好!
日復一日,每天過著重複的生活,無聊讓沐錦有一種想出去打工的想法,可是,在這古代,女人能做什麼呢?
估計賺錢最多的是妓女,其實只要自己快樂,當妓女並不是丟人的事情!可是問題的關鍵是沐錦天天閒在家裡還是一樣的不快樂
一群嗜血的螞蟻被腐肉所吸引
我面無表情看孤獨的風景
失去你愛開始分明
失去你還有什麼事好關心
那鴿子不再象徵和平
我終於被提醒捆著手我現在是奴隸
我用漂亮的押韻形容被掠奪一空的愛情
戰爭開始已經一個多月了,沐錦躺在床上,百無聊賴,看著漆黑的房頂,心裡空蕩蕩的,什麼都抓不到
“誰?”沐錦慌張地坐起來,只見窗戶開了,一個人影閃入,沐錦心驚了,是他那熟悉的面龐,一年多沒見了,他怎麼會突然出現。
想來,這一個月的征戰,他很辛苦吧,看著瘦了,也黑了。
還沒有容沐錦再多說幾句,他就坐在了沐錦身邊,“錦兒,我好想念你。”
黑暗中,他凝視著她的雙眼,眼神中滿是曖昧,想握住她的雙手,她卻,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