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起,基本上是一個人配一個公子哥,眾目睽睽之下調笑,還有急不可耐的公子哥兒,把手伸進了身邊女人的衣內,肆意的搓捏揩油。
劉慶和端著酒杯,身邊坐著一個年約二十多歲的女人,她長的很漂亮,眉目間有一股子清純的味兒,到底是裝出來的,還是天性如此,那就不得而知了。
劉慶和轉臉看著那個女孩子,低聲的說了幾句,隨後抱住了女孩的纖腰,她卻只是微微掙扎了一下,便任由他摟抱著,只是眼裡有一些一閃而逝的厭惡。
“難道她便是劉慶和經常來捧場的女歌手?”
王浩東心裡嘀咕著,這樣的小歌手,在夜場進行表演,一般都是全國各地到處跑,來到上都之後,自然是不敢得罪劉慶和這種有能量的地頭蛇,否則指不定要出什麼事兒。
往輕了說,被人佔點便宜,往重了說,被人綁架輪了都有可能。
(注:某些詞彙是不和諧的,我會用其他字代替,儘量把意思表達清楚。)
從那女孩的眼神裡,王浩東看出了她內心的糾結和掙扎,還有對劉慶和這種人的厭惡。
如果可以的話,王浩東相信她會毫不客氣打對方的臉,可惜現實讓她不敢這樣做,否則便是自討苦吃。
劉慶和這種垃圾,絕對不僅僅是佔佔便宜,他的目標是要把這女人弄到手,起初會客客氣氣,裝出一副斯文模樣,實在是沒轍了,用錢來砸,用強硬手段也要把這女人弄到手。
而且這廝天性涼薄,玩過之後膩了就甩開,惹得不少女孩暗自垂淚,甚至有人為他跳樓。
更有女孩和他分開之後,找了另外的男朋友,被他得知之後,還派手下去把女孩綁來,自己弄到天台上侮辱一番,一不小心之下,女孩更被他弄下樓摔死。
當然,這個案子是陳悅告訴王浩東的,那個案件有人頂包,劉慶和的家族用了不少的門路,才把他給甩脫了嫌疑,找了一個替罪羊,判了無期徒刑,幾年之後就改有期,隨後保外就醫可以逍遙法外。
女孩慘死,有怨不得申,女孩的父母只得到了幾十萬的賠償費用,即便是上訪也是無濟於事。
那女孩的母親鬱郁終日,疾病纏身,一年之後也步了女兒的後塵,只留下一個老邁的老頭,四處為女兒的事兒奔波,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為女兒討還公道,將害死女兒的真正凶手抓捕歸案……
可惜,那事兒已經蓋棺定論,相關部門不可能幫他,只有陳悅動了惻隱之心,看到老人在局子門口下跪哀求,忍不住開始調查這事兒,有了眉目之後,卻被劉慶和派人綁了她的姐姐陳欣進行威脅……
這樣垃圾、畜生一般的東西,必須要死。
王浩東捏了一下酒杯,叫來一個服務生,問道:“九號桌的女人,恩,就是那個打發蠟男人身邊的女人,穿紅色衣服的那個,是不是這裡的駐場歌手?”
“額,是啊,她的歌唱得很好聽,人氣很足,先生,您有事兒?”
“嗯,我也覺得很好聽,想和她喝杯酒認識一下。”
王浩東其實在撒謊呢,他壓根沒聽過那歌手唱歌,只是要故意找茬,才會如此行事。
看著王浩東塞進手裡的幾百塊小費,那男服務生激動地臉紅了,可他面露猶豫之色,在他耳邊道:“先生,那幫人是上都有名的公子哥,手段很強硬,琪琪小姐是被劉公子看上的,還在泡呢,你惹不得啊。”
這小子倒是好心,知道提醒王浩東,當然,他也知道這服務生或許也很膽小,不敢幫他傳話。
王浩東沒有廢話,直接再拿出五百塊,問道:“敢不敢去?”
那服務生共接到了一千塊,猶豫了幾秒鐘,隨後轉身過去了。
有錢可使磨推鬼,更別說這一個小服務生了。
王浩東仔細傾聽,可這裡太過噪雜,他們那邊離得又很遠,以他的耳力,也聽不到他們的低聲說話,除非他們說話很大聲才行。
王浩東目光掃視,只見那服務生走到劉慶和身邊,低聲說了幾句什麼,隨後琪琪小姐便站了起來,然而卻不是往王浩東這邊走,而是隨著服務生一起離開了。
搞什麼東東?
王浩東疑惑的皺皺眉頭,過了一會兒,服務生跑了過來,對他道:“我不敢招惹劉公子,所以撒謊了,說是老闆找琪琪姑娘談事兒很快回來,之後我把她帶到一邊,告訴她,你想和她認識。”
王浩東心裡暗贊這廝好頭腦,問道:“她答應了嗎?”
“她說最好不要見你,因為她怕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