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之一笑:“我也病了一場,近日方好。倒是勞皇嫂惦念了。”她本是因為聽聞蕭沉曜死訊的緣故大病一場,此時對著杜雲微卻也不遮攔,只是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僅正好顯出自己的問心無愧也絕了對方打趣或是為難的話頭
杜雲微聽到這一聲“皇嫂”,心中微微有些感慨,面上不免帶出一二:“上次見面的時候,沉曜也還在呢。。。。。。”她急忙頓住口,掩面嘆了口氣,“瞧我好端端的又說這些。。。。。。我一個人待著總是想這想那,夜裡也總睡不著。只是怕連累到那地下的人也跟著不安寧。好不容易你來了,咱們就不說這些了,正好一塊兒鬆快鬆快。”
她一邊說著話,一邊拉著易雪歌的手往裡走,然後拉著她坐在自己邊上。
杜雲微眼神一轉,便指著手邊被宮人捧著的蘭花笑道:“這些花兒也是難得了。雲州特意選了這麼一些養在火窖中,又是搭著轉了暖爐的快船送進京的,陛下不喜歡這些花草便讓人送到我這邊來了。你瞧,養得多好啊。”
易雪歌跟著杜雲微笑了一聲,讚了一句:“是開得極好。”心裡頭卻如明鏡一般——杜雲微喜歡的恐怕不是茶花,而是這不開在花季的茶花。她喜歡的是那種予取予求,被人百般討好的感覺。她是人間養出的富貴花,美得讓人心顫,美得如同絕世名器,可這樣的人也需要極多、極多的愛護和供養。
杜雲微聞言掩著唇笑了笑,然後又道:“不過這時節,還是賞菊來得有趣,到底還是菊花耐得住寒氣。”她想了想,忽而提議道,“今兒索性就留下來陪我一起用午膳吧?我讓廚子準備酒釀菊花蟹,你且嘗一嘗。”
易雪歌吃了一驚,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