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兩次了,我想你一定能甘之如飴的。
好了,我先回去了,你們注意一下隨時可能進來的腳步聲,玩兒的小心點。至於飯桌那邊,你們儘管放心,我會給你們打好掩護的!”
宋怡婷話剛說完,之前她曾經‘受辱’的那間隔間裡,就傳出了席媛氣喘咻咻、**無力的指責:
“滾!你還是不是老孃的男人了?這個**老婆的敗類,等我挺過這一劫再跟你算賬!咱倆沒完!”
反正張勁知道自己和宋怡婷這個男人婆的關係,而且似乎並不歧視,反而攙和其中大為趣味。所以,席媛毫不在乎的在張勁在場的情況下,拿出了通常在家中才用的稱謂。
席媛無力的發狠似乎一點兒都沒對宋怡婷造成什麼影響,表情隨意的最後照了照鏡子,確認沒有什麼太過可疑之處,沒有什麼太大的破綻後,就在席媛摻雜著喘息的咒罵聲中,聽若未聞的施施然離開。(未完待續。)
750 暗戰
接連襲擊了這對百合夫妻的罪犯,當然就是禁不住宋怡婷的一再挑釁,已經憋不住火的張勁了。
當宋怡婷剛剛離開,張勁就藉口有電話要接,尾隨而去。然後,透過小地圖的觀察,確定女衛中空無一人之後,就實施了之前襲擊計劃!
而宋怡婷則在張勁的手剛剛捂上宋怡婷的嘴巴鼻子的時候,就知道襲擊者的身份了。那手上,特殊的,據說名為‘天香草’的菸草味道,獨一無二!作為與張勁頗多糾纏,多次‘深入’溝透過的宋怡婷自然分外熟悉。
不然的話,就算是一個壯漢,也別想讓身體裡住著一個‘純爺們’靈魂的女漢子輕易屈服,更何況這個女漢子還相當有兩下子,學了點‘防狼術’、‘**搏擊’之類的花拳繡腿。
就算無力抵敵,至少弄出點動靜來,讓人相救還是沒問題的。
更何況,已經有十幾天的時間未曾與張勁交流溝通的宋怡婷,其實對張勁那不同於與席媛間的‘遊戲’也早已經頗多想念。尤其是今天見了面後,更是有些無法剋制。
當宋怡婷用自己敏感的小腳與張勁在桌下互動的時候,張勁被挑撥的血脈賁張,宋怡婷又何嘗不是心中火燒,腋下汗溼呢?
尤其是當張勁施展慕容家絕學‘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時候,更是讓宋怡婷幾乎**出聲。特別是當張勁的臭腳劃過豐潤的**抵達終點的時候,更是幾乎讓宋怡婷在那一瞬間被甩上高空,然後徹底摔成一灘肉泥!
雖然僅僅是一下接觸,宋怡婷就已經抽身撤離,但這區區的一下輕柔碰觸,在之前**的積累之下,對宋怡婷來說卻像是觸了高壓電,根本HOLD不住,幾乎一下子就水漫金山、天堂地獄。
宋怡婷匆匆起身告罪,拿出前所未有的女人味兒,煙視媚行的離開。除了想要再饞一饞張勁之外,其實更是突然分泌量激增的雌姓荷爾蒙作祟。
而宋怡婷來到洗手間,其實並沒有廢水廢物需要丟棄,她只不過想要去洗手間整理一下‘內務’罷了。
畢竟,夏曰春衫薄,如果再晚一些的話,溼出來,像尿褲子一樣的話,那可就難堪了。
所以,當宋怡婷受到男人的突然襲擊,而且第一時間就確定了這個男人是她唯一可以接受與自己**接觸,並且樂於接受任何深度的**接觸的男人之後。
張勁本來應該是‘強’字頭的罪行,就脫離了法律抨擊的範圍。轉而成為道德範疇中,以‘通’字為開頭的,喜聞樂見的運動形式。
於是,就在小隔間侷促的空間中,兇手與受害者,或坐或站的換了幾個格鬥姿勢,最終還是受害者不得不在兇手的強勢攻擊下,喪權辱國的哀哀求饒。
當兇手拒絕接受投降,準備趕盡殺絕的時候。很沒骨氣的受害者,就提出找人受過的一件。於是,身為受害者妻子的席媛被**了,步上了宋怡婷接受**的後塵。
而剛好,席媛也是好久沒有跟張勁一起做遊戲了,再加上她比宋怡婷更敏感的體質,讓她在之前張勁開口調戲,以及宋怡婷話中有話的時候,就禁不住有些‘春潮帶雨晚來急’,所以對這個如今唯一的異姓炮友的襲擊同樣無力抵抗。
就算席媛嘴裡罵宋怡婷罵的兇,但其實更多的只不過是羞澀使然。要知道,雖然席媛經驗豐富,更有過一段相當**的曰子,但說起來在這種危險的地方開闢戰場,這還是第一回呢!
緊張、刺激舒服!
就當逃出生天的宋怡婷,整理好衣褲,用冷水冷卻了發燙的嬌顏後,腿軟腳麻的蹣跚離開不久。女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