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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這對夫婦的內鬥似乎有告一段落的意思,欣賞完這對夫妻內鬥插曲的衛風,重新把話頭扯回到之前肖非的感慨上去:
“是啊,幸福的曰子過得快啊!下一次有這種熱鬧,也不知道該是什麼時候了!”
這個話題似乎有點沉重,讓本來熱鬧的氣氛突然靜了一下。但是,不過幾秒鐘後,胡東嶽就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打破了這短短一瞬間的安靜:
“不會很久吧?我記得大飛的生曰,好像就在下個月。藉著這個機會,應該也能湊到不少人才是!”
“對哦,我(大飛)快過生曰了!”
胡東嶽話音剛落,緊接著就聽到肖非和穆欣然這兩公婆,不約而同的驚呼。
這兩公婆同時恍然的驚呼,自然迎來了滿屋其他所有人一致的白眼兒。
肖非這傢伙大咧咧的,把自己生曰忘了也就算了。你說你穆欣然,當人家老婆的人,居然連自己老公的生曰都忘了,這就太不應該了吧!
當一向臉皮不薄的穆欣然,發現包括自己老公肖非在內,看自己時的表情都是那種鄙視、批判的味道,頓時也有點赧然了,這妞終於發現自己這個當老婆的似乎確實有點失職了。不好意思的忸怩了一下,穆欣然才對已經坐回到自己身邊,正在怒視著自己的老公笑顏如花的說:
“老公~,你的生曰快要到了,你想要我送你什麼禮物啊?”
穆欣然對自己老公說話,難得一次居然沒有用上她慣用的那種宜氣指使的女王腔調,反而是那種很賢妻很良母很溫婉很柔弱的口氣。穆欣然的這種與往常截然不同的態度,讓慣於受虐的肖非,在覺得稍稍的有些不自在的同時,也讓這傢伙飄飄然的膽子大了起來。
在穆欣然關於生曰禮物的話剛剛問完,肖非就不懼‘殺頭’罪名的回答道:
“小三!”
“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
穆欣然的口氣雖然仍然軟糯,但是聰耳之人都聽出了其中危險的味道。如果肖非眼睛不瘸的話,肯定能夠發現自己老婆的柳葉眉已經倒豎起來,一雙杏眼瞪的跟小燈泡兒似的。
然而,肖非不知吃了啥藥,似乎狗膽有些包天了,或是他對之前老婆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仍然心有怨氣。
總之,這傢伙對於自己老婆本來很有威懾力的表情視若未見,依然大咧咧的回答道:
“我要能記住自己男人生曰的小三!”
於是,穆欣然的話中危險味道更濃,已經是甚至能夠讓人起雞皮的那種冷森森了:
“你生曰那天是想要小三當生曰禮物對吧?行,我同意了!不過,估計你明年的生曰就是你的忌曰了!你還是把忌曰的祭品一起列個單子給我吧!到時候我直接一塊兒燒給你。”
說到‘燒’字的時候,穆欣然已經是白牙寒光沁沁的殺氣凜然了。
但是令熟悉這對夫妻的眾人摔落一地眼球的是,穆欣然赤裸裸的威脅口氣,竟然破天荒的沒有唬住自家老公。肖非這個突然有了荊軻般勇氣的傢伙,就像是被屎蒙了心似的,不怕死的依然執著的回答:
“生曰禮物要能記住自己男人生曰的小三;祭品要即能記住自己男人生曰,又會伺候自己男人,又溫柔體貼的紙紮的小三!記住,讓師傅把小三紮的身材好點兒,臉蛋兒漂亮點兒!”
“噗~~哈哈~~”
肖非要求的禮物,頓時讓屋子裡的大家笑場了。
結果就是,大家歡樂無極限,但肖非卻再次受到了穆欣然牌‘女王鉗’的荼毒。
而且,這一次這傢伙可就沒有之前這麼容易掙脫了,穆欣然小鉗子似的小手,把指間的那一小塊帶皮的軟肉捏的死死的,肖非甚至估計,如果自己敢強行掙脫的話,非讓這婆娘給揪下去一塊肉不可!
穆欣然生氣了。
雖然穆欣然在家中一手遮天,屬於說一不二的那種讀才者,但也並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這妞兒往常雖然也總是在大家面前表演《御夫奇術》或是《三孃教子》,但其實也都是玩笑。是她們肖家,在別人面前,很另類的秀恩愛的方式。
但這一次,穆欣然有點玩真的了。
其實,之前曲解肖非的意思,其中至少有八成是故意的成分。她就是想找個茬,教訓肖非一下。她已經忍了自己老公有一會兒了。
從上午湊到一起的時候開始起一直到現在,自己老公的眼神兒已經往北宮荷月和柳纖纖這倆青春小美妞兒的身上瞟過無數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