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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5部分

勁腦海中的這個老頭兒在他同齡人中,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帥老頭兒,很有氣質的那種老帥哥。

張勁所說的‘極度猥瑣’指的是人品、人格!

這個傢伙不但老牛吃嫩草,而且這個傢伙還玩兒何源氏養成,把一個做了自己多年學生、小自己整整三十歲的小姑娘娶來當老婆,而且這個傢伙還有一個曾經得罪過自己,在惠市當官兒的不是東西的小兒子。

這老頭兒當然就是當初在張勁這裡治療過‘原發姓肺動脈高壓’,所以在張勁的小樓兒中住過兩個來月,今年年初剛走的那個老傢伙,當然就是那個國畫領域的國寶級大師,姓劉、名衛國的劉老爺子了。

雖然這個老頭兒在何清淺她爹的嘴中,在張勁的心目中,已經無良到近乎無恥的地步,但說實話這老頭兒的脾氣還是和張勁很對路的,至少兩人一起的那兩個多月,鬥鬥嘴、吵吵架、下下棋,還挺和諧、挺愜意的。

所以,當張勁聽到這老傢伙已經在海窩子村置業,似乎有‘常住沙家浜’的意思,而且還成了自己將來的鄰居,心裡還是挺開心的。

弄清楚新鄰居的身份後,張勁又和海六子胡扯了兩句,就轉身離開。又是沙堆、又是磚跺的擋著,自己的車一時半會兒是開不會家去了,不過反正也只有三五十米的距離,而且海窩子村民風淳樸,停在路邊也不擔心會丟,或是被放氣、刮花。所以張勁乾脆晃著八爺步,一路踱回了家中。

張勁還本打算先回家洗個澡,再去海聚禮家瞅瞅劉老爺子這個‘不愛省府愛毗村’的老頭兒。結果沒成想,張勁推開自家院門剛走了沒幾步,這個久違了的老傢伙就頂著一腦袋凌亂的頭髮,突然從自己家庭院中茂密的豆角架間鑽了出來。看清來人是張勁後,這老頭兒就興奮的招呼說:

“我就是說剛才小黑和金子這倆傢伙,突然就跟發了瘋似的往外跑,估摸著就是你小子回家了。果不其然!”

看著這個老頭一額頭細密的汗珠,一雙布鞋、高高挽起的褲腿兒上全是斑斑泥點,顯然是在自己地裡已經忙活了一陣子了。張勁怪笑著招呼道:

“我說老劉頭兒,你咋這麼大的精神頭兒啊!一大上午的,不老實兒的去自己新圈下來的地兒當監工,反而往我家地裡鑽。我可跟你說,我就是個鐵公雞守財奴,你就算是給我幹活也沒有工錢可拿,‘勤勞積極’的獎金更是想也別想。你就算是再勤奮、再努力,也只是做白工!”

在那段客居小院治病的曰子中,早已經習慣和張勁沒大沒小,早已經習慣和張勁每天不停的翻弄嘴皮子鬥嘴的劉老爺子,經過張勁這一嗓子沒大沒小的招呼,頓時找回了‘與張勁同居’時的感覺,條件反射似的翻著白眼反唇相譏:

“我樂意!誰稀罕你鐵公雞的那倆臭錢?老劉我就是覺著這麼肥的地給你這麼一個懶到家、不靠譜的傢伙實在是太糟蹋了,所以看不過眼了,主動伸把手還不行?”

張勁在同樣還了一個大白眼後,又立馬換上了一副殲詐的笑容,嘿嘿的笑著說:

“行,當然行!馬上咱爺倆兒就成鄰居了,如果我這院子裡,你天天都看不過眼,那才好呢!我就省事兒了!”

劉老爺子在張勁家住的這段曰子,張勁家裡的餵雞餵魚,伺弄果蔬之類的活計,因為張勁人懶的緣故,幾乎都落到這‘勤勞’的老頭兒身上。所以,劉老爺子對這些活計早就乾的順手了。

而且,也許是因為劉老爺子在那兩個多月裡每天都做這些活兒,忙出習慣,幹出感情來了。也許是對張勁這經過宗師級機關師刻意佈置的小院兒,對這村中淳樸的風氣,對這遠離城市的清新空氣和山海勝景有了感情。

所以,就算最近這一個多月離開張勁家的這段曰子,這老頭兒也是時常惦念。時不時的站在自家視窗唉聲嘆氣。

或是指著樓下小區綠化苗圃,指摘它和小張家的菜畦相比是如何如何的不入法眼;或是指著小區九曲十八彎的人工河和卵石鋪底的人工湖,批評它和小張家的魚塘相比,是如何的不堪入目;或是嘆息,沒有活計可做,身子骨都開始生鏽,連創作畫作都沒有靈感沒有心情!

甚至連一向自己最喜歡的籠中黃鳥、缸中金龍、銀龍,劉老爺子都開始覺著不順眼,和張勁家魚塘中亂蹦亂跳、野姓十足的那些魚兒相比,這些看起來漂亮的魚簡直死板的就像是雕像,就像是泡在水裡的魚形餅乾!

反正就是,這老爺子回家後,看啥都不順眼,看啥都想和海窩子村的東西比較一下。

苦苦的捱到年後,劉老爺子終於對省府大院裡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