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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幾句後,張勁就在席媛的嬌嗔聲中,急色的把她拉出了‘本來酒吧’。尤物就在眼前,除非再像昨天晚上一樣,把《九字真言》搬出來,要不然的話,忍耐起來太困難了。

但是如果張勁真的搬出《九字真言》,在一個風韻迷人的風情少婦面前,‘眼觀鼻,口觀心’的默唸‘南麼三曼多伐折羅赧悍’,也太奇怪了吧?難道還想裝成大名鼎鼎的‘柳下惠’那個基佬神經病不成?

078 升級酒窖

那次驚心動魄的徹夜大戰,十分的酣暢淋漓。

席媛比第一次敗的更慘、更徹底,畢竟現在張勁的體質已經高達60點,論到持久能力,更是堪稱天下無雙。而且對席媛的撻伐也不像與葉紅一起時那樣,因為憐惜而有所保留。所以,同上次一樣,席媛第二天早晨仍然癱軟的像是一灘泥,理所當然的再次請假。

而張勁第二天卻只覺著心情舒暢,就算是外面天空陰翳,也似乎感到有陣陣溫和的陽光照在身上。憋火許久,一朝洩盡,那種暢快怎是‘爽’這一個字所能概括?

一夜之後,兩人再次重回平常。

氣洩火消後,張勁元氣滿滿的駕車返回了海窩子村,繼續自己豬一樣的生活。席媛也休息一天後重新回到校園,繼續自己的‘祖國園丁’的生活。兩人的纏綿只是各有所需,互相幫助罷了。

他們互相之間扮演的角色除了現在勉強算得上的朋友關係之外,只不過是一個有生命的‘電動玩具’和一個會動的‘人形氣球’而已。

就像席媛嘲笑張勁‘急色’的時候,張勁解釋的那樣,“正常的男人有兩個負責思維的大腦。上邊的大腦決定人姓,下邊的大腦決定獸姓。女人其實也一樣。”

當然也可以像席媛反駁張勁時候所說的那樣,“有的男人有兩個負責思維的大腦。下邊的大腦一直決定獸姓,當有東西從下邊游到上邊的時候,上邊的大腦也幫著決定著獸姓。就像之前張勁迫不及待的那樣。”

接下來,張勁的曰子又回到了一個鐘擺式的規律當中,幾天豬一樣的生活後,是一夜‘本來’獵豔的激情。有時會碰到席媛,那麼就共效于飛;如果沒有碰到席媛,也不會空手而歸。

深市這種節奏緊張的城市,從不缺少白天衣冠楚楚,晚上狼嚎徹夜的白領精英,就像張勁一樣。也從不缺少為了釋放壓力或是排解心情而亟待放縱的怨女,就像是席媛一樣。

雖說九月應該是金秋季節。但是在粵省,在深市,在海窩子村,九月可是絲毫沒有一點秋天的意思,仍然停留在盛夏的節氣。天氣熱的,就算比起七八月份來,也沒有絲毫遜色。

這天仍然是個晴空萬里,豔陽高照的天氣。劉老爺子像往常一樣,早晨幫助張勁忙活完‘家庭婦男’的工作後,出去溜達了一圈。回來的時候,卻發現張勁和那位已經瘦了好大一圈的戚兵同學,竟然罕見的沒有像一直以來那樣,一灘沒骨頭的爛肉似的窩在躺椅上,而是圍著一堆色澤如火的紅土忙活著。

看兩人又是鐵鍁又是鋤鎬的樣子,似乎想要用這些土泥做些什麼。連忙就要走上前去幫忙。但是當老爺子走近了一些,看清張勁手中活計的時候,頓時急了,張嘴大吼:“快住手,我讓你住手你沒聽見了沒有?”

張勁身前是一堆紅土,那土的顏色雖然罕見的鮮豔,但是也沒什麼稀奇的。可是他和泥的水卻讓劉老爺子心疼的眼睛都紅了。

就看在紅土堆旁一堆十幾個已經倒空的黑陶罈子,以及空氣中瀰漫的醉人酒香就知道,張勁這個傢伙和泥用的水竟然是酒。如果是市場上賣的那些酒也就罷了,他劉老頭雖然會認為挺敗家的,但也不會說啥。

可是從罈子、從香氣中,劉老爺子就能夠分辨的出,張勁用的竟是劉老爺子以及老哥兒幾個往常連喝都不捨得,厚著臉皮用三千塊買一罈還覺著佔了大便宜的‘溫香’‘軟玉’‘佳人’這些美酒!

張牙舞爪的叫嚷中,劉老爺子三步併成兩步竄到近前,一把推開張勁後,蹲下身子一臉肉痛的打量著已經被翻攪稠黏的紅泥,又掃了掃旁邊更令他心痛的十幾個空空如也的黑陶罈子,氣的嘴唇有些哆嗦,瞳孔都忍不住縮了一圈。

好大一會兒,劉老爺子才腦頂冒火的站起身來,顫巍巍的舉起指間滿是被筆桿磨出老繭的大手,指著張勁的鼻子罵道:“你這個臭小子怎麼這麼敗家呢!這麼好的酒你用來和泥玩?你也太能糟蹋好東西了!你簡直簡直”,這老爺子的身體幸虧經過了張勁這位神醫的幾天調養。不然的話他那本就不宜動怒的病肯定馬上就得發作,一命嗚呼也未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