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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嵐廷旭的身體微微聳動著,張開的腿被禁忌的快感逼得連連緊繃。如同一隻燃料過盛的火箭,他正往臨界點攀升著,即將抵達極樂的天堂。到了那兒後,他將無憂無慮,在動聽的旋律和誘人的花香裡忘我地漫遊。直到跌落地獄,永不超生。

“我還沒進去,你就不行了?”耳邊響起那人的調笑,下一刻,一根修長的指頭就插了進來,徐徐按摩著如同在油裡翻滾著的媚肉。他趕忙夾緊了甬道,而甬道違背了他的意志,隨著手指的緊逼,緩緩地張開了,把它引往深處。

即使他咬住舌頭,從模糊的意識裡擠出一絲清明,那一絲清明也會很快被蒸騰的慾望拂去,不留半點痕跡。揉搓花蒂的指腹動作加劇,體內的空虛升級為了瘙癢,不住收縮如同害了急病。心裡的痛和肉體的爽形成了鮮明對比,但他仍舊不可抑制地朝快樂的深淵滑去。

☆、42 H~

然而精神力量是強大的,關鍵時刻嵐廷旭居然強忍住了,面容十分扭曲。莫鎮宇有點不敢置信,他以為他會兵敗如山倒,徹底接受自己的奴役。而他卻忍住了,將那極度的快感死死封閉在血管裡,除非血管爆裂,絕不一洩千里,即使洩出來,他也將在那個瞬間死去。

這足以證明他有多麼在乎他是他兒子的事實,可以說刻骨銘心。莫鎮宇本來弄得興起,突然就不弄了,他緩緩拉開與他的距離,兩隻粘著淫液的手握住男人的肩膀,不管語氣還是眼神都特別特別的溫柔:“讓我好好看看你。此時此刻,我只想看看你……”

剎那間,那個文質彬彬的青年似乎又回來了,那曾經的柔情,那款款的溫柔,還有那純淨的氣質,共同組成了一個理想的情種。那個時候,他不是他的兒子,他也不是他的父親,彼此只是兩塊相互吸引的磁鐵。人生若是如初見,正被這個場面所詮釋。嵐廷旭不由愣了,他放下了強忍著慾望的痛苦,也放下了誓不妥協的堅決,只愣愣看著他,一直被罪惡感侵蝕的心臟也恢復了綿延的跳動。

然而就在這時,莫鎮宇猛然一挺身,將那塊燒得發燙的烙鐵釘入他失去防備的花穴當中!“啊──”嵐廷旭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呆滯的臉龐卻染上一抹無法言喻的激爽,他夾緊腿,渾身一陣抽搐,龜頭高高射出一抹白濁,下體也拼命絞吸著,每絞吸一下都會濺出大量的淫液,溼得就像泛了水災,將兩人的結合處最微不足道的空隙都填滿了。多餘的淫水順著他的大腿流下,跟失禁了似的。

“嗚……嗚……”高潮的餘韻遲遲未能止住,酸酸的快感在花穴裡不住波動,嵐廷旭抽搐一般地掙扎著,往上翻的眼球和失控流出嘴角的唾液,讓他看上去性感到恐怖。莫鎮宇勾起嘴角,將他安了彈簧似的身體緊緊抱住,在他耳邊戲虐又憐惜地說:“是不是很爽?我說你矜持個什麼?想射就射出來,幹嘛要憋著?最後還不是射得一塌糊塗!你欠下的,遲早要還,憋住的,也遲早要射,何苦要折磨自己呢?”

嵐廷旭氣得簡直想和他同歸於盡,要不是他現在被欲浪打得說不出話來。快感太強烈了,要把他活生生撕裂一般,逼得他身上所有的性器都像太陽黑子一樣活躍起來。殊不知他禁慾了二十幾年,連自慰也未有過,而他體質又極其淫蕩和敏感,很容易無火自燃,何況被人如此褻玩,不在沈默中消亡,便在沈默中爆發,他壓抑已久的情慾最終爆發了出來,帶來了數以百倍的衝擊感。

莫鎮宇直視著他佈滿血絲的雙眼,他知道他恨他,巴不得和他一刀兩斷,但他越是恨他,他越是對他愛意綿綿。他要愛撫他,操弄他,讓他感覺到自己心中扭曲的愛。因為扭曲,所以深沈,因為扭曲,所以殘忍,也因為扭曲,而勝過了世上所有欲罷不能的情愛。

“你不要那麼看著我,你知道嗎,我並不害怕你那種像要吃人的眼神,我巴不得你吃了我,將我的骨頭、血肉,還有我的心,都拆吃入腹。我會很開心,因為那是我的歸宿。我渴望已久的歸宿。”

嵐廷旭眼中的憤怒在男人的坦言下一點點熄滅了,換作了深深的無助和困惑,他不明白對方為何會有這般讓人難以預料難以接受的執著,他到底想要什麼?一份親情還是一份愛情呢?但不管他想從這兒索取哪種感情,都將無功而返,兩人是父子,父子是不可以成為一對情侶的,就算他強要了他,基因和血脈也不會改變,反而摧毀了那份親情,所以這兩者,都已被玷汙,散做了骯髒的塵灰。

莫鎮宇卻不管這麼多,今朝有酒今朝醉,他摟著男人腰,就開始往上頂了起來。先是很緩慢,很纏綿,柔柔地頂著,但每一下都頂在了實處。嵐廷旭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