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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作者有話要說:

☆、南海龍王敖欽顯聖

望著校尉亢奮的神情,嘎爾迪的眉頭也舒展開了:“柏彥你並非沒有志向,只是不敢有那麼大的野心罷了。”

“方才所言不過是痴人說夢罷了,紙上談兵自然容易!”他喪氣的垂下頭,混跡官場八年以來,以進士身份在泉州做官後,他受過排擠,也遭遇了不少挫折,所以在蒙古人和大宋開展之後他才選擇了投軍,或許不過是逃避吧?到頭來他依舊一事無成,半途而廢,這次他又能找到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因為嘎爾迪俘獲了自己,他完全是被迫的無辜的,說到底他才是不吃廉恥的下等“娼妓”!

蒙古將軍站起身來,走到他跟前,摟主了他的肩膀柔聲道:“漢人朝廷如今的腐敗,你心知肚明,若不能破舊出新,便再難以維護中原漢人的統治,你須比我叔叔更優秀才能取而代之。”

他搖頭:“我沒有這個信心,更何況在趙氏皇族之中我只是個默默無聞的小卒,又有何德何能問鼎天下?”

“你已經有了支持者,我和道長,以及送你回到泉州的王石都是值得信賴的,剛好趁著大宋朝廷勤王的號召另起爐灶,只要有了朝廷的詔書,我們就算是名正言順了。”嘎爾迪知道柏彥在意的是“名分”,而如今天下即將大亂,他們也算是找到了最合適的時機。

趙孟昕搖頭:“此前子玖先生等一批大臣曾提過勤王之事,但都被賈似道他們否決了,聖上對賈相百依百順,根本不會忤逆此人,還是不要有此等妄想的好。”

“若是皇上駕崩,那就是另一番情況了,靜待時機,安心準備就好。”他儘量安撫校尉,可又得控制自己的j□j,畢竟這是在柏彥的家中,即便他再想一親芳澤,也要看實際情況,起碼的尊重是必須的。

“那你們如何向大元的皇帝交差,難道不去尋龍脈了麼?”無論日後他們是否真的能攜手下去,嘎爾迪和黃梁子都是要向忽必烈交差的。

蒙古將軍答道:“自然是要回去交差的,我們能應付得來。”

校尉點點頭,忽然想起了他珍藏的那張龍脈圖,事到如今也該向羅鵬和道長坦白的講出來了,於是就低聲說道:“其實今日我和王石已經商量好了,七日後要起程去找龍脈,佩蘭臨死前交給我一張家傳的龍脈圖,我打算去尋龍脈。”

嘎爾迪笑笑:“如此便好,若是能尋到龍脈,也能錦上添花了。”自從趙孟昕來到自己身邊,他就被“龍”這種莫須有的野獸纏上了,或許正是柏彥引出了這些神秘的靈獸。

“起初我是打算尋到龍脈,再將太祖的屍骨遷葬於此,但父親卻反對,他說要順應天意,我這麼做是逆天而行。”直到如今他都沒有打算將龍脈據為己有,因為他實在是受之有愧。

“不要對如今的大宋朝廷有過多的妄想了,你應該好好考慮日後該做些什麼。”嘎爾迪說完還是忍不住托起柏彥的下巴在那張軟軟的唇上啄了一口,但他卻知道今晚一定是孤枕難眠了。

第二天吃了早飯,三人便在書房裡喝茶,趙孟昕拿出了佩蘭贈予自己的龍脈圖。

黃梁子拿到地圖的時候,大吃一驚:“這是我師父畫的。”

嘎爾迪湊過來看,卻沒發現半個落款和簽名,於是不解的問:“你怎麼知道?”

“佩蘭曾說那位道長法號玉玄。”校尉插了一句。

“這便是了我師父法號就是玉玄……我師父這些年來都雲遊在外,很少回重陽宮,最近十年更是難見蹤影,師傅精於陰宅風水,尋龍脈是他老人家最為喜好的。”道長拿著地圖仔細的檢視,剛好此次出行他帶了一張中原的地圖,經常拿出來參考,這一來一回便對基本的地形有所瞭解,他覺著師傅在這張圖上描繪的地點就是武夷山,剛好離他們所在的泉州不遠。

蒙古男子一聽畫地圖的人就是道長的師傅,便笑容滿面的說道:“這便是上蒼的安排,柏彥你就不要再猶猶豫豫了,這個龍脈命中註定屬於你。”

就在他們說話之際,天色忽然暗了下來,烏雲在狂風的翻卷下聚集到泉州城上空,眼看著就要降下一場傾盆大雨了。

趙孟昕看到窗戶被風吹開,就走過去關窗,他抬眼望了望天空,突然發現在雲朵中露出了一隻赤色的龍爪,不知為何心口忽的刺痛起來,急忙捂住了胸口。

“柏彥,你怎麼了?”嘎爾迪趕緊奔過來,保住他顫巍巍的身軀。

感覺到龍氣的黃梁子走到窗前,仰望天空,也看到了雲朵中若隱若現的赤龍,這條赤龍起初只肯露出爪子,但當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