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子彈裹挾著強大的衝擊力,如同出膛的獵豹一般,朝著兩個黑袍人直射而去。
只見那黑袍人,甚至連躲避的動作都沒有,其中一人只是極其自然地伸出右臂,穩穩地擋在了自己的身前。
緊接著,“鐺”
的一聲,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音驟然響起,濺起了幾點火星。
雨萌、唐琪、胡明勝見韓笑突然動手了,他們也不含糊,幾乎是同一時間,迅速地從腰間拔出槍來,毫不猶豫地朝著那兩個黑袍人開始射擊。一時間,“砰砰砰”
的槍聲打破了夜的寧靜,槍口不斷地噴出火舌,子彈如同雨點般朝著那兩人傾瀉而去。
伴隨著一陣接一陣清脆的金屬碰撞聲音。
要知道,這兩人距離他們也就
20
米的距離,在這個距離下,手槍的威力那是足夠大的,可眼前這兩個黑袍人,面對如此密集的射擊,卻僅僅只是退後了半步,就好像那些子彈打在他們身上,只是給他們撓了撓癢癢似的。
“他奶奶的!”
韓笑見狀,咬了咬牙,低聲咒罵了一句,迅速地從背後取下突擊步槍,他快速地端起槍,瞄準那兩人,剛要扣動扳機。
就在這時,就見那黑袍人忽然手臂一揮,朝著他們這邊扔過來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四人心中暗叫不好,多年在末世中養成的求生本能讓他們立刻做出了反應,連忙往旁邊一個側翻。
可等了片刻,預想中的爆炸並沒有發生,四人剛鬆了一口氣,還沒來得及慶幸呢,突然,一股強烈的電流瞬間從地面竄起,如同一群張牙舞爪的毒蛇一般,朝著他們的身體迅速蔓延開來,穿透了他們的身體。
韓笑只感覺一陣劇痛襲來,緊接著全身的肌肉不受控制地開始抽搐起來,直挺挺地歪倒在地,手中的突擊步槍也
“哐當”
一聲掉落在一旁,他躺在地上,身體不停地抖動著。再看其餘三人,也同樣的狀態,雨萌的臉色變得煞白,眉頭緊緊地皺在一起,唐琪和胡明勝也好不到哪兒去,身體不停地痙攣,連發出聲音都困難,只能在地上痛苦地掙扎著。
那兩個黑袍人這才不緊不慢地走上前,站在了躺倒的四人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其中一人微微搖了搖頭,語氣裡帶著一絲無奈和嘲諷,說道:“你說你,不加入就不加入唄,動什麼手啊。”
“行了,跟你在這浪費時間,走吧。”
黑袍人似乎有些不耐煩了,淡淡地說道。隨後,兩人就像來時一樣,悄無聲息地轉身,身形漸漸融入了那無盡的夜色之中,很快便消失得無影無蹤了,彷彿他們從來就沒有出現過一般,只留下韓笑四人躺在地上,痛苦地承受著電流帶來的後遺症。
四人躺在地上抽搐了好一會兒,那電流帶來的麻痺感才終於漸漸褪去,
韓笑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擦了擦嘴上的口水,心裡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恐懼感湧上心頭。自己也算是經歷了不少大風大浪了,可今天這遭遇,卻讓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種深深的無力感。
“這兩人是你仇人麼?”
胡明勝一邊揉著自己還隱隱作痛、被剛才那股電流電得暈乎乎的腦袋,一邊皺著眉頭問道。
“不認識!”
韓笑一臉煩躁地回答道。
“那他們怎麼對你這麼瞭解?”
胡明勝問道。
“我踏馬怎麼知道,但肯定不是什麼好人!草!”
韓笑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在一處隱秘之地,阿歷克塞?卡拉瑪一臉嘲諷地看著身邊的柳先生,陰陽怪氣地說道:“怎麼樣,柳先生,你也失敗了吧,資料你可都交上去了呀。”
“哼,卡馬拉先生,不要以你淺薄的見識去揣摩我的思想。”
柳先生冷哼了一聲,不屑地瞥了卡馬拉一眼,
“雖然你我都是引燈人,但我和你不一樣,我一沒說咱們的要求,二沒提他的父母,三沒說咱們的尼比魯島,我雖然把資料提上去了,但那也只是處於待審狀態,不像你如此莽撞。
我承認本村一郎確實是個天才,在末世前你就已經接觸了他,就算在我們尼比魯島上,那也是可以排在前面的人才,可那又怎樣呢?不要忘了,就算這小子不加入,我也無所謂,我看人啊,只看發展,不看天賦,更何況韓笑他……。”
柳先生一邊說著,一邊微微仰起頭,彷彿覺得卡馬拉的做法在他眼裡就是如此的幼稚可笑。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