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飛速跑回爛尾樓,看著土行孫還看著那兩個黑衣人。再看那兩個黑衣人,嘴裡塞著大個的臭襪子,面色青紫,一副即將斷氣的樣子。春生瞧著他們,臉上一陣的扭曲。。
別人不知道,春生心裡太清楚,大個的腳那可是出了名的臭,他那個腳堪比生化武器。
“計劃有變,把這倆傢伙捆結實了,咱們得趕緊去支援小亮。” 春生衝大個喊道。
另一邊,鄭陽帶著人已經對酒吧形成了三路包抄之勢。鄭陽守在外面,這酒吧除去可能存在的地道,從窗戶和後門來看,總共就三個出入口。兩名士兵悄悄摸到窗邊,另一個則繞到了後門。到了窗邊的兩人毫不遲疑,端起衝鋒槍朝著酒吧裡的黑影就瘋狂掃射。酒吧裡有個人瞬間被打成了馬蜂窩,而另外稍遠些的兩個傢伙,身手極為敏捷,身形一躍就竄進了吧檯後面。
這兩人躲在吧檯下,避開了頭頂如雨點般的子彈。他們互相使了個眼色,接著便朝著後門衝去。就在他們快要到門口的時候,一道火光突然亮起。好在他倆反應夠快,迅速向兩邊跳開。可即便如此,其中一人還是慢了半拍,腿上立馬濺起一片血花。
這人眼睛通紅,知道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他一咬牙,藉著側撲的慣性在地上打了個滾,後背重重地撞在牆上。緊接著,他雙手背在身後,僅靠一條好腿發力,像瘋了一樣朝著門口開槍的人撲過去。
噠噠噠!
又是一陣槍響,這人的胸口又噴出一股鮮血,但他還是不顧一切地撲到了那士兵跟前,雙手緊緊抱住了槍管。鄭陽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在對方抱住槍管的瞬間,抬起膝蓋就往前頂。可沒想到的是,這一下竟然沒能把這人踢開。
就在這時,一個黑影如鬼魅般閃現。一道寒光在夜色中一閃而過,劃出一道漂亮的弧線。那士兵此時根本顧不上還在拼命奪槍的人,因為那道寒光已經直逼眼前。他慌亂地低下頭,刀刃幾乎是貼著頭皮飛了過去。
這黑衣人見一擊未中,也不戀戰,腳尖輕點地面,朝著遠處迅速掠去,速度其快,再加上黑夜一身的黑衣,迅速消失在了黑夜中。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春生,大個,土行孫,已然來到了小區周邊,從隱蔽處翻進了小區,慢慢的摸索到了小亮所在的位置,可眼前的一幕確讓小亮瞬間殺心四期,只見小亮倒在血泊中,生死不知。
“糟了!”
春生趕緊跑過去扶起小亮,只見小亮胸前一道長長的刀傷,從左肩一直蔓延到右胸,鮮血不停在往外冒。眼看只有進的氣沒有出的氣了。
春生趕緊從口袋裡,抓了一把藥粉,就往小亮傷口上撒,神奇的是,本來還在呼呼冒血的傷口,竟然奇蹟般的止住了血。春生摸了一下小亮的脈搏,又探了探鼻息,脈搏似有似無,鼻息也是微弱難查,春生又從胸口的口袋裡拿出了一顆藥丸,強行給小亮塞了進去。
做完這一切,對土行孫說:“快,把小亮抬回韓笑那,讓人送他回黑煤窯基地”
土行孫點了點頭,背起小亮就往回跑,
“大個,看看周圍,他們往哪跑了,我們追!”春生說道。
“這裡!”大個盯著被踩倒一片雜草,和分佈的點點血跡說道。雜草的前面就是小區的圍牆。
“操他媽的,這幫狗日的,追!”春生大罵了一句,一個助跑就竄上了牆頭。大個也緊隨其後翻了過去。
春生和大個翻過圍牆後,藉著朦朧月色,沿著地上那星星點點的血跡急速追蹤。四周靜謐得可怕,只有他們急促的腳步聲在空曠中迴盪。
不多時,他們來到了一片荒僻的舊工廠區。這裡雜草瘋長,破敗的建築在幽暗中散發著陰森氣息。血跡在此處愈發密集,春生抬手示意大個放緩速度,兩人貓著腰,小心翼翼地朝著血跡延伸方向潛行。
終於,在一個轉角處,他們發現了兩個黑衣人。春生毫不猶豫地大喝一聲:“不許動!” 聲音在寂靜的工廠區迴盪,驚得那兩個黑衣人渾身一震。
瞬間,氣氛緊張到了極點,雙方對峙不過一秒,高個子黑衣人率先發難,以極快的速度從腰間拔出手槍,抬手便射。春生早有防備,側身一閃,子彈擦著他的衣角飛過。與此同時,大個也迅速找好掩體,掏槍反擊。剎那間,槍聲打破了夜的寧靜,火星在黑暗中閃爍。
雙方展開激烈槍戰,子彈在空氣中呼嘯穿梭。春生和大個憑藉著豐富的戰鬥經驗與靈活的走位,巧妙地躲避著黑衣人的攻擊,並伺機還擊。但那兩個黑衣人也絕非等閒之輩,他們配合默契,槍法精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