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像哪裡看過的樣子。”
傅凜淵沒有追問下去;收起了墨玉;挑眉看餘橙。“你來做什麼?”
餘橙虎著一張臉,伸出掐了傅凜淵一把,裝模作樣的傢伙。
傅凜淵也不躲開,任他掐著臉,結果餘橙掐了半天,傅凜淵的臉上連一點瘀痕都沒有。餘橙抽了抽嘴角,臉皮真厚。
“現在該輪到我算賬了吧。”傅凜淵面無表情的拉下餘橙的爪子,轉瞬間便將餘橙帶進了空間。
見傅凜淵一臉不高興,餘橙刻意裝出求饒的樣子,“大俠,有話好好說。”
傅凜淵黑線,努力的板住臉,“你和那個小白臉是什麼關係?”
“哪個小白臉?”餘橙茫然。
傅凜淵默默唾棄自己的小心眼,不著痕跡的轉換了話題。餘橙還在糾結剛才傅凜淵的問題,心不在焉點頭,眼神到處亂瞟。
說起來餘橙也好些天沒經過空間了,裡面的擺設煥然一新,座椅換上了上萬年的紫檀靈木,藥架上擺滿了丹藥,看上去是剛擺上去不久的,餘橙狐疑的看了傅凜淵一眼。
傅凜淵點頭承認,“是我煉的。”
餘橙笑眯眯的看了過去,在藥架的最後一格,擺放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像是零食的東西,餘橙隨手拿起聞了一下,甜的?看不出來,原來傅凜淵,也是個吃貨。
傅凜淵張了張口,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這些只不過是他偶然見到路邊的擺攤時,突然就想到,可能那人會喜歡,於是就神使鬼差的買了下來。
這時餘橙拿起一塊糖餅子,先是塞到傅凜淵嘴裡,隨後又拿起一塊吃下,“味道真不錯,哪裡買的?”
傅凜淵猝不及防的被塞了一塊糖餅子,甜的膩牙,嚼了幾口就吞了下去,才臉色不自然的回答,“這是魔界的特產。”
餘橙沒想那麼深,倒想著以後一定要去吃遍魔界。
雲舟經過藍口鎮停下,眾人皆不解,周君茹解釋說,“明日是方藍師妹的婚宴。不如我們參加過婚宴,之後再去蒼穹宗也不遲。”
溫雲軒沒有意見,眾人也都同意了,本來這次的秘境,方藍也有份參與,不巧正碰上了婚期。周君茹與方藍關係不錯,也曾為她暗暗惋惜,好好的一個姑娘,卻碰上了這樣一個家族,承受了一份不應該承受的責任。
徐家在東大陸也算是有名的一個修仙世家,因此今日的婚宴之盛大,讓來人都暗歎不已。徐家的門前掛上了帶喜字的紅燈籠,鞭炮從街頭響到了街尾,賓客絡繹不絕。
守門的小侍見玄青宗二十來人浩浩蕩蕩的走來,連忙進去通報,不一會
一個精瘦的老頭子,出來迎接,與眾人寒暄著,這時眾人才知原來這就是方藍的父親,方曠,築基後期修為。
代表玄青宗參加婚宴的是丹峰的一記名弟子,丹峰首座大弟子歐敏丹不幸被害,丹峰的峰主也心力交瘁,她向來對方藍這個徒弟不上心,因此婚宴也自然不會到場,只派了一個記名弟子前去,就連禮物也是普通的一株靈植,著實讓人心寒。
眾人皆沉默無話。
餘橙觀察了一下新郎,儘管是大喜日子,此時的新郎卻看起來面色蠟黃,兩眼無神,眼下青瘀,腳步虛浮,一副縱慾過度的樣子,看得餘橙好生糾結,方藍師姐怎麼就嫁了這麼一個寒磣的男人。
傅凜淵冷冷來了一句,“怎麼了心疼了?”
餘橙只是長嘆了一口氣,沒有說話。傅凜淵眼神微閃,下唇緊抿,看得出有些不高興。只是這時的餘橙還處於惆悵加內疚中,沒有注意到傅凜淵情緒的變化。
背地裡有不少人也見了新郎的長相,偷偷的,對著餘橙擠眉弄眼的,更多的還是可惜。想當初個個人都以為蘇逸會跟方藍成一對,結果世事無常,方藍居然嫁了這麼一個人,即便是嫁給那陳文曜,也比這人好上一萬倍。
那記名弟子匆匆喝了杯喜酒,就與玄青宗等人告辭。眾人不禁心想,若是他們這群人沒到場,那豈不是玄青宗連個像樣的出席婚宴的人都沒有,這丹峰簡直太打方藍的臉了。
在婚宴的過程中,新郎喝的醉醺醺的,期間還鬧出一個笑話,將一個上酒的侍女當成了方藍,輕浮的調笑了她幾句。
玄青宗眾人臉色鐵青,若不是溫雲軒喝住了幾人,說不定他們就立馬砸了這場婚宴。餘橙臉色也不好看,煩悶的不行,連一刻都不想繼續呆在這裡。
新郎的父親出來道歉,向玄青宗眾人道:“犬子無禮,本人在此賠個不是。”
此時方藍的父親還